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乖寶。
這稱呼,聽的喬予微愣。
像是回到了七年前,也隻有七年前,他會這樣喊她。
喬予被他攬在懷裡,仰頭看他,“你剛叫我什麼?”
許是她注視他的視線太灼熱。
薄寒時掩飾性的輕咳了聲,攬著她往外走,“……沒什麼,走吧,買奶茶還是買包?”
可喬予卻看見,他耳朵破天荒的微微泛了紅,極為罕見。
薄寒時還會害羞?!
商場裡,行人來來往往的。
薄寒時和喬予長得太過招搖,剛才他哄她又黏糊的厲害,路人紛紛朝他們行了注目禮。
薄寒時長相英俊出眾沒錯,可他周身的氣場淩厲又冷冽,喬予長著一副大家閨秀的清麗矜嬌模樣,氣質又很乾淨。
路人看薄寒時的眼神,都以為是他欺負了喬予,活脫脫看渣男的目光。
就這一幕,被狗仔拍了個儘興,連明早的頭版標題都腦補好了——
商業大亨怒甩渣女初戀!白月光悔恨落淚
拍完,美美收工。
注意到路人並不和善的目光。
喬予這才後知後覺的麵頰燒熱起來,連忙用手背擦乾了眼淚說“我不想喝奶茶,也不想買包。”
薄寒時耐心極好,沒有一點不耐煩,“那你想乾什麼?”
像是哄小孩兒那樣縱容。
他對小相思,都沒有這般耐心和寵溺。
喬予之前跟南初來逛過這邊的商圈,馬路對麵的商場裡,負一樓有個巨大的民國館,可以去看看。
但現在外麵下雨了,喬予看了眼腳上的高跟鞋,這高跟鞋是羊皮底的,踩水估計就廢了。
薄寒時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兩人走到商場門口時,有雨傘的。
薄寒時抽了一把雨傘,在她麵前彎下腰,“上來。”
喬予穿著牛仔褲,不費勁就跳上了他的背,雙臂緊緊趴在他肩上,摟著他的脖子,薄寒時一手穩穩托住她,另一手撐起了透明的雨傘。
走進雨中。
帝都快要入冬的深秋,冷的有些刺骨。
喬予趴在他肩上,感歎了一聲“好冷啊,去了南城我得用電熱毯。”
“嗯,你是冷骨頭。”
薄寒時也不知道是隻有喬予這樣,還是大多數女孩子都體寒?畢竟,他也隻碰過喬予,到了這個天,喬予的手腳就冰冷的冰塊似的,捂很久都捂不熱。
她看著他,眨了眨眼,難得俏皮,“電熱毯沒有你暖的舒服,人形取暖器,我和相思是必須要去南城嗎?”
“嚴家在南方的勢力大,暫時也沒有被獨龍會盯上,你和相思先去避避風頭。”
“那你留在帝都,獨龍會還會像上次那樣痛下殺手嗎?會不會危險?”
薄寒時安撫道“上次他們敢那樣猖獗是因為在公海,不受法律約束,就算法律約束,也很難追責,但在帝都,他們想要對付我,不會使用暴力手段,頂多是商戰。你跟相思留在我身邊,我做事會有顧慮。”
他說的滴水不漏,也很客觀。
喬予並未懷疑什麼,隻問“那相思最近的課程怎麼辦?”
“去南城讓嚴琛幫忙找個私教?他應該挺樂意乾這事的。”
畢竟,嚴琛一向喜歡對喬予獻殷勤。
喬予古怪的看著他,“相思是你女兒,你怎麼讓嚴琛幫忙找私教?”
之前,薄寒時是很介意她跟嚴琛扯上瓜葛的。
可現在,卻主動提出讓嚴琛幫忙,還是給小相思找私教這種“家務事”。
喬予說不清哪裡怪,但直覺就是怪。
薄寒時倒也反應很快,微微側眸說“你對他不是沒什麼意思嗎?隻是把他當哥哥?”
喬予抿唇,故意說“指不定哪天又有意思了。畢竟,我們男未婚,女未嫁,你說對吧,薄總?”
最後那句,她湊到他耳邊去說的,咬字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