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大概是喬予看他的眼神有些熱。
薄寒時玩笑的笑了下,長指捏了捏她的臉頰,“留我過夜,我可不會單純睡覺。”
他故意嚇唬她。
喬予臉上微熱,心跳也快了幾分,但麵上格外鎮定的說“不單純也沒什麼,你不是經常不單純?”
薄寒時斂了眸子。
低頭看著她,越攥越緊的手。
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樣。
薄寒時勾唇,調侃道“這裡是彆人家,我們在客臥鬨出太大動靜,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予予,你臉皮那麼薄……”
“……”喬予耳根透紅,瞪他,“你可以不弄出那麼大動靜。”
除非,他故意的。
薄寒時捏了捏她的手指,說“真做了,可能就忍不住了。”
這是實話。
“……”
喬予咬唇,想留他過夜的心思,似乎沒那麼強烈了。
攥著他的手,也鬆了不少。
就隻是這樣被她抓著手,薄寒時眼底的暗慾,都止不住的瘋狂湧動。
喬予隻要站在他麵前,稍稍一主動,他腦子裡就立刻不乾淨了。
這感覺,挺磨人的。
就在她快放開他的手時,薄寒時忽然開腔“我跟嚴琛談點生意上的事,我沒開車,待會兒你送我去酒店?”
喬予眼神一亮,也不矯情,很爽快的答應了,“好啊。”
擰巴了好幾天,冷戰過後的和好,感情最是容易上頭,根本沒法抗拒。
他出去之前,大手忽然勾了她的腰,低下俊臉來,“再親一下?”
“……”
明明是詢問。
可她還沒回答,他就已經在她唇舌之間,攻城略地。
淡淡的煙草味混著水果茶的糖果清甜味道。
這糖果帶著一點茶香味,挺特彆的,不像其他水果糖那麼甜膩。
喬予微微睜眸,“你吃糖了?”
他淡笑,輕嘲道“冷戰心情差,吃顆糖解壓。”
喬予不可憐他,嚴肅的看著他,“自討苦吃。”
是他要跟她冷戰的。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大手握著她的後脖頸,嗓音沉啞的承認“嗯,我自討苦吃,該。”
“……”
認錯還挺快?
喬予氣笑了,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很認真的看著他說“薄寒時,以後我們不冷戰了,好嗎?”
其實冷戰,喬予是很能摒得住的那個。
但這不代表,她喜歡冷戰的感覺。
跟對方冷戰,無疑是在逼另一方低頭而已,她和薄寒時都很驕傲,也都很偏執,以前戀愛的時候,冷戰之後,最後總是薄寒時先低頭。
按照南初那套歪理來說,誰叫他個子高,他先低頭,你才能仰頭。
“不冷戰,那熱吵?”
“……”
喬予輕笑出聲。
熱吵。
以她和薄寒時的性子,好像很難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