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晚上十點多。
禦景園彆墅裡沒有點燈,一片昏暗。
薄寒時在外麵喝了點酒,徐正開車送他回來的。
他剛進屋,土豆就一直叫喚。
但從葉清夢口中得知那些過往恩怨,心裡裝著事,不免煩悶,就連門口多了雙女鞋也並未發覺。
抬手扯鬆了領帶,並未搭理土豆,他摸黑腳步虛浮的朝樓上走,樓梯處的感應燈亮了下。
他推門進了主臥,將門不輕不重的甩上,感應燈的微弱光芒被門徹底阻擋。
他全部的情緒,再次隱沒進黑暗中。
薄寒時渾身壓著隱隱的躁鬱,酒精在體內翻湧作祟,刺痛著太陽穴,他昏沉的躺到床上,正要扯過被子時,大手一頓——
許是刻在骨子裡的高警惕和高防備,即使在黑暗中,他也一下就扼住了對方最脆弱的脖子,又狠又精準“誰?”
“唔……是我!”
原本蒙頭在被窩裡熟睡的喬予,驀然驚醒,嚇了一跳。
本能的求生欲讓她使勁扒拉薄寒時扼住她脖子的手。
薄寒時心驚,連忙收了手。
“啪嗒”一聲。
床頭那盞小夜燈被點亮,暖橙色的光芒瞬間照亮整個主臥。
喬予被嚇得不輕,驚魂未定之際,已經被那雙手臂撈過去,緊緊圈在了懷裡。
薄寒時低頭看她脖子“弄疼沒?”
她白皙脖頸上沒什麼異樣,隻有輕微泛紅,是他剛才捏的,應該很快就會消退下去。
見她無恙,薄寒時鬆了口氣,啞然失笑道“怎麼突然回帝都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剛才差點以為……”
喬予回神,朦朧的睡意全然褪去,這會兒腦子徹底清醒了。
她眸光嗔他一眼,“以為什麼?除了我,難道還有其他女人躺在這張床上睡過覺?”
否則,他怎麼這麼應激?
“……”
薄寒時緊繃的神經在此刻徹底放鬆,勾唇解釋道“我以為是什麼殺手潛進家裡,埋伏在床上,請我入甕。”
喬予聽他這麼說,撲哧笑出聲,“哪個殺手這麼沒有職業素養,在床上等你等到睡著,還被你扼住脖子差點窒息而亡。”
“我的錯。”
他坐在床邊,單臂支在她身側,捋了下她睡亂的發絲,就那麼眸光沉沉的看著她,眼底似有欣喜和意外。
她身上的白襯衫沒有將扣子全部係上,上麵開了一顆,剛才一番折騰,又開了一顆紐扣,此刻領口鬆垮,纖細白皙的鎖骨一覽無餘。
男士的白襯衫穿在她身上顯得寬大,她沒穿
a,隱約有晃眼的圓白掠過他眼底。
薄寒時眸光一暗,大手撈過那把細腰,將她一把抱到腿上。
他低頭看她,那縷帶著酒精氣的灼熱呼吸噴薄在她耳邊,“穿著我的襯衫,躺在我床上,等我等到睡著?”
“予予,這是你給我的驚喜?”
喬予耳根微熱,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聞到他身上的煙酒味,“怎麼這麼晚回來?”
“應酬。”
他一手箍住她後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她。
一開始這個吻很溫柔,可漸漸地,越吻越重,他唇舌在她口腔裡肆虐,喬予幾乎被吻到發抖。
摟在她後腰的那隻大手,也越發收緊,彼此胸膛起伏緊貼,心跳淩亂到同頻,兩顆心臟像是緊緊纏繞在一起,共同跳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