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在他身邊又怎麼了?還能不允許你們見麵嗎?真是的。”
“可宗澈呢?每次看見他看我的眼神裡竟是寬容與理解,我越發的感覺對不起他,千年的等待,隻為我一個人,我實在不忍心傷他的心。”
“你確定季成就是裴宗澈嗎?”柳哲恩不禁再重複的問了一次,從裴宗澈和江帆在一起這麼多年道最後還是沒有緣由的分手,就覺得裴宗澈的品性有些問題,對裴宗澈有了偏見,實在不願相信裴宗澈就是季成。
“是的,世上沒有第二個人會演奏《阮郎歸》的上下兩部分。”
“可是曲子時完整的也沒有把你所有的記憶給串聯一並想起來,這是為什麼?”
“我在重生世間的時候,我的記憶被閻羅神君給剔除了,這些零碎的記憶我也不知道時怎麼回事形成的,我的記憶現在不會想起來了。”
柳哲恩不相信,和季成的感情如此情深意切,怎麼可能說記不起來就記不起來了呢?這裡麵說不定還有彆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
“阮晞瑤,你和季成就隻以這首曲子想認嗎?還有彆的嗎?”
“……沒有了……”阮晞瑤想了想搖頭說道。
“一首曲子就能成為你們相逢的憑證嗎?”柳哲恩不相信的說道,“我不信,一定還有彆的憑證。”
“算了。”阮晞瑤歎口氣說道,“現在有小帆陪在彧銘身邊,我也放心了,很久之前彧銘就暗暗喜歡她,現在終於在一起了,也是皆大歡喜。從前慧醜師父說過,緣所劫難之緣,劫所前世之結,了了然然,不解不結,不結不解,都是循環。”
柳哲恩看出阮晞瑤說道江帆時候的難過,阮晞瑤不能找出一個席彧銘在一起的理由,她也沒有辦法讓《阮郎歸》成為席彧銘的作品。
她想,她和韓奕楓竟是如此的簡單,簡單到戀愛結婚生子,此生便再也不會有轟轟烈烈,策馬奔騰,就連鄉間小徑彎彎曲曲繞過巷水小橋或者踏過門前的青石板走近悠然的小屋享受恬靜生活的環境也不會有。可是她卻不願多思,隻是如此便好。
夜色澄明,天街如水,風力微冷簾旌。
幽期再偶,坐久相看,才喜欲歎還驚。
醉眼重醒。映雕闌修竹,共數流螢。
細語輕盈,僅銀台、掛蠟潛聽。
自初識伊來,便惜妖嬈,豔質美眄柔情。
桃溪換世,鸞馭淩空,有願須成。
遊絲蕩絮,任輕狂、相逐牽縈。
但連環不解,流水長東,難負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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