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阮晞瑤隨即想起與這個人相遇的幾次畫麵。
“你們認識?”童珍詫異的問道。
“……見……見過幾次……”阮晞瑤笑笑解釋道。
“……對。”席彧銘不記得次數,隻是潛意識裡對阮晞瑤很熟悉,仿佛不知見過幾次,可確實是見過兩次。
“這個世界還真小,以為晞瑤隻認識我和哲恩兩個人。”
“喊我乾什麼!去洗漱,馬上來。”柳哲恩從房間裡出來,忽視屋子裡來了客人,或許,她就沒放在心上。
“你好,我叫童珍,她是我的朋友阮晞瑤。”童珍淺笑,繼而對席彧銘說道。
“你們好,席彧銘。”席彧銘很有禮貌的說道,“小帆和我說過你們了。”
“真是太感謝你了,百忙之中來幫我們。”童珍道。
“慚愧,慚愧,賦閒在家,終於可以有點事做了。”
席彧銘的臉紅到脖子了,一直找不到工作,終於找到一份有關音樂的事情,是該高興?
好不容易等柳哲恩一切就緒,實在看不下去的童珍上前窸窸窣窣的說道。
“人家在音樂上的天賦是公認的,彆在人家失意的時候,隨意看輕人家,他有沒有實力,等會兒看能不能輔導你不就知道了嗎?”
柳哲恩一聽,又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趕緊收拾了她要練習的曲目,然後拿給席彧銘看看,關於裡麵的樂理請他指教一二。
席彧銘看了看曲譜,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很快將這些古典曲目詳細的講解了一番,聽得是柳哲恩傻傻搞不懂,但十分的佩服。
詞賦陽關病中吟,平胡秋月素還真;相逢鳳尾絲竹路,良宵最是花夜雨;漁舟晚唱風聽鬆,漢宮射鼓枉凝眉;空山撲蝶胡逗弦,無詩秋水暇想隨;牧馬少年思暮人,愁夜細數領悟時。
“我把你喜歡的那些曲子挑了一些出來,雖有一些古典名曲,奈何我死得太早,有一些還沒有聽過,鬼帝說要找新的樂曲,看來真是我學藝不精了。”
阮晞瑤聽了席彧銘的講解,頓時受益匪淺,原來他精通古今樂理,那找他學習音樂的話,會不會就能找到最美妙的音樂?
想想就喜不自勝,拿起柳哲恩的譜曲看了看說道。
“……死……死的太早?”席彧銘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雖然他很驚歎阮晞瑤能將曲名組成幾句話。
“額……那個……她……她說笑的,意思就是你說的太棒了,她很高興,一時……一時忘乎所以……”
柳哲恩這番解釋,讓一旁看書感覺到一陣冷汗的童珍幾聲咳嗽。
“……哦……哦。”席彧銘也是莫名的心慌,還好有人在場,不然要是遇到海邊的情況,真是……“那我們繼續吧。”
“晞瑤啊,你也去童珍那邊看書吧,那個……我想繼續學習,我覺得彧銘學長很厲害,剛好我有很多的地方要請教他……”
“哦,知道了。”
阮晞瑤說完那句話,也是後悔啊,真是一時嘴快給忘了,實在是太驚險了。
這一天都在聽席彧銘講課,待他走後,柳哲恩驚歎不已。
“童珍,他真的很厲害啊!”
“所以,不要以彆人一時的失意就早早下定論,知道嗎?”
“哼!”
“我倒是覺得我學音樂找到方向了。”阮晞瑤很開心的說道。
“你也想跟著他學音樂?”童珍將目光轉向阮晞瑤不可思議的問道。
“嗯。”
“你可拉倒吧,你等會兒說句話把他嚇死,世界上就此一顆樂星消失,那你的罪過就大了。”童珍忍俊不禁。
這話倒是提醒了阮晞瑤,也是,剛才那句話就沒刹住說了出來,還好有柳哲恩在場,不然要是她解釋的話,定是嚇倒人家了。
阮晞瑤隨即閉緊嘴巴看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