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遊戲係統拯救明日方舟!
迅捷劍,raier,流行於地球的16世紀末與17世紀,無甲決鬥之王。其最大的特點是擁有華麗的護手和較為細長的劍身。在很多人的印象中,迅捷劍多被稱呼為細劍或刺劍,而且劍身極具彈性,隻具備刺擊的功能,相對於硬朗簡潔的長劍更加華麗,被印上了“女人劍”的標簽。
畢竟大多數影視娛樂作品中迅捷劍很普遍地出現在女性角色手中,也難怪普通人會有這樣的印象。
但事實上真正的迅捷劍劍身並不軟,而且也不是一個細長的錐形,喪失了劈砍能力。迅捷劍的劍身橫截麵包括早期的扁平三角形,後來有發展成了又厚又窄的六邊形,整體像是一把減肥後的長劍,加強了刺擊能力,削弱了劈砍能力。迅捷劍的劍身很硬,雖然劈砍能力不如長劍,但麵對不著甲的人的身體,仍然是極具威脅性。
它擁有著長劍不曾有的靈活性和對手的防護能力,華麗的護手正是保護一名劍客不被敵方打掉手中武器的關鍵。同時迅捷劍擁有著長劍的長度和重量,卻是一把單手劍,是十足的“男人劍”。
“所以泰拉世界的這些女人是怎麼能把這些武器玩的這麼溜的啊!”
瓦倫丁在心裡絕望的大吼,麵罩下的臉龐早已被淚(劃掉)汗水浸濕。
“因為男人都靠不住,所以女人隻能被迫拿起武器。”角徵羽在瓦倫丁腦海裡說出了一個極其具有女權主義的說法。
“我覺得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挺優秀的,長得都很帥,你看我不就是這樣麼?”角徵羽聲音的出現讓瓦倫丁躁動的內心平靜下來,他每次跟係統說話時都能感覺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安全感。
“你那不是帥,是美。”
角徵羽揶揄了一句,繼續開始給瓦倫丁科普這個泰拉世界的知識。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哦我說過沒有?不這不重要……你覺得泰拉世界大概有多少人呢?”
角徵羽並不想直接告訴瓦倫丁,而是設置了一個懸念。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不一次性把話說全還特地去問聽眾的混蛋。我隻想知道那個答案,對猜謎一點都不感興趣好麼?”
如果角徵羽出現在現實世界裡,瓦倫丁一定會指著他的鼻子把這句話吼出來。
吊人胃口真的是世界上最爛的事情之一,跟說話說一半和斷章並列。
“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大,人數卻比你想象的要少很多。”
角徵羽無視了瓦倫丁內心的牢騷,開始講解他的“泰拉世界與人口”的t。
一個恍神,瓦倫丁的意識出現在了精神空間中。在地平線白光的照耀下,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張通體發黃的純木桌子,身後也出現跟桌子相同風格的板凳。
“你高中時的桌椅,為了讓你再一次回憶起那段枯燥乏味卻無憂無慮的美好時光。”菲林形態的角徵羽出現在了瓦倫丁的前方幾米遠,他的手邊還出現了一塊黑板。
“我覺得這個環境並不會讓我回憶起高中的美好時光。”瓦倫丁回顧四周,隻覺得冷寂。
但是很快,不過一個眨眼,精神空間就變了個樣。
純白的牆壁,一米多高的瓷磚,堆滿書籍的課桌,瓦倫丁抬起胳膊,他還能看到課桌上各種各樣的劃痕,以及被歲月留下的黑色邊緣痕跡。右側的窗戶很大,前後都有。窗戶裡安裝著三塊產方形的玻璃,左邊右邊都可以打開。門是比較小的那種,黃顏色,最多可容納兩個人同時出入。門鎖掛在了門後的把手上,門開關的那一邊還纏上了厚厚的透明膠帶,大概是為了讓這扇門能關得更緊不會漏風吧。
地板很臟,大理石瓷磚上浸滿了黑色的灰。窗外的梧桐樹搖曳著,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灑進教室,照在了瓦倫丁的課桌上。蟬鳴聲有節奏地響起,不間斷地瓦倫丁的耳邊回響。教室裡並沒有空調和風扇,空氣悶熱,甚至掛在牆壁上麵的名人警句都被高溫扭曲了文字。
瓦倫丁身上的衣服很簡單,黑白色調的外衣,上麵點綴著紅色的線條,衣領也是鮮紅色的,在陽光下照的瓦倫丁大腦刺痛,隻覺得一股暖流衝進了鼻腔。衣服很簡單,說不上漂亮,甚至可以說醜,卻承載著他最緊張又輕鬆的回憶。
他眨了眨眼,強壓下心中那股酸楚,扭頭看向講台。講台上的角徵羽依然是一副菲林族的模樣,白發貓耳少年。隻不過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白色襯衫和西褲的搭配,腰帶透露出一股熟悉的廉價感。
這是那個年代最普遍的男教師的穿著,無論老少。
噗嗤。
瓦倫丁吸了吸鼻子,笑出了聲。
“你這麼你年輕穿這身衣服感覺挺怪的。”
太老氣了,太普通了。
跟那副哈佛耶魯級彆的顏值一點都不般配。
“你不是說剛才的環境不會讓你回憶起美好的高中時光麼?為了滿足你的要求我可是特意變成了這幅模樣,根據你的記憶還原的。”
他的手抬起在脖子邊,順著自己的衣服向下一甩。
“就連老師的衣服我都給還原了。”
“所以說才會覺得怪啊……”瓦倫丁呆呆地回應,說話語速都慢了不少,似乎整個人都浸入到了回憶之中。
“那好,瓦倫丁……應該說陳月,現在彆說話。”角徵羽敲了敲黑板。
“現在開始上課了,把你的嘴閉上。”
瓦倫丁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冰涼的雙角仍然在他頭顱的兩側直指雲霄。
“你還是叫我瓦倫丁吧……”
“那好,瓦倫丁,你給我站起來,誰給了你上課說話的權力?”
角徵羽手中出現了一把尺子,猛敲了一下黑板。
瓦倫丁苦笑著輕搖腦袋,站起身。
“很好,這節課很短,主要講一些泰拉世界的一些知識,也是為了讓你剛好的理解這個世界。”角徵羽放下手中的尺子,拉開了黑板中間兩塊可以活動的小型黑板。
裡麵是一塊很大的白色顯示屏,跟講台上的電腦直連。
一聲鼠標輕擊聲過後,一張圖片出現在了瓦倫丁的眼前。
一個藍色和綠色色調的星球,綠色中還點綴著些許白色和大塊的黃色,看起來就跟地球一樣,但是大陸板塊的形狀隻能說相像,但還是有一些區彆的。
“這就是泰拉世界,一顆與地球相似的行星。”角徵羽用尺子輕輕敲了敲顯示屏。
“看起來沒有地球綠。”瓦倫丁仔細觀察了這個星球給出了他的評價。
“而且海有點黑?”
“確實如此。”角徵羽找到一塊大陸將它放大,整塊大陸有三分之二的地方是黃色的,綠色的地方極少。
但值得注意的是這些黃色地塊裡有很多的藍色的細線。
那是河流。
“因為天災的緣故,這個世界的環境沒你想象的好,比地球要差上很多。”
“但是荒野也給這是個世界的人們了另一個便利——沒有阻礙。”
畫麵一轉,一張羅德島基地的航拍圖片出現在了顯示屏上。
“人類有源石,有技術,大地平緩沒有障礙,經常受到天災的威脅,所以移動城市應運而生。”
“不過他們的技術並沒有超過地球人的科技水平多少,移動城市能夠成功的緣故還是因為源石的存在。”
“呃……力大磚飛?”瓦倫丁想起了一個詞語。
“沒錯。”角徵羽打了個響指,畫麵再一次發生了變化。
無數的黑色管道在圖片中蔓延,像是蜘蛛的網。在網的最中心,一個透明的方形容器連接著所有的管道。在容器之中,一塊巨大無比的源石躺在那裡。源石的顏色很亮,純度絕對不低於精純級彆。
“為了讓你看得明顯一些我特地把那個核心透明化了。真正的核心你其實是看不到裡麵的源石的。”
“說實話我覺得要是地球人有源石,第一次太陽係戰爭就已經打響了。”瓦倫丁撓了撓腦袋。
“以地球人的本性來說,應該是第二次太陽係戰爭。”
角徵羽敲了一下鼠標,圖片再次變幻,變成了一張羅德島乾員們的合照。
“天災讓移動城市變的普及,留下的源石推動了泰拉世界的發展,短短數百年就讓他們擁有了超越地球人的科技。”
“但是在此期間,又有新的問題出現了。”
“人口問題。”
“泰拉世界跟地球差不多大,陸地和海洋的比例為4:6,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陸地比地球的還要大。”
“這就是這個世界有的人沒聽說過海洋的原因麼……”
瓦倫丁喃喃自語。
“但是總人口僅有十億。”
“移動城市和天災以及礦石病限製了人類的快速增長,目前為止泰拉世界的人類年增長率穩定在0。”
“一個地方有嬰兒呱呱落地,另一個地方就有人死在天災之下。”
“當然,十億人類並不算什麼問題。”角徵羽聳聳肩。
“真正的問題是男女比例。”
兩個巨大的數字出現在了屏幕上,藍色的1和粉色的2。
“1:2。”
“十億人,有百分之66的人是女性。”
“……這裡是天堂嘛。”瓦倫丁似乎在看到一堆女孩在向他招手。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因為這個世界的人有一種特殊的基因,我也不知道那些醫學研究者有沒有發現這件事在這裡我給這個基因命名為‘顏值基因’。”
“沒錯。”看著瓦倫丁欲言又止的樣子角徵羽點點頭。
“這個基因就是讓泰拉世界的人類能夠一直保持高顏值的原因。”
瓦倫丁點點頭。在這個世界高顏值都不算漂亮了,神仙顏值才算。
“這個基因就像是一把沒有鑰匙的鎖一樣牢牢地掛在每一個泰拉人的dna裡,數百年來的遺傳變化沒有絲毫的影響。”
“現在這個世界不存在醜逼,曆史上也沒有,未來也是。”
曆史上也沒有?這就有意思了。
“讓我們跳過這個跟t塞雷婭一樣堅不可摧的基因,繼續說剛才的。”
“雖然這個世界女性是男性人口的兩倍,但是並沒有一夫多妻製的存在。而且因為女性較多的緣故,在某些國家裡女性的地位比男性都要高。”
“軍隊裡也是有很多的女性存在,如果你喜歡塞雷婭這樣長得跟鑽石一樣漂亮腦子也跟鑽石一樣硬的姑娘,可以去退伍老兵俱樂部看看,那裡一群沒嫁出去的大姐姐。”
“哦對了,你這樣的小個子可愛係的男孩在她們圈子裡很吃香。”
“免了。”瓦倫丁義正言辭的擺手。
“同時因為源石的緣故,槍械並沒有被發明出來,源石技藝在泰拉世界大行其道,摻有源石碎屑的箭頭擁有著可以匹敵槍械的威力,甚至有的大型箭頭都能用來攻城。”
“戰爭沒有促進武術流派的發展,反倒是一些軍隊專用的殺人術得到了良好發展,很多人在退役之後開設武館教的就是簡化的殺人術,沒有什麼架勢,這也是這個世界武術發展如此不平衡的原因。”
“劍術在某種程度上還是貴族的消遣,所以在這個世界的發展還處在很低的水平。”
“這也是你看不出對方劍術架勢的原因。那些都是為了殺人而存在的,沒有那麼多的動作限製。”
“地球上的劍術可以殺人,並且經過了數千年的曆史發展而來。這個世界的劍術也能殺人,但是曆史積澱太短。而那些貴族練習的劍術更像是一種運動。”
“是這個意思麼?”
瓦倫丁給角徵羽和剛才的話作了一番總結。
“沒錯。
“而且泰拉人的身體素質可比地球人好上太多了,因為源石的存在用於鑄造兵器的材料也好上不少。雖然那把打刀很細,但是絕對承受非常大的力量。雖然德克薩斯是個年輕女孩,但是她的力量絕對能打的過一個地球成年男性。”
“雖然他們已經進化成了人類,但是動物的暴力天賦並沒有被時間衝刷掉。”
“這就是泰拉人都是獸耳娘的原因麼……”瓦倫丁嘴角一抽。
“還有獸耳男。”角徵羽補充了一句。
“……”
“那麼,這節課到這就結束了。”隨著角徵羽的話音落下,那副激起瓦倫丁回憶的教室消失了,角徵羽也變成了一身休閒裝的菲林。
“你有沒有考慮過來羅德島上班?”瓦倫丁上下打量著麵前的白發菲林獸耳男。
“沒有。”角徵羽沒經過絲毫的猶豫就拒絕了。
“我曾經說過,我隻能給你一些幫助,我自己的力量是不能作用於這個世界上的,不然上頭會直接判我任務失敗。”
瓦倫丁撇撇嘴。
“我還挺期待跟你住同一間宿舍呢。”
“到時候你會有舍友的。”
像以前一樣,角徵羽漸漸變得透明,聲音也變得虛無縹緲。
“不過我可以考慮一下變成一隻貓來到現實世界中。”
“蜘蛛也行。”瓦倫丁想起了上次在切爾諾伯格他跟角徵羽的玩笑話。
那時候角徵羽還沒有名字,他距離回家隻有一步之遙。
那是他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對邢一凰的感情。
“哦對了,告訴你一些情報,也許有用。”已經消失了的角徵羽又一次出現在了瓦倫丁麵前,隻不過就浮現出一個上半身。
“乾嘛?”
“泰拉人跟他們的原型野獸有很多共同點的,其中就有一個……發情期。”
“龍族和薩科塔跟人類一樣一年265天全天候都在發情,瓦伊凡你自己應該能感覺到是在什麼時候。”
“薩卡茲作為惡魔,雖然他們平時看起來很正經,但是玩的比誰都馬叉蟲。”
“不然也對不起他們這個帶有‘魅魔’含義的種族名稱。”
“其他的麼,基本上都是在春天進入發情期,夏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