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遊戲係統拯救明日方舟!
相對於此時正打得熱火朝天的指揮塔頂層,留守在一樓據點和高處狙擊點的乾員們可要閒得多。他們的眼中隻有被撒上淡淡橙光的廢墟和寒冷的風,其餘的就隻剩下緩緩湧來的疲乏了。
外麵的混亂此時已經逐漸安靜了下去,但是塔露拉仍沒有等到她的援兵,在廢墟頂部閒得無聊的狙擊手也逐漸放鬆下來了精神,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指揮塔內,想要看看阿米婭和瓦倫丁的精彩表現。
剛剛的據點攻堅戰讓參與任務的所有精英乾員記住了“瓦倫丁”這個名字,以及他身上從沒消失過的雷霆。uffler作為狙擊手早在這些人衝鋒的時候就已經趴在了自己的狙擊點位上,自然是在那場戰鬥中完整見識到了這名瓦伊凡新人的精彩表現。
迷你的身材跟巨大的德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愛的外表卻被蓋上了一層鮮紅的血衣,還有頭頂那對一直閃爍著雷光的角,在這被黑色與紅色所蓋滿的戰場上一枝獨秀,“反差萌”這三個字仿佛就是為了他而存在的。
uffler在射出法術子彈消滅敵人的同時還有心思跟otics開玩笑,說這個小家夥要不是已經有了女朋友,自己肯定會在任務結束後邀請他去喝一杯了。
緊接著她的耳朵裡就被otics的笑聲給堵住了,那充滿嘲諷的聲音瞬間就激怒了這名脾氣不太好的薩卡茲姑娘,手中的銃形法杖微微震動,直接撂倒了兩名僥幸躲過迷迭香攻擊的弩手。
而那些倒黴的傭兵直到死亡都沒發現這致命的法術子彈是從哪發射出來的,他們除了兵刃交擊聲和喊叫聲之外根本聽不到其他任何的聲音。
這就是uffler的源石技藝,或者說是其法術的特殊效果,能夠控製物體產生極其微小的顫動,最直接的體現方式就是消音。在不久前突襲傳令兵時她的法術就派上了用場,中和了敵人的尖叫,不然撤離時他們很有可能會遇到麻煩。
而uffler在羅德島行動部最知名的一句話就是……
“這是一根加了消音器的法杖。”
那時的她站在諸多狙擊乾員麵前拿起一根跟樹枝一樣的便攜式法杖反手就把它給捅進了一個抑製器裡,在圍觀乾員眼中那個抑製器上的雷神工業標誌似乎都在哭。
幸虧觀眾裡沒有薩科塔人,不然絕對會打起來。
……
“otics,裡麵情況怎麼樣?”
此時的uffler手中仍然是一根捅上了消音器偽裝成銃械的法杖,看起來比另外兩位狙擊乾員手中的武器要簡單的多,沒有彈匣沒有槍栓沒有扳機,就是整體形狀有點像而已。
法杖核心的源石技藝釋放介質被那個消音器給包裹起來了,這是羅德島特意給她定製的,花了uffler不少錢。不過曾經作為羅德島的資深乾員,她也有這個財力擁有一根屬於自己的法杖,畢竟對於一個射擊技巧極佳的狙擊手而言,老是拿著普通法杖也不是個事。
她拿著那玩意戰鬥老不舒服了。
“嗯哼,嗯哼……”
耳機裡傳來了otics的應和,其中還夾雜著衣料摩擦碎石的細碎聲,聽起來這位狙擊手在很努力地用自己的源石技藝尋找阿米婭和瓦倫丁的影子。
uffler盯著據點前方的大路,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啊。”
終於在數秒鐘後,耳機裡傳來了一聲如釋重負般的歎息。
“我找不到他們的影子,火焰隔絕了我的視線。”
“啥?”
這倒是讓uffler感到了意外。
羅德島乾員的代號命名方式很隨意,對於那些不願意想代號的乾員他們就會給予其一個淺顯易懂的名稱。就好像uffler,這個單詞的含義就是“消音器”,對這個拿銃形魔杖射出無聲子彈的女孩來說正符合。
otics意為“光學”,看到這個名字大部分人都能理解個八九不離十。他的源石技藝能夠扭轉光線,但做不到像臨光那樣“讓太陽為我俯首”,不過卻能極為靈活地控製光線扭曲的角度,因此羅德島特意為他研發了一個瞄準鏡形的法杖,裝在銃械的上麵,讓其成為了一名狙擊乾員。
也許射擊時otics需要將槍口調轉至敵人的方向,但觀察情況時完全不需要。他隻要找個有光的地方,哪怕瞄準鏡前麵就是牆,otics也能看到透過鏡片看到敵人,每一根毛都看的清清楚楚!aic……
呃。
“我想那條火龍你們都看到了。”
otics把狙擊銃放到地上,坐起身拍了拍自己頭頂的奔尼帽,眼睛盯著指揮塔上方火紅的天空。
火焰映入了他淺灰色的眸子中,仿佛又出現了一條火龍。在那片混亂的蒼穹之下,塔露拉的背後靈不止一次地出現,又不止一次地被擊散。
他震撼於鋒利狹長的血線爆發出來的力量,也對那條湛藍飛龍的怒吼感到驚訝。在觀賞著這如大片一樣的場景時,壓在otics心頭的石頭卻也越來越重。
阿米婭他們現在情況如何?塔露拉真的這麼難以戰勝嗎?此時核心塔外圍的寂靜是否在孕育著新的風暴?
他說不清楚,隻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要來了。
“嘿,我可沒你那種方便的源石技藝。”
uffler的聲音有些不滿。
“我的麵前隻有從指揮塔正門延伸出去的大路,那上麵現在連個鬼影都沒有,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在據點攻堅戰結束之後他們就改變了狙擊點位,uffler和帽子分彆負責大路和後門,otics因為源石技藝的特殊性負責觀察前者看不到的死角,這三個人中隻有uffler看不到指揮塔上方的焰火。
“你指望我能看到什麼?”
“好吧,我可以給你講述一下自己看到的東西……”
對此otics表示無奈。他趴在地上,將銃口對準了正門的方向,瞄準鏡中的景象卻是指揮塔周邊的廢墟。
“當我想利用自己的源石技藝看到頂端的景象時,大量刺眼的橙光幾乎刺瞎了我的瞳孔。”
回憶起剛剛看到的那些強光,他仍心有餘悸。
眼睛瞎了自己也就廢了,源石技藝都用不了了。
“我很快就利用自己的源石技藝適應了那些光線,正想著能看到些什麼的時候,結果又一陣藍光差點戳瞎了我。”
他說的正是瓦倫丁的“龍來”。
名字有逼格,背後靈也很有氣勢,就是特效太光汙染了,跟塔露拉一起搞的一會兒紅一會兒藍的,中間還穿插著陳和阿米婭劃拉出來的血線,太折騰眼睛了。
“噗嗤。”
uffler沒忍住笑出了聲。
銀鈴般的笑聲傳進了otics的耳朵裡,但他隻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煩。兩人的關係很不錯,屬於“損友”那一種,日常互動就是互相挖苦嘲諷,但真要遇見正事還是會變得很可靠的。
他壓下想要口吐芬芳的衝動,繼續講述著自己看到的景象。
“等藍光也消失了之後,我眼中剩下的就是比剛才還要旺盛的火焰。跳動的熱量擾亂了光線的行動軌跡,我無法準確地抓住從裡麵折射出來的光線,所以除了火牆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哦,那還真是……”
聽到otics解釋的uffler剛想嘲諷幾句,她視野中突然出現的人影愣是讓這個大大咧咧的姑娘把嘴邊的話給咽進肚子裡。
“所有人都聽著,有人來了!”
原本懶散的聲音也仿佛被淋上了一層冷水變得緊繃起來。
“什麼?”
這是公用頻道,據點裡的人和其他兩名狙擊手都聽得到。留守在一層的乾員們抬起頭,盯著麵前的大路,視線仿佛穿透了飛起的黃沙,看到了仍在遠處的敵人。
“是什麼人?整合運動嗎?”
fast緊皺著眉頭詢問狙擊手,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掩體後麵,隻露出一個腦袋朝向空蕩蕩的道路。長時間的戰鬥讓他的身體狀況有些糟糕,拉斐爾背包裡的抑製劑並不多,此刻他們已經不能再像剛進入核心城那樣肆意地使用源石技藝了。
除非塔頂的乾員們已經完成了任務,那位神奇的醫療乾員瓦倫丁能趕來支撐住他們的後背。
他很想利用自己的高速去看看敵人是誰,但身體中的微痛感讓他止住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