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開始?”
看到左近在自己麵前站定,宇智波佐助開口問道。
緊跟著活動肩膀,似乎想要即刻動手。
“於理來說,您以一敵三,又遠道而來,確實,應該讓您來先攻。”
左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客氣道:
“但是.”
“但是就彆說了。你說得特彆對,我先攻。”
佐助打住了對方的話頭,表示對“但是”前麵的內容深以為然。
“額我是說,您剛剛才連下兩城,氣勢如虹。此番來到大蛇丸大人的身邊之後,也必然會受到重用。”
左近以退為進,給佐助不斷地戴著高帽子:
“作為您未來的下屬,還請您高抬貴手,就讓我先吧。”
片刻後,佐助終於回想起。
作為忍者,在佐助看來,傷個耳朵固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佐助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要求對方撩開頭發進行驗證。
於是,佐助當即開口猜道:“是兩隻耳朵。”
心中暗道,莫非,他真的隻有一隻右耳?
又見左近撩起了自己左側的頭發,同樣也是一隻完好的左耳,哪裡有什麼殘缺?
此刻,佐助心中閃過了數個念頭,不知左近這是什麼意思。
佐助盯著對方的麵容,隻見左近神情鎮定,不慌不忙。
宇智波佐助歪頭看著此人,隻見,左近灰白的頭發徹底擋住了自己的臉頰兩側。
心中對於他接下來的第一攻,也不禁感到十分忌憚了。
“少來這套,我先。”
“錯了,隻有一隻耳朵。”
左近痛得齜牙咧嘴,惡狠狠地盯著麵前的宇智波佐助。
左近眼神猶疑,終究是露出了一絲狠厲,咬牙道:
“既然如此,那就猜一件我不能賴的。
左近歎了口氣,說道:“既然爭執不下,那隻有猜謎以定先後了。
左近說道。
但記憶中的圖像,如同照相機一般,早已將所有的細節全部都記錄了下來了。
記憶中,隱約間確實可以看到,兄弟二人都是兩隻耳朵。
但想到左近為了爭這一招之先,竟然不惜用出了這種手段。
佐助擺了擺手,回話道:“這種事情,不全憑你一張嘴說嗎?就算我猜中了,你也可以抵賴的。”
並無二話。
“你猜,我十六歲的時候,頭上的耳朵,是一隻,還是兩隻呢?”
在此前,此人體內的右近剛剛鑽出來的時候,他們的頭發均都有過輕微的晃動。
麵對左近的吹捧,宇智波佐助心如止水,搖搖頭道:
這是何意?
傷口,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恢複著。
隻見,左近先撩開了自己右側的頭發,一隻右耳,完好無損。
“好,那就由你先攻。”
然而不等佐助發問,左近立刻掏出一把苦無,果斷捏住了自己的左耳。
“承讓了。”
喀的一聲,竟直接將自己耳朵割了下來。
“給我看看。”
常理來說,正常人都會是兩隻耳朵。
刹那的功夫,左近耳朵上的創口便已經止住了鮮血。
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
“不如,請佐助大人您猜一猜,我今年的年齡,是雙數,還是單數?猜對的話,您便先攻。”
鮮血順著左近的臉頰流了下來,左側那灰白的頭發也被染成了淺棕色。
但是,對方這樣問,莫非,他隻有一隻?
佐助開啟了自己的記憶雋永。
雖然,從頭到尾都不曾太過注意過左近的這一特征。
“我今年十五歲,到了十六歲的時候,頭上的耳朵,便隻有一隻了。”
兩隻耳朵均被擋得嚴嚴實實,一點都看不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遠處的多由也,鬼童丸二人,看到這一場景,也都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左近手持苦無,擦去了血跡,在手中轉了幾圈。
緊跟著,立刻引發了自己的咒印之力。
隻見,墨點般的橢圓花紋在左近的麵孔上浮現了出來。
佐助不敢大意,當即也立刻雙手結印,使出了自己的最強防禦性忍術——
“火遁·炎鎧”。
隻見,查克拉能量立刻湧出佐助全身,在其周身形成了一道堅硬的保護鎧甲。
與此同時,鎧甲外圍的查克拉繼續燃燒著,形成了熊熊燃燒的紅色火焰。
佐助雙腳分立站定,屏氣凝神,向對方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妥當。
隻見,左近爆喝一聲,整個人如同被疾射而出的弓箭一般,向著宇智波佐助衝了過去。
佐助猛然睜開寫輪眼,清晰看到,對方彎臂曲肘,側身屈膝,采用了冰錘式握姿手持苦無。
對準了自己胸口的心臟位置,狠狠地刺了過來!
見此情形,宇智波佐助竭力催動著自己體內的查克拉能量,側重聚集在了自己胸前的心臟位置。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苦無就已經紮入了佐助胸前的鎧甲之上。
熊熊燃燒的火焰,炙烤著左近的右手。
霎時間,左近的手掌便已經被烤得紅腫,一層水泡出現在了他手背上。
但對於這些傷勢,左近仿佛完全沒有感知一般,整個人繼續向前壓去,雙足蹬地,持續地發力著。
隻見,佐助渾身的火焰劇烈抖動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細微裂痕,在苦無刺中的位置上裂開了一些。
到此為止了。
宇智波佐助心中鬆了口氣。
對方挾整個身體的力量衝刺突擊,也就是隻能停到這個地步了。
然而,不等佐助開口,左近身體中再次伸出了握持苦無的雙手,口中爆喝道:
“多連刺!!”
隻見,原本刺中炎鎧的苦無向上劃去,帶起了四濺的火花。
在同一時間,身體中伸出的右近的雙手,握持苦無,再一次狠狠地向著佐助的心臟位置刺了進去。
宇智波佐助立刻全神貫注,將自己對於查克拉的精準控製能力催動到極致。
身後以及下身的火焰,席卷著簇擁到了前胸的位置。
“死吧!!”
左近近乎癲狂的嘶吼著。
“來!!”
宇智波佐助同樣挺起了胸膛,怒吼著回應道。
猛然間,左近對上了佐助那雙充滿殺意的鮮紅眼睛。
心中突然一凜。
鎧甲上,裂痕的細紋不斷擴大著。
苦無幾乎要紮入鎧甲,觸碰到佐助的胸口。
然而,終究是功虧一簣。
熾熱的火焰,烤得左近整個人灰頭土臉,原本整潔的衣服也變得破爛不堪。
見勢已微,左近便也不再執著,前抵發力,再一次後躍撤了回去。
“接下來,輪到我攻擊了。”
宇智波佐助收起炎鎧,冷冷地盯著對方。
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哼。”
左近一聲冷哼,不置可否。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再繼續偽裝了。
如同一隻惡狼一般,狠狠地盯著宇智波佐助。
眼神中,滿是沒能將其殺死的遺憾與憤恨。
隻見,佐助轉身走到了一旁的行囊邊,翻了翻,掏出了一隻酒壺。
“怎麼,這是給自己準備的上路酒嗎?”
左近出言嘲諷道。
“啊?你要喝嗎?”
佐助沒明白對方的意思,一邊反問,一邊將酒壺遞了過去。
“哼,隻有死人才需要那個東西。”
左近冷笑道。
佐助沒有理他,先喝了兩口。
隨後,又小心翼翼地給口中送了少許。
感到劑量應該差不多了以後,佐助才慢慢抬頭問道:
“所以我才問你,你要喝嗎?”
左近本來是想嘲諷一下對方。
但看到佐助這副認真的口氣,反而有些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趕緊開始吧。”
左近催促道。
在剛剛,自己的第一次攻擊中,可以說是已經成功了60。
隻能說前麵那兩個廢物,還是沒有將佐助的查克拉消耗太多,以至於他頂住了自己的攻擊。
憑借著自己的恢複能力,以及兄弟二人可以輪換休息帶來的強大的查克拉後勤供給。
這樣的回合式攻擊下,隻要能一直這麼耗下去。
那麼,最後的勝利者,必然是自己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