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關於這獎勵的係統通知,諸位網友前輩,卻是看不見的。
此時,係統論壇當中,滿屏儘是些起哄的樂子人。
但是,同樣也夾雜著少許理性的聲音。
平川:“還是穩點吧。誰也不知道,第四張卷軸中,那裡麵是究竟是些啥。
“真開了,被人反殺了,大夥兒都彆玩了!
“二柱子,你還是聽我的。看見真身,就直接破壞那‘再生核’,要走可持續發展道路,快彆折騰了。”
道理我都懂。
可是,那是個級的卷軸獎勵呀。
宇智波佐助心中默默地糾結著。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到時候,先看看對戰的具體情況再說。
實在不行,再生核的秘密底牌在手,自己總不至於太過被動。
級獎勵的誘惑實在太大,不管怎麼樣,試,是一定要試上一下的。
原本,宇智波佐助也會顧忌。
獎勵的等級太高,會不會意味著,有些巨大的惡果,或難以承受的衍生影響發生。
然而,關於藥師兜的那個A級卷軸打開之後,結果來看,基本上可以說是多方順利,沒有任何了不起的事情發生。
因此,這一事實也極大地鼓勵了宇智波佐助。
此時,麵對這個級獎勵的誘惑,也顯得愈發地有恃無恐。
刷帖自此處,已是深夜。
看到沒有什麼其他的增量信息再出現後,宇智波佐助便關閉了係統,沉沉地睡去了。
在他睡去之前,有一條不起眼的評論,夾雜在了滿屏的狂歡中。
張峰:“這就把節奏帶起來了。
“為什麼潘多拉的魔盒會被打開,今天,我算是親眼見證到了。”
然而,遺憾的是。
宇智波佐助,從未有聽說過潘多拉魔盒的典故。
——
翌日清晨,宇智波佐助打點好行李,收拾得當,便準備離開這個讓自己“予取予求”的地方。
推開房門,一張照片飄然落下。
佐助撿起一看,照片上的忍者是一位老者。
身穿黑袍紅色祥雲服飾,頭戴鬥笠,一副曉組織成員的打扮。
仔細看去,照片上這人,容貌粗鄙,整個人如同堆積的沙丘一般,佝僂臥爬於地麵之上。
他的皮膚粗糙,眼窩深陷。
自鼻以下,整張臉都遮掩在黑色胡須一般的麵罩裡,樣貌極為醜陋。
這,應該便是網友前輩們口中所說的,赤砂之蠍的第一層偽裝,“緋流琥”吧。
想來,此人終其一生,都日夜藏在這幅傀儡之下,其心態之小心謹慎,可見一斑。
宇智波佐助心中默默想著。
翻過照片查看,隻見背麵隻寫著“赤砂之蠍”四個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情報。
(“這是什麼意思?
(“大蛇丸那邊放在這裡的嗎?”)
腦海中,鬼燈水月也看到了照片背後的文字,好奇問道。
(“馬上就要走了,直接交給你便是了,還多此一舉,搞這麼一出。”)
鬼燈水月撇了撇嘴,不解說道。
(“這還不明白嗎?”)
宇智波佐助笑道。
隻需稍一思考,佐助便已對這張照片背後的用意了然。
(“恐怕,人家已經是不想再見我們了呢。”)
宇智波佐助對鬼燈水月解釋道:
(“正好,省去了諸多麻煩。”)
想必,昨夜自己拒絕了多由也,連帶著拒絕了對方最後的橄欖枝。
大蛇丸方麵,不想再與自己會麵,倒是也能理解。
眼下的這張照片,便是在說,我已將這唯一的情報傳達給了你,不必再上門打擾了。
念及此,宇智波佐助倒也識趣。
本來就去意已決,告彆不告彆的,也沒什麼真的所謂。
至於情報的多寡,對於擁有著“獸語之心”情報網的宇智波佐助來說。
一張照片,便足矣找到此人了。
念及此,佐助收好照片,敲響了一旁日向寧次的房門。
門隻敲了兩聲,很快就打開了。
抬眼望去,日向寧次渾身上下也已經穿好了衣服,身後的桌子上,行囊也早已準備得當,一副時刻準備著的樣子。
兄弟二人見麵,再無廢話。
隻消一個眼神,便一前一後,向著洞口的位置走去了。
走出洞口,陽光霎時間灑了下來,刺得人睜不開眼。
今天,是一個大大的晴天。
蔚藍的天空晶瑩如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顯得開闊壯美。
一個渺小的黑點,在這片純淨的畫布上緩緩移動著。
那是,一隻鷹。
它盤旋著,迫使著流雲卷舒,歲月起伏。
無垠而開闊的天空中,這隻鷹是那樣的渺小,又是那樣的自由。
遠處,山巒在晴空下顯得更加雄偉壯觀。
曠野磅礴,一黑一白的兩位少年的身影,在起伏的大地上,不斷向著遠方走去,若隱若現。
一群青春的候鳥,飛進了冬天的牢寵。
在綠色的拂曉下,去天涯遠征。
大風吹過少年的衣角,吹回到基地的一側。
不知何時,大蛇丸已經出現在了基地的山穀上方。
他站在原地,極目遠眺著,目送著兩位少年離開的方向。
身邊,音隱三人眾正恭敬地站在一旁。
望著宇智波佐助的離開,大蛇丸隻覺得胸脯劇烈起伏著,心中激蕩著無數情緒,幾乎欲落下淚來。
隻見,少年的身影如風,一個轉身,竟被一山丘所阻,消失在了大蛇丸的視線當中。
大蛇丸當即想要結印,卻恍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已被封印。
連忙呼喚起一旁的次郎坊,喊道:
“來人!來人!把這座山丘用忍術給我推倒!
“它使我看不清佐助的背影!擋住了我的視線。”
次郎坊連忙應聲,走向前來,雙手一邊結印,一邊試圖施展土遁忍術。
但接下來,隻見他動作越來越慢,直到徹底停了下來。
片刻後,次郎坊終於硬著頭皮,彙報道:
“回大人,您隻教過我,從平地上翻出山丘的土遁忍術。
“這個,將原本就存在的山丘移開,這個.”
“蠢豬!蠢豬!”
大蛇丸隻覺得怒火攻心,一切都變得那樣得不順心,不從容。
這等蠢豬,對於忍術的理解,與宇智波佐助之間,又豈止是差了一百個藥師兜?
遠處,兩位少年的身影已經徹底走遠了。
大蛇丸心中隻覺得悵然若失。
很快,他仿佛又想起了什麼,一陣劇烈的惶恐又攝住了他的心魄。
原本,大蛇丸早已經想得很清楚。
此番前去,無論是宇智波佐助,還是赤砂之蠍,隨便哪一個倒下死去。
自己在後麵,都可以獲取漁翁之利。
但在這一瞬間,對於佐助死亡的可能的想象,讓大蛇丸卻感到異常不安。
“香燐呢?去把香燐找來!”
大蛇丸對一旁的多由也吩咐道。
由於,香燐此前一直呆在南秘所中。
因此,昨夜的第一時間,大蛇丸才選擇了讓多由也去打頭陣。
心中想著,若是佐助肯吃這一套,香燐再隨後奉上,加一層雙重保險,亦未嘗不可。
然而,香燐連夜趕來之後,自己卻又得到了多由也無功而返的消息。
因此,大蛇丸方才心灰意冷,將赤砂之蠍的照片貼於佐助門上,無意再與其繼續糾纏。
但此刻,在步步緊逼的現實之下,在佐助死亡的可能無限放大的瞬間。
大蛇丸心中,那一切的驕傲情緒,不得不再一次妥協了。
一想到赤砂之蠍的強大與恐怖,大蛇丸再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將香燐喚至近前,大聲吩咐道:
“宇智波佐助此刻就在前方,你現在就去隨他而去。
“記住,要確保他活下來!”
另一邊,香燐仍處於一片懵懂之中。
消息閉塞的她,從頭到尾,都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夜忽然被傳喚,一整晚沒有睡好,今天一早,突然又被人叫醒來到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