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們年輕人。”
日向一族的宗家長老,日向世雄一邊在前方慢慢帶路,一邊微笑著慢慢說道:
“尤其,是這種青春時期的友情。單純,熱烈,不摻雜一絲的利益糾葛”
“是。”
宇智波佐助默默點頭,沒有多做回應。
心中隻覺得,這老頭走得也實在是太慢了些。
佐助拋出這個消息,想借此看看寧次的反應。
媽的。
佐助的回答,顯然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宇智波佐助自覺無趣,無奈地聳了聳肩,準備再次告彆離開。
這日向一族的領地當中,最為中心的位置,便是家主族長所居住的府邸。
握著易拉罐的左手,手指修長好看,關節分明。
“相比於這些,利益,反而變成了一種更加長遠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再次開口試探道:
“不過,這次的晉升調整,還是你更厲害一些。
日向寧次的感情生活,佐助當然是懶得過問的。
“反正,你們戀愛的人就是這樣。”
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
天天反複咀嚼著宇智波佐助的這一句話,隻覺得,自有一番道理藏在其中。
佐助閉上眼睛,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
不覺間,宇智波佐助已經走出了日向一族的領地,又一次回到了甘栗甘的門口。
鱗次櫛比的日向府宅領地當中,宇智波佐助獨自一人快速地穿行其中。
隻見,對於這個問題,寧次仿佛早有預期一般,皺眉問道:
眼不見為淨嘛。
“早些時候,族內的前輩有過來通知我呢。”
“不過,我倒是十分好奇。”
真的,就不喜歡了?
沉默片刻。
但卻無法預想,這簡短的兩句,對她竟然會有那麼巨大的殺傷。
“她去找你了?”
難不成,真的是一個簡單的分手?
“所以,你見到了他?他怎麼說的?你感覺他一切正常嗎?他還好嗎?”
“怎麼樣?見到寧次了嗎?”
“唔,沒錯。”
在敲門第三聲的時候,門內,很快便有人回應問道:
見此,宇智波佐助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麼,但腦中卻是空空。
“不錯。”
“恕不奉陪。”
是不是真渣男,倒也絲毫不會影響二人之間的兄弟友誼。
雖然他知道天天可能不愛聽這種話語。
日向寧次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不過,人生太長。許多友情,到最後都隻能是階段性的。
到時候,自己作為長者,隻需要保持意味深長的微笑就好了。
但,總覺得有些可疑。
聽到搭話,宇智波佐助回過神來,同樣點了點頭笑道:
“算是吧。”
哪怕,隻是剩下了最後一個,宇智波一族的這些家夥,也同樣是絕對不容小覷。
“沒什麼,好久沒見。今日有空,便過來看看你。”
反而順應著自己的邏輯反將一軍,給出了新的信息,這,著實令日向世雄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宇智波佐助平靜答道:
“擴大訪問麵積,儘可能多地收集一些周邊線索,目前來看,隻能是先這樣。”
“還說,你是一個死纏爛打的家夥。”
此時的宇智波佐助,可以攔住一次毀滅村莊的超大忍術,但是,卻仍舊還未學會如何應對女生的淚水。
再說一些“一輩子不會變”、“永遠的好朋友”之類的蠢話。
按理說,像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多也就是隻會傻傻捍衛自己情感的純潔性。
一邊一臉不爽地示意日向寧次繼續往下說下去。
宇智波佐助鐵青著臉,立刻打斷了寧次的傾訴。
“那麼,你會不會感到懊悔?我是說,如此大費周章.”
看到宇智波佐助轉身離開,天天顧不上擦去淚水,大聲問道,繼續打聽著佐助的計劃。
周圍,眾星拱月般,簇擁著零星幾座幾位長老居住的地方,以及日向宗家旁支的房子。
“行了,後麵的路我自己是認識的。
隻見他將手放在門上,卻又遲遲沒有開門。
對於佐助口中的那兩句狠話,她實在是無法說服自己介懷。
看宇智波佐助沒有說話,天天又一次小心翼翼地問道。
抬頭看去,天天正一臉焦急地望著自己,一邊走來,一邊口中說道:
“我剛剛一直在門口等你出來。沒想到你已經在這邊了.”
害得自己以為真的發生了什麼,白白擔心了這麼久。
如今,再次回到這裡,一切明明是那麼陌生。
寧次的話語,令宇智波佐助突然動搖。
“寧次在家。”
圓形的易拉罐在他手中,擋住了佐助的半張麵孔。
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懂佐助的弦外之音。
門內,日向寧次一臉驚喜地望著自己,閃身將佐助迎了進來。
半晌後,天天艱難開口問道。
“這”
看到天天的表情之後,宇智波佐助方才後知後覺。
“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傻缺?你需要給我道一個歉”的意思。
天天紅著雙眼,不死心地追問著。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隻見他掏出了懷中的半張照片,那張原本是寧次與天天的合照。
卻還能騙自己到那個程度??
隻覺得感情的事,實在是比戰鬥要來得更加複雜。
“怎麼,為什麼這麼問?”
聽到佐助的聲音之後,門內迅速響起了一陣窸窣聲。
“比如,另外一雙白眼,或者,犬塚一族.”
根據天天的說法,此時,大概率會是無人響應。
日向世雄的嗓音沉穩而富有磁性,猶如古老的鐘聲,若有所指的暗示著。
身後,天天再一次叫住了他。
“原來如此。”
隻見,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品味著飲料的味道,又仿佛在仔細咀嚼著日向寧次的每一幀表情。
寧次作出猜測的模樣,繼續問道。
寧次隨意地坐在地上的蒲團上,隨手給佐助遞了一杯飲料,開口問道。
那抹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紅色團扇家徽,日向世雄不禁感歎。
片刻後,不管有沒有人出來阻攔掩護,他都打算強行闖進去,看看屋內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有病,有病!有病!!
談戀愛的狗情侶,全都燒死算了!
日向世雄總覺得,佐助最後留下的這番話,似乎同樣是若有所指。
但很快他便穩住心神,平靜回應道:
“是我,佐助。”
說話的神情和語氣,與平日裡的寧次一般無二。
不過,對於這種可能,佐助心中也早已打定了主意。
日向寧次已睡下,或者是出門去了。
佐助這一句,多少是有些安慰天天的意思。
“我難道沒有其他事情要做了嗎?
早就該看出來的!
佐助憤憤想道,隻覺得今天一直在多管閒事。
“啊?是嗎?!”
“啊,很突然呀。是有什麼事情嗎?”
天天默默地點了點頭,不準備再多說什麼。
終究,佐助還是沒有開口,而是決定直接轉身離開——
“誰啊?”
“怎麼樣了?他們怎麼給你說的,睡覺還是外出?”
“夠了!”
看到對方已經徹底打開了話匣子,想要讓自己當情感的垃圾桶。
“還一直要問我關於未來的事情,那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
“您走的未免也有些太慢了。
佐助仔細觀察著對方。
宇智波佐助用力拉開格門,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宇智波佐助漠然點了點頭,徑直從日向世雄的身邊向前走去,二人便就此分開了。
目前來看,今日的一切風波,都是自天天而起的。
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麵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一百個疑點,也無法構成一件證據。
頓了頓,寧次又恢複了和善的模樣,略帶尷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