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因果
麵對帶土死而複生的消息,卡卡西依然很難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存在的。
一會兒,要讓佐助重新說一遍細節。
一會兒,又表示準備貼身保護佐助,這樣在帶土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可以確保自己就在身邊。
看到卡卡西這個樣子,佐助向其反複保證,如果某天可以再次見到帶土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向卡卡西傳達消息。
好不容易,卡卡西的心情略微放鬆了下來,佐助這才脫身,從火影大樓中走了出來。
“哈~~嘍~~!”
行至拐角處,牆壁當中猛然鑽出的白絕阿飛,將宇智波佐助著實嚇了一跳。
“回到家後,就忘記老朋友了嗎?”
白絕阿飛開玩笑道,聲音中有一種奇異的電流感。
“找我有什麼事嗎?”
再次看到阿飛之後,佐助的第一反應,依然是有些警惕的。
“我是崇拜佐助前輩的初中女生,非常非常擔心佐助前輩呢~~宇智波鼬,有再來找你麻煩嗎?”
白絕阿飛扭著屁股,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切入了自己想要展開的主題。
“那就用不著你擔心了。”
佐助皺著眉頭。
一邊覺得惡心,一邊又忍不住想笑。
麵對阿飛這樣的怪咖,實在是真的很難持續保持著應有的敵意。
“說起來,我正好要找你呢!霧隱忍村已經光複了,宇智波帶土現在在乾嘛呢?”
猛然間,佐助又想起了卡卡西老師的囑托。
頓時反客為主,對白絕阿飛詢問道。
“噓——!”
白絕阿飛一臉警惕的樣子:
“在外麵,不可以叫他小帶土哦!如果一定要的話,可以叫他,宇智波,斑。”
“白癡。”
佐助無語道:“誰要陪伱們玩這種過家家的扮演遊戲。現在,整個木葉都知道他就是宇智波帶土了。”
“阿歐——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白絕阿飛將腦袋直接下垂到肚臍的位置,整個人蔫了下去,似乎真的很沮喪的樣子。
“所以,我是說,拜托你告訴宇智波帶土。卡卡西老師正在找他,希望可以見上一麵。”
麵對阿飛的耍寶,佐助視若無睹,繼續履行著卡卡西的囑托,委托阿飛帶話給對方。
頓了頓,佐助擔心對方記不住名字,又重複了一遍:
“你聽到了嗎?要找他的人是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啊,這個,這個”
仿佛,一時間接受到的信息量過於超載。
白絕阿飛表現出了一副係統紊亂的樣子,腦袋胡亂晃動著,嘴裡支支吾吾,哼唧個不停。
“有了!我有一個好主意!”
白絕阿飛頭上似乎亮起了一個燈泡,又一次恢複了充滿活力的樣子,開口說道:
“我可以安排卡,卡.”
“卡卡西!”
佐助出言提醒。
“沒錯!卡卡西,和宇智波,嗯,宇智波斑的約會,總之,你懂的嘿嘿。”
阿飛猛然湊到佐助近前,一副促狹的樣子。
“但是呢,你得先答應,去見一麵宇智波鼬。”
阿飛提出交易邀請。
“跟那個家夥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那個名字之後,佐助心生不快,臉立刻就臭了下來,轉身準備離開。
“喂喂喂!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白絕阿飛在身後大聲叫嚷道。
“隨你怎麼說吧。”
佐助冷著臉,腳步不停。
“你都給人家晾了五六天了!”
白絕阿飛連忙再次進入牆壁,從另一個方向伸出頭來,再次攔在了佐助的麵前。
“誒,不是,你們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這種事情也要摻和?”
佐助狐疑地盯著白絕阿飛問道。
“啊?!你不知道我們跟他是什麼關係?!”
白絕阿飛嚇了一跳,同樣狐疑地盯著佐助。
“我隻是覺得,你們沒有必要這樣幫他。”
佐助被阿飛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沉住心神,找補道。
曾經,在神威空間當中,佐助靠著網友的情報,“詐”了一下宇智波帶土。
但事實上,佐助對於二者之間的關係並不清楚。
隱約所察覺到的,僅僅是帶土與宇智波鼬之間有著某種關係,並且,大概率是互相忌憚的那種。
“唉,我也是看不下去嘛。這些日子裡,宇智波鼬是吃不好,睡不好,天天等著你來。他身體本來就差勁,現在看著,真的是十分可憐呢!”
“哼,不要使我發笑了。你覺得我會同情彆人嗎?更何況是那種家夥。”
聽了白絕阿飛的話,佐助冷笑著回應道。
“雖然,我的幽默感無人能及。但剛剛這句,確實沒有搞笑的意思,宇智波鼬,他現在真的有點可憐。”
白絕阿飛認真地又說了一遍。
“好了好了,我承認你真的非常幽默,好嗎?”
也許是覺得諷刺,也許是出於惡意,佐助擺了擺手,表示不想再聽了。
心中忍不住地想要發笑。
隻見他繞開牆壁中伸出腦袋的阿飛,繼續大步向前走去。
“喂!彆怪我沒提醒你!你這麼耗下去,宇智波鼬保不齊會對你使出什麼新招數來!到時候,你可彆後悔呀!”
白絕阿飛大聲喊話道。
佐助停下腳步,思索片刻,再次大步折返了回去。
隻見他停在白絕阿飛的近前,認真地盯著對方,一字一頓警告道: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緊接著,佐助又扯出了一個笑容。
拍了拍阿飛的肩膀,口氣輕鬆地說著:
“至於卡卡西與小帶土的事情,這裡,就拜托你了!”
說完後,佐助又一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白絕阿飛獨自一人,橫在牆壁裡猶豫不決著。
——
木葉邊陲,宇智波一族據點。
宇智波鼬孤身一人,坐在那高高的台階之上。
石椅下,是一株向著天空張開大口的豬籠草式的鬥篷。
“所以,你就準備這麼一直等著?”
黑絕的聲音沙啞粗糲,開口問詢道。
“任何恩怨,總要有一個結尾。就讓我,來為這結尾畫上句點吧。”
宇智波鼬淡淡道。
“問題是人家壓根不配合你,不給你畫的機會呀!”
白絕如是說道。
多少是有點沒有禮貌了。
“.”
“我們已經去勸他了。”
黑絕壓著火氣,儘量忽視白絕這個豬隊友,開口對宇智波鼬寬慰著。
頓了頓,黑絕又補充了幾句:
“其實,佐助他不肯來,也正常。現下他處於青春期的階段,正是叛逆的時候。”
“對對對。”
白絕也覺得自己前邊有些失禮,趁著這個氣口,急忙找補道:
“青春期嘛,都是這樣的。你當年青春期的時候也挺叛逆的,是吧,鼬?”
“.”
“是。”
宇智波鼬深深地看了白絕一眼,麵無表情地回答著。
想起了自己青春期時做下的壯舉,也不知道在父親和長輩們看來,是不是足夠“叛逆”了。
“要不我還是不說話了!”
彆人倒是沒說什麼,白絕自己先生氣了。
“我就說不能老這麼加班吧!腦袋肯定是會出問題的!”
白絕氣哼哼地抱怨著。
——
木葉,東城一角。
下午,宇智波佐助去看望了一趟君麻呂。
“怎麼樣,丸藥還在吃嗎?”
佐助閒聊道。
君麻呂點了點頭。
在自來也的協調下,君麻呂已經開始為自己的第一次手術,積極做起了準備。
“手術定在什麼時候了?”
佐助又問道。
“下個月初。”
君麻呂簡短回答。
“啊”
佐助低頭默默細數著時間,緊接著,抬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