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什麼玩笑?
“哈,哈哈哈,佐助,你在胡說些什麼,時間緊迫,現在立刻去追還來得及,你彆再說笑了!”
天天滿眼噙著熱淚,嘴巴卻作出了大笑的表情。
然而,宇智波佐助隻是平靜地望著她,用表情告訴著對方——
一切都已經決定了。
就是這麼回事。
“為,為什麼?!
“我才不要相信什麼懸賞!他是我們木葉的同伴,我們應該追回他,不是嗎?!
“他隻是一時糊塗,為什麼就這樣把他放棄了!
“宇智波佐助!寧次可是拿你當作最好的朋友,你也要將他放棄掉嗎?!”
天天一邊說著,情緒逐漸變得越來越失控。
最後,竟直接衝了上來,攥住宇智波佐助的脖領,大聲地質問著。
“天天,你振作一點!”
與其說這些建築物是房屋,倒不如說,更像是拆遷到一半的建築殘骸。
漩渦鳴人慌亂地訕笑著。
此外,大蛇丸的巢穴眼看就近在眼前,麵對著完全未知的未來,寧次隻覺得心中有些忐忑。
逃也似的離開了身後的一片喧囂。
——
另一邊,穿過森林,越過終末之穀。
犬塚牙額頭上滲出了汗水,連忙上前勸解著,笨拙將糾纏在一起的二人分開。
他們有的蜷縮在草席上,不知是死是活。
“佐助,那個,我覺得,起碼,應該讓天天再見上寧次一麵吧?
“不是我就這樣放棄了他。
身後,天天隻覺得雙腿一軟,幾乎要暈倒過去。
小鎮中,街上幾乎看不到任何行人。
“天天,你冷靜一點。”
趕路了一天一夜的日向寧次,終於來到了田之國的南部邊境。
“是他把我,不,把我們,全部都先放棄了。”
一路走來,大片的田地隨意荒蕪著。
繼續前行,穿過小鎮來到地區的另一側。
有的則是呆呆地蹲坐在門口,滿臉汙垢,望著大街發呆。
最為直觀的感受便是,這裡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國家。
植被的破壞,使得風沙肆意侵蝕著這片土地,天也是灰蒙蒙的。
眼下看到這一建築,寧次突然想到,或許,可以提前先打探一些情報也好。
在犬塚牙的幫助下,宇智波佐助終於掙脫了出來,退至一旁。
“有人嗎?”
一座毫不起眼的房子,在這破敗的小鎮上,因為它的形狀完整,而顯得格外紮眼。
當寧次走過這些人門前的時候,對方會死死地盯著寧次這個異鄉人。
肮臟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不知心中,是好奇還是警戒。
老實說,直到現在,鳴人依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夢中。
漩渦鳴人和犬塚牙連忙上前攙扶。
一座房子,四麵牆壁,一個屋頂。
宇智波佐助咬緊牙關,不敢再回頭。
“要不,我們再去跟好色仙人聊一聊?”
此時,寧次隻覺得渾身疲乏,隻想找一處乾淨點的地方休整片刻。
隻見他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冷聲說道:
剛剛還在高高興興地參加婚禮,怎麼就突然發生這樣的大事。
路旁,房屋佇立得都十分潦草。
牆體傾頹,四處可見的是斷壁殘垣,以及年久失修所導致的塌陷著的屋頂。
寧次路過這座小鎮,大街上空無一人,偶爾,會在破屋內看到一些人影。
說完這句話,宇智波佐助繞開夥伴們,大步地向前走去。
對於寧次的叛逃,有著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一開始,寧次甚至都感到懷疑,這片土地上,究竟還有沒有村民在生活。
對鳴人來說,事情的發展,實在是太快了。
所見之處的建築,加在一起都湊不出兩麵完整的牆。
寧次試探著走進了屋子。
借著昏暗的光線,隻見屋內零星的擺著幾張桌子,靠牆的地方又有著一排貨架。
既不像飯館,也不像是貨店。
“要什麼?”
聽到寧次的呼喚,一個中年壯漢從後屋走了出來。
隻見他一身平民裝扮,但脖子上,卻裹著一個灰黑相間的圍巾,仿佛一隻蟒蛇盤踞在自己的肩上。
對於這個圍巾的樣式,寧次隻覺得十分眼熟。
仔細看去,正是“木葉崩壞計劃”當中,入侵的音隱忍者們最常見的標誌性打扮。
“隨便一點食物就好。”
果然不出所料,在這種鎮子裡依然營商的店家,或多或少都與音隱忍村有著一定的聯係。
看到那條圍巾之後,寧次更是確信了這番探查會有所收獲。
一邊說著,一邊隨便找了一處坐了下來。
“嗬嗬,還真有人來吃飯了,也是稀奇。”
那中年壯漢一邊笑著,身子卻沒有動。
日向寧次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身旁的桌子上已經積攢了一層灰塵。
看樣子這些地方,平日裡並不會真的有人坐下。
注意到這一點後,寧次的心中的警戒頓時又調高了一個層級。
“隻有團子,可以嗎?”
不等寧次說話,又聽得那漢子朗聲問道。
“麻煩了。”
寧次點了點頭,準備靜觀其變,順水推舟說道。
隻見,那壯漢在一旁的貨架上順手拿出幾個生冷的飯團,推到了寧次的麵前。
“多謝。”
寧次接過飯團,客氣道。
“一千五百兩。”
那壯漢冷冷地望著寧次,卻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寧次笑了。
原來,這是一個黑店。
那我就放心了。
“不礙事,再多拿些來。”
寧次笑著說。
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敢搶劫忍者的黑店,也是令人大開眼界。
音隱忍村所在的田之國,果然是個窮瘋了的地方。
“先把錢拿出來再說。”
那人蠻橫說道。
“不用擔心,你隻管記在大蛇丸的賬上就好。”
寧次依舊笑盈盈道。
“少在這裡唬我。彆以為聽過一個名號就可以出來白吃白喝了。
“音隱忍村的忍者,哪一個我不認識?”
說完,那人仔細打量著日向寧次。
看到他那已經被劃了一橫的木葉標識護額之後,心中猛然一驚。
“木葉的叛忍倒是少見。”
隻見那人自言自語著,仔細盯著寧次的麵容,上下打量了起來。
“看清楚了嗎?”
寧次挑釁問道。
突然,那人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神態大變。
似是驚喜,又像是感到了一種不可思議。
“客人,請您稍等一下。”
隻見,那人急匆匆地轉身回去,在後廚的方向上,不知與何人一同竊竊私語了起來。
寧次豎起耳朵,相比於普通人,忍者的五感均要更靈敏一些。
饒是如此,寧次也隻能聽到幾句隻言片語,諸如:
“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看清楚了嗎?”
“.肥羊”
“.但是,還活著”
“不不不,這完全不合規矩!”
“那要不你看”
“.”
透過白眼,寧次看到,這一間不算大的門店背後,竟藏著一個約三百多平米的基地式據點。
此時,後廚當中,隻有兩個人在鬼鬼祟祟地密謀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