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咱媽咋了?”
男人還沒說完就看到從門外跑進來一個女人,穿著西裝襯衣還有職業的西裝褲,腳上也是一雙黑皮鞋,一副精英女白領的形象,模樣也很精致,一出現就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馨兒,咱媽她……她走了。”
男人說著又取下了眼鏡擦了擦眼睛,應該是又忍不住流下了淚來。
“怎麼會呢?她怎麼可能……啊,這兩位是民警吧,你們好,麻煩你們了。”
女人像是突然發現譚肥和周末的存在似得,連忙過來握手,表示感謝。
“沒事,應該的。”譚肥皮笑肉不笑的點頭,並沒有和她握手。
周末則是一言不發,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兩個人。
男人哭的太誇張,女人似乎一點悲傷的氣氛都沒有,這說是自殺,誰能信服呢。
“說一下事情經過吧。”周末嚴肅臉,對麵的夫妻兩也開始正襟危坐,沒再搭話了。
“我今天早上出去找工作,剛剛接到電話趕回來的,麵試公司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的。”女人急忙的說了一下她今天的行程,好像想要極力擺脫自己的嫌疑似得。
“我早上送兒子去上學,然後在家工作了一會,我媽突然說要吃可樂雞翅,於是我便出去買菜了,想到馨兒生日就是明天了,我順便去訂製了一個生日蛋糕,在蛋糕店等了一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大門緊閉,還聞到了濃濃的煤氣味道,我就叫了消防車過來破門了。”
男人邊說話邊看了看旁邊的妻子,神色意味不明。
譚肥突然站起身出了門,沒一會就從門口提進來了一個蛋糕和買好的一袋子菜,應該是回來的時候放在門口的,情況確實和他說的一致。
沒多久其他的同事也陸續趕到,現場拍照搬運屍體一氣嗬成。
“請問死者為什麼自殺?”周末看了眼有點發呆的男人,再次詢問道。
“她打牌又輸了,馨兒也正在找新工作,昨天她向我們要錢,我們沒同意,她就大罵我們,說我們是想要她死,我以為她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
男人說著說著便開始摘下眼鏡低著頭泣不成聲。
此時一旁的女人則是拍了拍男人的脊背,還送了張紙巾給他,小聲說道“彆難過了,不是你的錯。”
“請問你的工作是什麼?”譚肥注意到男人說在家工作了一會,這個職業自由撰稿吧。
“寫作,我是個作家,三流的,每個月稿費最多養活自己的那種。”
男人接過妻子的紙巾的擦了擦眼睛,說到後麵也有些羞愧,所以一直低著頭沒露臉。
“沒事,老公你已經很棒了,很多人想當作家都沒這個天賦呢。”女人依舊在安慰自己的老公,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為婆婆難過的模樣。
“謝謝你馨兒。”
男人握住了女人的手,一臉的感激之情。
如果沒有女人的支持,他早就放棄了這個文學夢想了,他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那就是娶了這個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