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隻要不是符笑,蕭鳳霖一般都不會铩羽而歸,怎麼氣人怎麼來。
楊書趁蕭鳳霖說的起勁,恨恨的搶了蕭鳳霖手裡的湯勺,得意的笑“讓你勺,看你拿什麼勺。”
說完,楊書拿著勺子開始自己打湯吃,勺了一勺,發現湯碗不見了,一抬頭,就看見符笑半彎腰,辛苦的端著拿盆有點分量的湯。
最過分的是,木凜見符笑端的辛苦,直接去接過符笑手裡的湯,放在了自己麵前。
這時,楊書深深的覺得,自己被孤立了,被他們一家三口給孤立了!
楊書想扔勺子,還沒有扔,就感覺到手裡一輕,勺子已經易了主。
木凜拿著那根銀白色的勺子,正殷勤的給符笑打湯明明是很俗氣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優雅的如貴公子。
楊書抽了一口氣,言不由衷的讚歎“木凜,你真是好樣的。”
符笑忍不住一笑,偷偷看了楊書一眼,見他看過來,還朝他眨了眨眼睛,眼中狡黠地光芒閃動。
楊書瞪著充滿仇恨的眼睛,如果可以兩個瞳仁都能跳了出來,冷著涼說“一丘之貉。”
符笑皺著眉頭,苦著臉道“木凜,楊書罵我。”
木凜一個冷眼掃來,楊書投降道“哎呦,你們一家人是怎麼回事,誰罵你了,誰罵你了,講究點公平公正好不好。”
符笑眼睛靈活,有一種熱情的光澤,說著讓人抓狂的話也能使人感到親切,“那是什麼東西,能看還是能吃?”
楊書已經徹底沒有氣了,無奈的問木凜“你也不管管她嗎?”
木凜眼角都沒有分楊書一個,攪著湯,覺得溫度合適了才放在符笑麵前,冷冷道“笑笑說的話,就是我要說的,你有意見嗎?”
“沒有,我現在深刻體會到什麼叫有了異性沒人性。”楊書喝掉碗裡唯一的一口湯,又道“不對,你本來都沒有人性,現在隻是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有了!”
說到這裡,蕭鳳霖與楊書產生了共鳴,吐槽道“你現在才知道,白跟他呆一起那麼久,要說人性,隻有他家笑笑有那個本事,我們呀!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吧!”
楊書像找到了組織,好奇的問“難得你現在與我站同一條線上,之前怎麼還幫著他們兩個。”
“誰幫你了,我隻是陳述事實,你太沒有眼色了,以後你指望他做什麼事情,去討好符笑就行了,理都不用理他。”蕭鳳霖眨巴了下眼睛,對木凜道“哥,你說是不是呀?”
木凜筆直地坐著,不像楊書已經僵硬如木,森冷的光已經從他的眼裡消失,迸射出來的是柔情蜜意。
以前像藏身黑暗中的野獸,現在就像普通人一樣,瞳仁邊化出清淺的眸光,喜怒哀樂都很明顯。
木凜看著符笑喝了一口,才瞧著蕭鳳霖道“有這個覺悟很好。”
木凜以前瞧著蕭鳳霖不冷不淡,這一瞬間,蕭鳳霖覺得木凜望著他的眼睛裡,有著叫慈祥的光芒,蕭鳳霖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看過去,木凜已經移開了視線。
所以他這是馬屁拍的很到位,大佬很高興!
符笑不知道現在木凜發展到哪一步了,好奇的問,“木凜現在都不到二十,你是不是說的太玄幻了!”
蕭鳳霖一直不知道符笑和木凜是怎麼認識的,畢竟一個在帝都,一個在烏鎮,距離太遠,身份也相差懸殊,“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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