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的所有人都是盯著擂台上的變化。
在他們眼中,看著一行聲勢淩厲向著皺深深撲去。
但皺深深一動不動,看著一行穿過密集的劍針到了他的身前。
不是皺深深不想動,而是劍針雖然厲害,但這麼多的劍針已經將他凝練的真氣全部耗乾了。
現在他隻是強自撐著,眼睜睜看著一行向他衝來。
他明白一行的想法,一行知道在劍針麵前,任何罡氣攻擊都可能會被劍針擊潰,所以一行才想近身戰。
但一行不知皺深深已是強弩之末,再也不可能發出第二輪劍針攻擊。
一行距皺深深不過一尺時突然停了下來,金琉璃佛身驟然破碎,他微微皺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才發現白色僧衣已經出現了密集的血點。
這是劍針穿入他的身體留下細密針口,噴出的血線而導致。
一行眉頭緊鎖看向皺深深。
皺深深正冷然看著他,眼裡露出一絲錯愕,他本來以為自己的劍針無法穿透這金琉璃佛身。
一行臉色驟然變白,因為那氣罡凝成的劍針還蘊藏著奇特的針刺武勢,這才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他悶.哼一聲,很不甘心倒在了皺深深的腳下。
“阿彌陀佛。”圓海快速躍上擂台,把一行抱起,向著擂台之下走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擂台之下傳來一陣喧嘩聲,他們沒想到大佛寺的秘傳弟子就這樣輸給了皺深深。
“皺深深勝!”教習回過神來連忙喊道。
皺深深看了一眼擂台下的周凡,他嘴角微翹,然後砰的一聲摔在了擂台上。
一名教習連忙走上擂台去查看皺深深的情況。
周凡想上去幫忙,但是被教習製止了。
“看起來是兩敗俱傷,這樣真的算是皺深深贏嗎?”張李老太爺看著擂台上的情況問。
“一行先倒下,皺深深後倒下,說來還是皺深深贏了。”仲田道。
“嘖,你說我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說誰贏誰就輸?”仲田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張李老太爺撫了一下胡子淡淡道:“我覺得這不是眼光問題,而是你嘴臭。”
張老太爺心裡暗自惋惜,因為書院擂台試不公開,所以坊間沒有開賭,要不然照仲田所說的反著買……
擂台上那名教習很快就得出結論,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仲田喊道:“皺深深受了輕傷,他暈倒不是因為傷勢,而是力竭而導致,估計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了。”
圍觀的考生都是看向兩位主考官。
仲田皺眉問:“那他還有可能參加接下來的比試嗎?”
“這不可能。”那名教習搖頭道:“就算他能醒來,強行使用恢複真氣的丹藥,但也不是能立刻恢複真氣的,醒來也無法繼續參加比試了。”
仲田與張李老太爺輕聲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