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繼續說道道上盛傳,婆婆在汶水河受傷,重瞳眼睛更是受到損傷。可是我去見她之時,她也未曾露麵,我沒見到她。不知道這事是真還是假。隻聽她言道你的媳婦兒乃是不敢惹的人物,還特意叮囑我,莫要找麻煩。
如今分水劍既是在小友的手中,我也不會強奪,隻是希望小友能在靈門之中待幾天,我們也能好好地招待你。至於齊兒的事情,更是希望你能夠讓我們自己處理,畢竟他曾是靈門弟子,也算是我們的家事!
聽完之後,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提到婆婆,又提到的對我的客氣禮待,都是基於一些條件之上的。
一是忌憚小九,二是我不能插手齊酒鬼的事情。
可我心裡很清楚,若是齊酒鬼遭了不測,留我一個人在靈門,也是成了砧板魚肉的,隻能任人宰割。
再說我來就是為了幫助齊酒鬼。
我對著花不尺一笑,笑容也是十分和善,口中卻說道多謝花掌舵好意了。隻是我家媳婦兒也告誡過婆婆,讓她要有自知之明,想來您也應有體會。至於齊師傅的事情,也不能算是你們的家事吧,畢竟他不是靈門的弟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剛好看到齊酒鬼背後有人偷襲,而他還要招架前麵的人,並沒有發現,就算發現了,恐怕也來不及閃躲或者抵抗。
花不尺高傲,自然不屑於說謊。
我花不尺很少佩服人,你卻是讓我刮目相看了,若是你今日不摻和齊兒的事情,我願意與你結交,以朋友同輩相交。甚至咱們可以結拜兄弟。
來到他身邊,將他攙扶住。
靈門可是有幾十號人。如今一塊圍攻齊酒鬼,要不是其中有人放水,他可能早就已經沒命了。
花不尺的高傲,我剛才可是見識過的,一個對什麼都平淡如水的人,竟然低下頭,主動要和我結交。甚至提到
了結拜。
這甚至是隱隱有了向我低頭的意思,他無法在我麵前保持高傲了。
水木流年。
我顧不上和花不尺在這裡扯皮,當即將手中的分水劍給扔了出去。
我也沒有藏著掖著的說話。直接對花不尺問道花掌舵,你和我結交,是因為看得起我?還是因為彆的?若我現在就隻是一個普通人,你可還會說這樣的話?
沒有下死手。
說實話,我調查過小友,你本來隻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在我的眼中,自然是沒有任何位置的。
嗬嗬,你是看中這娃子的潛力,可他日後若是沒有了這些依仗,你還認他這個朋友嗎?或者等他惹下滔天禍事,連你都會被牽連,你還敢和他稱兄道弟嗎?
我將分水劍撿起來,默念法訣,一條水膜將我們保護起來,周圍還繚繞著滾滾而動的水柱。
分水劍剛好落在那偷襲之人的麵前,再說我還加持了力量,上麵飛濺起一層巨大的水浪,將那人給打倒在地上。
同是鴻鵠,自然齊飛;折翼之雁,焉能入群?
可你因為汶水河祭屍的事情,冒出來一個奇怪的媳婦兒,便有了不一樣的經曆和人生,又有一個手段通天的媳婦兒,日後必定會有不一樣的人生,如此才算是有了讓我和你結交的資格。
花不尺沉默了好一會兒,仰著頭很是自然地回道。
齊師傅。你還好嗎!?
如今也是身受重傷,隻靠著身上的幾件重寶來支撐。
齊酒鬼滿嘴裡是血,狀態似乎不是特彆好,身上的傷也不輕,不過眼神中倒還是很有神采。
他搖了搖頭,擦著自己嘴邊的血,並沒有說話。
靈門眾人看到我這一手特殊的法門,有些忌憚,沒有立刻進攻,而是相互看看,開始僵持起來。
我手上掐著法訣,調動分水劍中的力量,利用召喚出來的水浪,打出一道道水龍,將齊酒鬼身邊的敵人,全都驅趕出去。
我所學的第一門秘術,如今也算是得心應手了。
滄海巨浪!
不等我說話,齊酒鬼就冷笑一聲。
我很清楚,這是因為我拿得動分水劍、用的了分水劍,還有一個手段通天的媳婦兒。
齊酒鬼沒有說話,掏出酒喝起來。
接著。他說出了一句誰都沒有料想到的話。
若是讓分水劍打中的話,他可能會直接喪命。
小友,你果真是當世奇才,不僅能手持分水劍,還可以借助分水劍的力量,施展水之法門和力量。
花不尺走過來,盯著我,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