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見他說的如此真實,而且很有把握的樣子。
莫然也忍不住。
插了一句話,沉聲問道道友,你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他回道我知道汶水河的河神,經常和他打過交道。他隻是因為九龍拉棺而受了重傷躲起來罷了,並沒有死去。
李友雲緊握著拳頭,咬著牙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人不回答了,沉默以對。
過了一會兒,台上的幾個人相視一眼,都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他們猜到了莫然可能會進行的選擇。
不僅是他們,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瞧出了莫然心中的想法。
很快。他果不其然地對李洪國等幾個人,拱手行禮,滿帶歉意地說道各位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也彆因為這點小事鬨得不愉快,今天這最後一場拍賣,我心裡麵有結果了,要把龍鱗換給這位道友。
伸手指著麵前的人。
那滿身是水的奇怪形象,頓時記在了所有人的心裡,怕是今天晚上之後,他就成風雲人物了,都會猜測此人的身份。
莫然已經宣布了結果。無論李洪國等人再怎麼不願意,也都沒有辦法了。
他們生氣也隻能忍著,不可能在這兒衝著莫然發作,畢竟這是彆人家的拍賣,如何決定也是人家的事情。
不能對莫然做什麼,可也不能敗的不明不白。
花公子冷眼看著那個攪局的人。開口詢問道朋友,今日你成了拍賣的主角,難道還不能報個姓名嗎?這樣日後咱們也可以相互幫助呀。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所謂的相互幫助,怕是他的報複。
李洪國和另外兩個人,也是看著那人,等待著他的回答,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名字不足掛齒。冷冷地一句話回應道。
不要謙虛了,還是報上姓名吧,這也是咱們這兒的規矩。花公子繼續說道。
他卻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這樣的一個人,他想開口的話,自然是全然告知;若是不想說,無論怎麼逼迫,都沒有什麼效果。
過了一會兒,莫然出來打圓場。
好了,各位都是朋友,不要因為這件事情鬨得不愉快,就當是給我莫然一個麵子。另外時間也不早了,幾位道友還是先回去吧,我在拍賣會結束還有不少事情要去做。
地主都這樣說了,明著開始趕人了。
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繼續丟人,李洪國招呼一聲,帶上自己的人離開了。
走的時候,特意湊到那個粗布身體之人的麵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神中帶著威脅,是在警告他有麻煩了。
那個人卻置之不理,沒有半點的恐懼,好像說的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四火人也沒有繼續入座,而是直接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一副憤懣的模樣。
龍鱗被一個名不見經傳、誰都沒有想到的人拍得了。
很多人不理解,但這場拍賣會也要結束了。
莫然衝粗布濕衣的人點了點頭,使個眼色,讓他在這裡稍等,而後重新回到台上,開始完結這場拍賣。
各位朋友,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我就宣布,龍鱗的拍得者便是這位道友。
他將那人推出來,本來是要他說兩句話。不過那人低著頭,沒有半點動靜,看來也是不會說什麼了。
莫然就自己繼續說我知道大家心中有疑惑,不明白我為何會有這樣的選擇,但我莫某在這裡向大家保證,這場拍賣絕對是真的,不是剛才靈門的的那般,是什麼陰謀和做戲。
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人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若是我和那位道友合作之後,探尋出九龍拉棺的秘密,或者再有什麼消息,我絕對不會藏私,將其告知所有的道友。
……
莫然有的沒的說了一通,將這場拍賣會結束。
完成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如此多的人從這個劇院離開,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若是再晚結束的話。就可能會引人注意了。
這時候結束剛剛好。
結束之後,大家都開始往外走。
我一直盯著台下的那個粗布濕衣的人,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那麼多秘密,又為何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可他在那裡,我也不好過去查看和詢問,隻能混在人群中,一邊走一邊盯著他看,想要瞧出點什麼。
或許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可能是察覺到了某種氣息。
一直都沒有太過頭的他,忽然之間抬起了頭,黑色的粗布衣服之下,是一片黑影,看不到長得什麼樣子。
隻有一雙閃著精光的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更像是某種能夠夜視的動物。
我們兩個的眼睛對視在一塊。
瞬間便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讓我靈魂震顫,不由得站在了那兒,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法,動都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