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展梟也看不透這根鐵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更讓我感覺和小九有關係。
畢竟以他的見識和認知,不認識的東西很少。
那四個人聽到展梟的詢問,相視一眼。
最後,還是那個先生模樣的人,作為代表,開口回答道回前輩的話。這根鐵鏈是什麼東西我們也不清楚。
他十分聰明,已經想到了展梟可能不會相信他的話。
未等展梟再問,他自己緊接著就主動開口解釋前頓時間,有天晚上這兒上遊那裡出現了異常,一股詭異的黑霧籠罩住這片水域,什麼都看不到,隻聽到狂風大作、河水翻騰。當時剛好我們哥四個正在一塊喝酒,察覺到異常之後來查看情況。當時沒敢靠近。什麼都看不到,直到第二天一早,黑霧散去,才隱隱看到一條長蛇一樣的東西落入了水裡。
後來。我們下水找了大半天,才在下遊這裡找到了這根奇怪的鐵鏈,看樣子就是那天落入水中的長蛇。
展梟沉思不語。
我開口問了句聽說有人在這裡看到過我媳婦兒,說她在水中吐了血,這件事情和那晚上的異常可有聯係?
他沉思片刻,沉聲回道有沒有聯係我不敢保證,而且我也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女人在水中喋血,等我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隻看到水麵上那一片殷紅。
不過她出現的時間,已經是在河裡發生異常之後的第三天了。
三天?我沉吟一句,緊皺起眉頭。
三天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這兩件事情有可能存在著聯係,也可能沒有關係,這樣的一個時間段實在難下結論。
這個時候,展梟也將重心放在了小九的身上,因為他跟著我來這裡,就是想找小九。
他衝四個人問道你們還知道關於那個女人的什麼線索?
聲音冰冷,透著一股凜冽的寒意。
見識過展梟的強大,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頓時害怕起來。
忙不迭地回道前輩,我們真的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不敢說假話呀。
又指了指我。
剛才我們答應陳小友,帶他去染血的那片河域。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地方,彆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說假話。
若是小九的線索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也不會這麼久了還難覓行蹤。
我看看展梟,對他們說了句行了,趕緊把這根鐵鏈處理一下,然後帶我們去那個片河域。
這根鐵鏈實在太重了,展梟拿著都有些困難。若是以他們四個人的能力,要弄回去怕是需要點時間。
隻是展梟恐怕做不了這個苦力。
是是是。他們答應了一聲。
而後放了一個信號彈,解釋道我們安排了人,很快他們就來了,讓他們把鐵鏈送回去,我們陪著前輩和小友去那片河域。
這時候,展梟忽然說了句這根鏈子有些古怪,你們先弄回去好好藏起來,過後我會再去看的。
明明是人家的東西。說到底我們隻是幫忙從水裡撈了上來。
如今在他口中,好像東西成了他的。
這就是實力。
有實力就有隨便說話的資格。
那四個人還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不過這也正合我意,我一直覺得這根鐵鏈是小九拉九龍拉棺的鐵鏈,如今有展梟這句話,我也有機會能夠好好研究一番了。
先生模樣的人說前輩放心,我們哥四個趙錢孫李之名,在這附近問問就知道,每個人都有宅院在這兒,您得空兒了儘管去就是,我們一定保管好鐵鏈,恭候您的大駕。
趙錢孫李,是他們四個人的姓,也是剛巧湊在一塊了,道上人稱呼他們趙錢孫李。
展梟點了點頭。
很快,他們喊的人來了,人還不少。黑壓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