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句話之後,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緊接著就追了上去,想著遠去的九龍拉棺奔去。
九龍拉棺被濃鬱的霧氣所包裹著,沿著沁河一路而行,又行進了將近半個小時。
期間。我就緊緊跟在九龍拉棺的後麵,距離也不過是二三十米遠,完全能夠看清楚它所發生的一切。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九龍拉棺竟然在某個時刻,毫無預兆的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沒有任何的預兆和異常。就是在正常的行進過程中,忽然之間在濃鬱的霧氣之中消失了,好像真的是空間的轉移,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力量波動。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九龍拉棺還在,沒有離開,隻是我看不到了。
已經悄無聲息、毫無氣息到了這樣的程度。
緊接著,河麵上吹來了一陣清風,將水麵上的濃霧一下子就吹散了。什麼都沒有剩下。
我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前麵。
九龍拉棺的確是不見了,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跡象,而我死死盯著它,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這個時候,我明白了剛才陳凡對我說的話。
還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陳凡的聲音也很快就傳來了。
怎麼樣,你有什麼發現嗎?
我有些尷尬的回頭衝他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回了一句沒有發現,忽然就不見了。一點痕跡和力量都沒有。
陳凡說那就是了,我跟了九龍拉棺幾次,也是這樣的情況,完全沒有任何的痕跡可言。
說到這裡,我忽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這還是莫蒼生告訴我的。
他曾經對我說過,就是當初他們追尋消逝的九龍拉棺,其中的確切消息,不為眾人所知的,就是陳凡所的信息。
仿佛他已經是知道了九龍拉棺消失的所有情況,所以還帶上了他們,早已守株待兔,發現之後,才一直追隨而去。
如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我就開口問了他一句。
先祖,我聽莫蒼生和我說過,當初追尋消逝的九龍拉棺,其中消息和過程都是您所的,那您當初是如何知道的,是否對九龍拉棺的隱藏和消逝有特殊的見解。或者是您有什麼辦法能知道九龍拉棺的情況?
聽到我這句話,陳凡的臉色明顯變了,陰沉而冰冷,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看到他帶著審視的神情看著我,我心裡麵也有著不安。
似乎這件事情觸及到了陳凡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是他不想讓我知道的。
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我也沒有辦法收回去,隻能是硬著頭皮和陳凡對視。
反正我沒有彆的意思,也是問心無愧。
對視了一會兒,陳凡用低沉的語氣向我詢問道你竟然從莫蒼生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竟然會告訴你這些,看來他對你很不錯呀。
說到最後,語氣之中充滿了審問味道。
我注意到陳凡的變化,心中頓時一驚,竟然忽略了他和莫蒼生之間的關係。
這兩個人是宿敵。他們的比鬥也已經是不僅僅停留在實力之上了,而現在我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關鍵性的砝碼,無論我偏向於誰,都會讓他在這一場上取得絕對的勝利。
尤其是我和陳凡是一家人,去還和莫蒼生走的那麼近,通過這件事情,陳凡就可以猜到,我和莫蒼生的關係,已經近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則他不可能告訴我這些事情。
陳凡當然會生氣了。
我趕緊解釋道莫蒼生…他對我是挺不錯的,而且想要和我合作,共同探尋九龍拉棺的秘密。
你答應了?陳凡立刻問。
我搖頭沒有,不過也沒有拒絕,隻是和他說,若是有合作的機會,可是嘗試一下。
陳凡的眼睛眯了起來,雙眼之中投射出兩道精光,盯著我上下打量,看得我心裡麵直發毛。
聽你說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打算反過來算計我和莫蒼生了,準備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左右顛倒,想做一根牆頭草嗎?
說到牆頭草的時候,陳凡的話中,明顯帶著濃重的厭惡。
我還真沒想當牆頭草。
而且,我自己也討厭這樣的人,更加不可能成為這樣的人。
實際上我是都看不上他們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從自我利益出發,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的代價。
隻是這些也就隻能在心裡麵想一想,不能真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