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頭發養的挺好,盧母抓在手裡,一大把,又厚又多,盧母毫不客氣的在齊背部肩胛骨下麵一點,哢哢給剪了。
“你也過來,你這頭發就跟你娘一模一樣,頭發不黑,多還挺多的。”盧母叫寶丫。
寶丫有些害怕,縮在盧楨懷裡。
盧楨接過剪刀:“給我吧,我來給她剪。”然後在寶丫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寶貝,你頭上有小蟲蟲,娘給你把頭發剪短一點紮小辮辮好不好?”
寶丫有些懵懂地看著她,也不回答,隻用手抓著她的衣擺。
盧楨也不管那麼多了,給她梳了梳頭發,就哢哢幾下,將她頭發剪到齊脖子的老虎溝那裡。
她家是有推剪的。
她小侄女還沒出生,她嫂子就買了,後來就自己動手給侄女剃頭發,直到滿了兩歲,才把小侄女頭發給養起來紮小辮子。
日常她哥剃頭,都是自己用推剪推。
她拿出推薦,把寶丫老虎溝下麵的絨毛和耳朵附近的毛發剃的乾乾淨淨,“這樣就不熱了。”
“把我的也給剪了。”盧母放下頭發,背過身對盧楨說。
“留多長?”
“跟你差不多就行,到時候咱們把頭發盤起來,誰能看出來我們把頭發剪了?”盧母很樂觀。
之後就是洗頭。
盧楨先給寶丫洗,再給自己洗。
她們帶了兩個木盆,她和盧母一人一個。
一盆水洗完,正好盧父又拎著桶回來了,趕緊給她們打了水再洗一遍。
盧楨用乾淨的水給寶丫把頭發清了一遍,再用她清過的水,又洗了一遍頭,再用清水洗一遍。
盧父催她:“你快點,一會兒他們就過來衝澡了,你娘給你們攔著,我去給你們打水,你們也趕緊洗把臉,擦擦。”
盧父居然還帶了個涼席過來,給她們圍了個圈。
他們這地方早晚溫差很大,現在天漸漸暗下來,氣溫也開始下降,雖然還沒到晚上那麼冷的時候,卻也有些涼了。
也幸好這水不冷,擦著也還舒服。
她用洗麵奶把自己連臉帶脖子都仔細洗了一遍,身上也都拿毛巾仔細洗過,才覺得清爽了,然後給寶丫洗。
之後盧母洗過,盧父也衝了個涼,在盧母的強烈要求下,把頭也洗了。
也幸虧盧楨空間裡有換洗衣服,都換了乾淨衣服。
以前盧楨看不上,打包讓盧母捐掉的衣服,此時都派上了用場。
這些衣服料子材質都是好的,隻是要麼款式不好看,要麼顏色不不喜歡,要麼就是去年喜歡,今年有了更喜歡的。
現在拿出來穿,很合適啊,因為盧楨買的都是黑色、灰色、深藍色。
用盧母的話說就是:“年紀輕輕小姑娘,整天穿的灰突突的。”
現在這些灰突突的衣服,在逃難途中穿正好。
“可惜沒有虱子藥。”盧母遺憾的說。
想到她這一頭的虱子,她就覺得頭上到處都是虱子在爬,癢。
“多洗幾次頭就沒了。”盧楨說。
“唉,但願吧。”盧母惆悵地歎氣。
盧楨順手就把幾人衣裳給洗了,低聲對盧父說:“爹,等一會兒沒人了,咱們把家裡那些儲物箱都裝上水?”
家裡的大鋼桶都裝上水了,但收拾出來的儲物箱還空著。
那天打完水,盧父實在太累了。
盧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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