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狗子二哈用實力證明,它懷疑它的狗生是對的。
沒吃著主人的半塊月亮餅,而這處的流浪狗似乎比它所處的那時代數量更為多,狗子二哈心煩意亂,如今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瞥見街角有三兩隻同類在搶奪剩飯,狗子二哈本是不屑,輕蔑地一瞥:
切,現在誰還吃這玩意兒,狗要活的有狗樣,就該吃正規狗糧的。
可是那小腹不允許,它這念頭剛剛冒出,腹中就咕嚕了好幾聲。
打了狗臉。
它奔向那處,想趁著空位擠進去,卻換來了那幾隻狗的怒目斜視。
哪來的野小子,一邊去。
警告對於狗子二哈不管用,它叫了兩聲,這不是法製社會麼?什麼都是講禮法的,若是你們涉黑涉惡,就去舉報你們。
那幾隻地痞狗一聽,喲嗬,這小子還來勁了,今個兒不讓你見識下,就當他們是寵物麼?
於是乎,這幾隻地痞狗將狗子二哈圍了起來,一隻怕打不過,畢竟二哈的外表還是酷似尊貴的野狼,但是它們有一群,而二哈隻能獨當一麵了。
幸得二哈可是從小被主人苟白訓練到大的,這狗的性能技巧它可謂掌握的淋漓儘致,又怎麼會讓這幾隻愚蠢無賴傷了自己的俊臉呢?
幾隻地痞狗前後圍攻,麵露凶相,齜牙咧嘴的。可狗子二哈不以為然,那是它們沒見過自己凶起來的模樣,見到了,還這般狐假虎威麼?
狗子二哈兀地將臉皺起,眼珠瞪得老大,淺藍色瞳孔卻緊縮,留下一大片眼白。露出自己白色的尖牙,齜牙咧嘴地朝那幾隻地痞狗展露特有的笑容。
那幾隻地痞狗狗毛倒豎,渾身發抖。特彆是仔細看了它之後,額前正中央有白色的三道痕跡,看起來就像是三把燃燒的火苗。
這家夥......莫不是狼的親戚罷?
那幾隻地痞狗心中一沉,這窮酸小子是狼族的親戚?
幾隻狗是不信的,它們不是沒有見過狼,可狼的氣質要比這家夥尊貴的多,可這家夥渾身散發的廢柴氣質,哪裡跟狼族沾的上邊?
可看這模樣,和狼又極為相似.........
地痞狗們淩亂了,暫時停下了圍攻。
這家夥莫不是狼和狗生下的雜種?
它們可得好好想清楚,若是侵犯了狼族,後果可不是它們幾隻狗就能承擔的起的。
可見眼前這家夥呆頭呆腦的,又不像是隻狼.......
猶豫之際,還不如就此罷休,反正那剩飯也已經吃完了。
幾隻地痞狗方才還氣勢洶洶,此刻卻一言不發,屁都沒放一聲,就走了。
剩下的狗子二哈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莫不是被我英俊的容顏帥到嚇跑了?
罷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
狗子二哈走近一看,那剩飯也被吃個精光,頓時覺得不會再愛。
自己明明就是一條狗,裝什麼崇高,非要吃什麼狗糧,這下連剩飯也沒得吃了。
這般想著,一陣飄香傳入了它那冰涼潮濕的黝黑鼻子裡。
什麼味兒~
隻見遠處一朱紅色的影子在晃悠著,可它不感興趣,它感興趣的不過是她手裡那咬了一口的肉包。
果然,是肉包的味兒。
狗子二哈猶記得,在他們的世界,主人苟白曾帶它去包子店買過肉包。
它聽過一句俗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可那次,它偏偏吃的舒爽。主人苟白也沒用肉包子去打它,反而把買來一個星期的量與它平分。
可如今,苟白就為了區區半塊月亮餅,毫不留情地將它拋棄了。
這才算是,月亮餅打狗,一去不回。
不回的是主人,可不是它。
狗子二哈心中難過,遂忿忿不平,一個衝動,就叼了那身著朱紅色衣衫女子手裡的包子。
利落得手之後,還不忘朝那女子挑釁一番。
看,你們人類,也不過如此嘛。
誰知,它才將那包子下肚,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把掃帚,就是形似平日裡主人苟白掃地的那家夥,撬開它的狗牙,往它的嘴裡掏著,摳著,連前幾日吃下的狗糧都吐了出來。
狗子二哈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掏空,可那掃帚模樣的東西卻勾著那塊已經變了形的包子,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