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環形走廊上,站滿了女仆和管家,正在笑話這對比平民要高出一點點的小兩口。
宛爸爸和宛媽媽十指緊扣,緊貼著站在一起,不畏強權地看著三樓的一張巨大沙發。
沙發裡,有一個慵懶的男人,穿著絲綢睡袍,手裡捏著一個高腳杯,杯子裡隻有一口紅酒。
“說吧,多少錢。”
男人打了個優雅的哈欠,半眯著眼睛看著二人,身邊的妙齡女郎立刻趴在了沙發靠背上,幫男人揉著太陽穴。
“我們來,不是為了錢!姓高的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去醫院羞辱我們不愚了?她回來的時候,臉色可差了!”
宛爸爸十分硬氣,錢這玩意兒,雖然沒有絕世豪門裡的人多,但是也不缺,當然不是為了錢來的。
“笑話,我去婦產醫院做什麼?”
男人嗤笑了起來,女仆管家們看到自己家總裁笑了,也都紛紛大聲地嘲笑起來。
“宛若,你不會真的以為,憑她那個肚子,還能威脅我什麼嗎?”
男人站起身,將酒杯遞給剛才的女郎,自己走到欄杆前,雙手一撐,俯瞰著二人,自帶王者氣壓。
“我們大發慈悲的讓她安心生產,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時隔半年,你們又來找我們麻煩,到底是誰糾纏不清?”
男人的聲音很冷,冷到自己的骨子裡,冷到宛爸爸宛媽媽的心裡。
冰冷的話在安靜的彆墅裡回蕩著,二樓的人們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高天齊,你們把我們看的太扁了,我們就是來警告你!不愚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們宛家的!你彆惦記著!也彆來煩我們不愚!”
宛爸爸怒吼著,說完就想拉著宛媽媽離開。
高天齊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沒有扣住他們的意思,反而有一種你們快點滾蛋的感覺。
“喲,這麼急著走嗎?不留下吃個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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