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你說,北帝和主人回去做什麼?”
金沐站在門口,實在是想跟去一探究竟,被老龜攔住了,“我勸你最好乖一點。
你那個分身出去,彆說北帝了,愚姐都能察覺出來。
他們是一生的良師益友,不會有什麼多餘的事情的,大概,就是純粹的刷街吧。”
老龜沒有理會金沐,開始整理桌椅,接著打掃報刊亭。
慶甲帶著宛不愚,在城市的街上遊蕩著。
“你還是這麼喜歡穿黑色的衣服啊,本來就瘦,再穿黑的不是更瘦了嗎?”
宛不愚遞給慶甲一支煙,自己點了一支。
這煙,正是慶甲留在豐都的那包。
“你去過名山了。”
慶甲看著煙,笑了,“果然和我預計的時間一樣呢。
我穿黑的也沒什麼,我的官袍本來也是黑的,倒是你,你的法袍可是金色的,怎麼現在穿的也是一身的黑?你看看你這帽子。”
慶甲將宛不愚的鴨舌帽摘了下來,反扣在自己頭上。
“法袍恐怕沒有這種短袖方便,我還是比較習慣穿這個的。”
宛不愚叼著煙,就算漫無目的地走著,但是身邊有慶甲,她莫名覺得安心。
“對了慶甲,你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為啥要留在這個地方,報刊亭本來就不好做生意,你在執著什麼?”
走了好一段路,宛不愚這才想起來問正事兒。
二人站在一家茶樓前,慶甲笑到:“走,進去聽曲兒。”
“誒,好歹也是九十年代,怎麼還有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