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沐大人。”
蝶醫將孩子抱去了樊兒房裡,樊兒正在桌前發呆。
“樊兒妹妹,你來看看孩子。”
蝶醫的聲音很輕,樊兒木然回頭,看了眼熟睡的孩子,冷聲問道,“我姐姐呢?”
“湛凝她…西去了…”
蝶醫艱難開口,小心翼翼地看著樊兒的臉色。
“西…去…”
樊兒喃喃著,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腦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來照顧樊兒妹妹吧,你們去隔壁收拾一間屋子出來,專門照顧孩子。”
一個蝶醫搭了搭樊兒的脈,輕輕地對其他蝶醫說到。
“也好,現在要照顧的人太多了,大家各自小心。”
抱著孩子的蝶醫們剛剛離去,樊兒房間的窗戶便打開了,細長的一條蛇遊了進來,敲暈了照顧樊兒的蝶醫。
“傻樊兒,就儘情的來怪我好了,誰讓你自己眼睛瞎呢…”
狂舞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含住了樊兒的指尖,將自己的毒液送了進去。
“這毒吧,不是用來要你性命的,是用來…”
狂舞頓了頓,“能毒到誰就是誰吧哈哈哈…”
狂舞竄到樊兒耳邊,輕聲細語地蠱惑著,和樊兒體內的剜心鱗呼應著。
“湛凝是金龍害死的,金龍偷了我的毒液,栽贓陷害我,隻是為了趕我走,而你們族長,更是請了山神來,將我驅逐出境,如今我流落在外,居無定所,傷勢嚴重,危在旦夕。”
狂舞正想繼續蠱惑,聽到門外有動靜,滋溜一下沒影兒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關上窗戶。
“樊兒?樊兒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