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欒鬱帶給她的感受,讓她無力再推開。
不知過了多久,欒鬱終於放開了坤兒,揉揉她有些紅腫的小嘴,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鬱兄!不可得寸進尺!”
坐在桌子上的那一刻,坤兒便恢複了理智,不管臉上多燙,她還是抬手阻止了喘著粗氣的欒鬱。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隻不過,現在確實不合適。”
“可是娘子!”
欒鬱爬上了桌子,壓在了坤兒的麵前,“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
坤兒雙手抵著欒鬱的肩膀,輕輕地將他推下了床,“鬱兄,兩年而已,隻是兩年,你彆緊張,又不是上戰場,沒事的。
再說了,就算是上戰場,你也不會有事的,有事我便隨你去。”
“誒!”
欒鬱慌忙捂住了坤兒的小嘴,“說什麼呢…我好好的就是了,等我回來。”
坤兒點點頭,臉上紅暈不退。
“那,你能改口嗎?我想在臨行前,聽你叫一次,就一次…”
欒鬱渴求地看著坤兒,咬著下嘴唇,等待著。
坤兒拗不過他,蚊子一般地嚶了一聲,“相公…”
“聽不見…能不能大聲點?”
欒鬱是真沒聽清楚,湊近了問道,被坤兒拍了幾把頭,推開了。
“你說了的,隻叫一次!我叫過了,不會再叫了!你彆想了!”
坤兒嗤笑著,掩著臉跑出了房間,欒鬱原地消化了一會兒,淺淺地笑了,“娘子…”
到了出城的時辰,錢老和欒鬱騎上了他們的馬,一步三回頭地走到了城門口。
“出了城門口,我們就不會歇腳,直奔軍營了,你們要照顧好自己。”
錢老再次囑咐,桃薇推了推坤兒,“女兒,有話現在就現在當麵說,再不說,要等兩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