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行人連忙幫忙查看拓冰的情況,發現一息尚存。
“快叫醫生!還有點氣!”
“撞人的那個人是誰啊!開的好像是賽車!”
“報警啊!”
行人自己分成了兩波,一波去報警,一波送拓冰去醫院。
醫院吵吵鬨鬨的聲音驚動了樓上的宛不愚等人,他們好奇地下來一看,震驚了。
“居然是拓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宛不愚跳下樓來問送拓冰來的行人,行人還略微有些驚慌,“有一輛賽車!撞了人就跑了,有人去報警了,我們就先把人送來,還有氣呢!”
“你們在路上發現的他?”
“對啊,他好像是衝著普利斯局跑去的,大概是,要報警?”
行人也是莫名其妙,宛不愚拍拍行人的肩膀,“多謝。”
宛不愚扶額,想了好半天,扭頭就走。
“愚姐你去哪裡?!”
經理在樓上喊下來問道。
“報仇!”
宛不愚摔了帽子和背包,點了一支煙,直接衝出了醫院去。
“愚姐衝昏頭腦了,你們誰去攔著她啊!”
經理嚇壞了,“她會犯罪的啊!她乾得出來啊!”
“經理,你讓愚姐去吧,誰能攔得住啊?你看不出來嗎?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
老閆歎了口氣,“我們還是照顧好這些傷員吧。”
“好吧…”
宛不愚氣勢洶洶地殺出了醫院,似乎是出於野獸的本能,也是因為真的氣急了,她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風吹起她烏黑的長發,就像夜裡的美杜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