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沒依據啊?多少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沒出什麼事啊。”紀羨魚不解。
柳大夫搖頭晃腦的說道:“這是要看人的,每個人的心境不同,自然想法也不同,話已至此,你們吩咐丫鬟來拿藥罷,心病,你們自己想辦法,老朽無能為力。”
大夫走後,紀羨魚便讓人去跟著拿藥去了。
三人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罷了,如今最要緊的,是教她好生休養著,至於心病,還請紀姑娘時常來看看她,莫要教她一人孤單了去。”
溫數秋沒有法子,他本就與溫時嬌不大親近,隻有努力讓她休養好,才是正事。
紀家兄妹倆親眼看見溫時嬌喝了藥,又坐了一會子,才走了。
溫數秋也站在少女床邊,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他想起了盛明珠,若是盛明珠在天有靈知道了她這一個寶貝女兒成了這副模樣,該是多麼的絕望。
見他眼底閃過一絲狠厲,看了一眼守在床邊的玉黛:“好好看著小姐,莫要出什麼差池。”
“是。”
紀府。
一道幽深的密室裡,響起了驚悚的尖叫聲。
“招不招?嗯?問你招不招?”
見那刺殺溫時嬌的男子被綁在刑架上,一臉痛苦的神色。他身上遍布鞭痕,上邊竟是充斥著辣椒水的味道。
小廝一鞭一鞭的抽在他身上,“快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男子倒也算是個硬氣的,隻是咬著牙,雙目赤紅的看著坐在一旁的少年,啐了他一口:“就你...就你這副模樣,還是解元,我呸!你個人麵獸心的混蛋,你根本就不配!我要去告你,告你濫用私刑!”
那小廝麵色一白,忙抬手又要去抽他,突然一隻白淨的手搶過了鞭子。
小廝看去,見少**冷的掃了自己一眼,便一哆嗦,退至一旁。
紀羨魚拿著鞭子,往一旁燒著木炭的火盆走去,將鞭子半截探進火盆裡,見鞭子被燒得通紅,少女才滿意了。
將鞭子提了出來,落在地上,冒著白煙。
那男子倒吸一口涼氣,看向紀羨魚,扯了扯嘴角:“你...你...”
紀羨魚抬手,揚了揚鞭子,那鞭子便落在男子身上,發出了嗞嗞的聲音,見男子身上的皮肉都黑乎乎的,好似都燒焦了去。
“啊!!!”
整個密室裡都充斥著男子的尖叫聲,見他一張臉都因為疼痛扭曲了,那鞭子一下一下抽在他的身上,教他痛苦不堪。
紀羨魚麵無表情的揮舞著鞭子,“招不招?不招,我將這一盆子的木炭都擱你身上,你看,可不可?”
“我招!我招!我都招了!”那男子痛得鼻涕眼淚滿臉都是,還瞅了裝著木炭的盆子一眼,眼底是無儘的恐慌。
聽他說要招,坐在一旁的紀臨淵站起身來,自黑暗中走出去,見他冷冷的看著男子:“可莫要耍花招,可有的是辦法教你痛不欲生。”
“我...我說,那人...那人...那人是...”
紀羨魚垂眸看了一眼手裡的鞭子,隨手扔到了火盆裡,提步朝外走去。
紀臨淵垂眸沉思,也跟著朝外走去,還不忘叮囑一旁的小廝:“處理得乾淨點。”
“是。”
男子一臉驚恐的看著朝他走來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