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哪會不知道是錯了,錯的離譜,若早知江楓強橫如斯,即便身段放的再低,也是在所不惜。
“是拒絕了。”邵真苦笑。
“那他這是為何”齊鳴問道,感到有點莫名其妙,還以為江楓會一直低調下去,誰會料到,當江楓高調的時候,比之任何人都要高調。
“大概是沒有將我等,放在心上吧。”沉吟著,邵真說道,認為這或許是唯一的解釋了。
徐憐心卻是有點憂慮,說過不連累江楓的,卻終究是因為她的緣故,將江楓給連累了,這時候,她眼神爍爍,看都是不敢看江楓。
“怎麼了”江楓好笑的問道。
“對不起啊”徐憐心不好意思到了極點,認為是自己的緣故,江楓才是被辛隆給盯上了。
否則的話,以江楓元嬰中期的修為,放眼諸多修士之中,根本就是毫不起眼,辛隆是正眼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你認為連累了我”江楓恍然大悟,旋即輕笑道“此事與你無關,不過是我不喜被威脅罷了。”
“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你。”徐憐心輕歎,想了想,說道,“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補償你的,一定”
徐憐心說的信誓旦旦,非常之認真。
“不用放在心上,辛隆所針對的,是我們每一個人。”江楓說道,他覺得,算不上是為徐憐心出手,最多,徐憐心的存在,是那一根引爆他與辛隆之間矛盾的導火索罷了。
“你不要說了,反正我一定會補償你的。”徐憐心執意說道。
江楓一陣苦笑,這女人看似挺好相處和說話,性情卻也是有著執拗的一麵,或者,也可以稱之為驕傲的,並不願意,欠他的人情。
“你等狗膽包天,竟敢殺害二當家”
波濤洶湧的江麵之上,大船臨近,緩緩的駛入淺水港之中,辛隆的屍體,被那船上之人看到,頓時就是炸開了鍋。
瞬間,數十道身影,從船上一躍而下,手持武器,衝殺過來。
“殺”
邵真高喝,招呼一眾修士,進行反殺。
“諸位道兄,我等被平天水寨視為砧板上的魚肉,任意宰割,眼下更是將之得罪,後果如何諸位心知肚明,眼下已然彆無選擇,隻能殺出一條血路。”齊鳴亦是說道,進行鼓動。
“我輩修士,豈能有辱,平天水寨欺人太甚,屠戮無數,我等此舉,乃是替天行道。”許蘭嬌喝道。
“殺”
“殺”
一眾修士心頭本就憋著一口惡氣,修道之人,誰人不是一身驕傲,卻是被平天水寨肆意淩辱,每一個人都是心氣難平。
眼下,辛隆已死,即便是對平天水寨,有點忌憚,卻也心知誠如齊鳴所言,唯有殺出一條血路。
他們殺氣騰騰,迎戰過去,與平天水寨之人,戰成一團。
雙方都是有必殺之心,戰況激烈無比,儘管平天水寨方麵,不乏那元嬰後期的強者,但在邵真等八人的圍攻之下,無力回天,極短時間之內,就是被屠戮殆儘。
“走,登船,渡河”邵真說道,一眾修士,此刻都是誌氣高漲,伴隨著邵真的招呼,即刻登船。
江楓與徐憐心也是登上了大船,大船開動,破開水麵,開始橫渡。
“嗯”
江楓神識掃射,麵色略顯古怪,他分明發覺,這偌大的河麵之上,被布置了一道大陣,若是有修士試圖借助飛行法器進行橫渡的話,將會第一時間,觸動陣法。
這也難怪,平天水寨方麵能夠堂而皇之的收買路錢,基本上,除了乘船橫渡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卻是不知,這陣法威能如何。”江楓暗自說道。
當然,並沒有打算輕易嘗試,平天水寨方麵有恃無恐,無疑表示,這一座陣法絕不簡單,而且,按照徐憐心的說法,平天水寨與寂滅宗有關聯,那是三星宗門,若這陣法,出自寂滅宗之手的話,凶險程度,可想而知。
大船破浪,行駛與遼闊的河麵之上,卻是邵真等人,都是麵色緊繃,很是嚴肅,心知辛隆之死,隻是一個開端,此間之事,遠遠算不上結束了。
“轟”
就在船行過半之時,那河麵之上,忽然有著一道水浪爆開,水汽虛空凝聚成劍,迎風斬落。
劍氣有長虹貫天之勢,蘊含著無上毀滅威能,當那一道劍氣,迎風斬來之時,大船之上,無數修士都是臉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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