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蘿姐姐真的是在送便宜給這個家夥占啊。”林園園想著,她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呢,沒想到真的是這樣,這讓林園園淩亂,心想難不成江楓的魅力大到了這種地步,為了拉攏人心,幽蘿不計代價
“幽蘿姐姐,你是認真的嗎”林園園苦著臉問道,她說道,“你快點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嘻嘻”
“我從來不開玩笑。”幽蘿搖了搖頭,正色說道。
“幽蘿姐姐,你可以開玩笑的。”眨了眨眼睛,林園園暗示道,要讓幽蘿收回剛才的話,不然真的是太便宜江楓了。
“不”幽蘿很堅定。
將二者的話聽在耳中,江楓內心毫無波動,也無一絲竊喜之意,信手摩挲著手中的印章,他深深的看了幽蘿一眼。
幽蘿的收買人心,隻能說是失敗了,然而,因此他卻不得不欠幽蘿一個人情,此女估計一早就知會這樣,一顆心思玲瓏剔透。
江楓無意多說什麼,將印章收起,去向旁邊的一個展位。
這一個展位,屬於金家。
金象似乎對其他家族的法器無一絲興趣,他並未移步,矗立在金家的展位之前,看到江楓走來,嘴角咧開,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自金象臉上浮現而出。
“得罪曾茂可能會讓你感到愉快,不過老實說,這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七大家族的龐大之處,你而今所接觸到的,僅僅是冰山一角,甚至可以說,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金象說道。
他修煉的法門很奇異,以肉身為法器不斷去熔煉,獨樹一幟,所流露而出的氣息,也是非常不同。
聞聲江楓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引頸待戮的習慣”
得罪曾茂的確不明智,然後相比較於可能導致的後患,江楓更傾向於率先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這一說法,有點意思。”金象說道,他臉上的笑意,無形之中,濃鬱了幾分。
“看上什麼法器儘管挑,我送一件給你。”金象笑嗬嗬的說道。
“幽蘿姑娘剛送了我一件法器。”江楓就也是笑了,事情就發生在金象的眼皮子底下,江楓知曉,進行必然是看在了眼裡。
在幽蘿送了他一件法器之後,金象如此表態,無疑是很有意思。
“幽蘿姑娘送了,莫非我就不能送”掀眉,金象說道,“再者,她是她,我是我,豈能混為一談。”
“卻之不恭”江楓直接說道。
金象有意要送,江楓自是不會矯情拒絕,同時江楓也不認為自身有拒絕的必要,一份是收,兩份也是收,所謂虱子多了不怕癢,不外如此。
至於因此金象有著怎樣的用意,江楓亦是懶的耗費心思去揣摩。
隻是這樣一來,卻也是多少讓江楓對之有些刮目相看便是了,此人看上去像是一個莽夫,然而粗中有細,不可輕言小覷。
“這樣就對了。”金象笑的一臉燦爛,他直言不諱的說道,“幽蘿姑娘可以交江兄你這個朋友,我金象也可以不是嗎江兄你是個妙人,這個朋友,我金象交定了。”
江楓沒有拒絕,也是多多少少,讓金象對江楓有些刮目相看了,說到底,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午餐,若有人認為有,卻是錯的離譜。
但就像是幽蘿拉攏江楓之心溢於言表,金象絲毫不曾否認,自身也是有著這方麵的心思。
煉器家族固然身份尊崇,然而,這般尊崇的地位,實際上是以大量的資源換取而來,在資源置換這一方麵,完全可以說,每一個出自七大家族的弟子,都得心應手的很。
就宛如曾茂以法器為籌碼,利誘強大修士對江楓出手,這時候,金象和幽蘿也是一樣以法器為籌碼,本質一模一樣,隻不過沒有曾茂那麼極端罷了。
當然,能夠讓幽蘿和金象如此做派,全然是看重江楓的潛力的緣故,問道榜修士本就非同尋常,何況江楓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問道榜修士,自然有著很大的拉攏價值。
金象很有趣,接下來他更是向江楓介紹起展位上的法器來,以方便江楓挑選,江楓認真聽著,最終其目光,定格在一個黑色的陶罐上。
信手將之取來,江楓仔細打量。
黑色陶罐頗為粗糲,其貌不揚,像是打造此物之人完全沒有用心一樣,像是半成品,然而入手之後,立時就是讓江楓的感觀改變了。
此物厚重,有數十斤的重量,但僅有著足球大小,江楓拿在掌心掂了掂,感受著那般分量,臉上表情悄然變得有點怪異。
“這件法器乃是出自我金家先祖之手,聽聞煉製之時,出現過不可控的失誤。”金象說道,他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並不一味的誇大其詞,混淆江楓的視聽。
“失誤”江楓若有所思,煉器之道,失誤無法避免,但僅僅是失誤二字,卻是不足以解釋這一件法器。
因為,通常情況下,一件失誤品的結局是被銷毀,而不是一直保留下來。如此隻能表示,當年的那一次失誤,有著一定的隱情。
不過這隻是江楓的猜想,並未問出口來,畢竟就算是有著隱情,金象也是不可能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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