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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是連玉劍公子的麵子都敢不給”
劍侍含怒出劍,撕裂了酒樓內的那一份死寂,伴隨著竊竊議論之聲。
“不管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得罪了玉劍公子,都必死無疑”又是有著聲音說道。
“區區煉虛中期的弱小劍修,勇氣固然可嘉,但不得不說,太過愚蠢,結局注定淒慘,我已經看到了他血濺一地的畫麵。”另有修士,言之鑿鑿的說道。
劍修,寧折不彎。
但在劍道之內,這一句話,通常而言,換了另外一種詮釋,也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無疑,在諸人的眼中,江楓成了那不識時務之輩。
因此一來,即便玉劍公子強橫霸道,卻是無人對江楓有半點的同情,不約而同的認為,江楓即便死了,也是自尋死路,是死有餘辜
隻是,在刹那過後,所有的議論之聲,戛然而止,每一個人,不由自主的伸長了脖子,眼睛瞪大,如同見鬼。
就是見到,一雙筷子出現,江楓信手一夾,就是將劍侍手中的長劍給夾住了。
無比詭異的一幕,就這樣出現,酒樓之內,所有的劍修都是嗔目結舌,無法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
畢竟,劍鋒何其鋒銳,而那竹筷,又是何其脆弱。
如果江楓是那合體期修士,未必沒有可能做到這一點,但江楓所表現出來的,不過是煉虛中期的修為罷了,就是萬萬無法理解。
“你如果想死,我並不介意改變主意。”聲音轉冷,江楓低聲說道,順手一推,將那劍侍連人帶劍,推到了玉劍公子的身邊。
“我殺了你”
惱羞成怒之下,那劍侍一聲大叫,再度往前衝擊過去,不殺江楓誓不罷休。
“住手”
玉劍公子低語,製止那劍侍的衝動,轉而望向江楓,輕笑道,“想來,在這劍道第一段之內,你並非籍籍無名之輩。”
“自然無法與玉劍公子你相比。”江楓不置可否的說道。
“你明白這一點,再好不過”玉劍公子點頭,一副不置可否的態度,他名氣極盛,遠不是江楓所能比擬,江楓說出這話,在他看來,勉強算是有自知之明。
“跪地,磕三個響頭,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如何”玉劍公子淡淡說道,他傲氣十足,似乎,開出這樣的條件,已然是莫大的仁慈。
“公子,必殺此獠不可”那劍侍急急說道。
“本公子一向宅心仁厚,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必趕儘殺絕”擺了擺手,玉劍公子不容商量的說道。
“可是”那劍侍心有不甘。
“閉嘴”玉劍公子冷喝,粗暴的將之打斷。
劍侍臉色訕訕,卻終究不敢多言,不過那般看向江楓的眼神,怨氣則是更重了幾分。
“不如你跪地磕三個響頭,我便饒你一命,如何”江楓冷冷說道。
因為,自身的劍道之路,在不斷的摸索過程中,總算是有了一絲眉目,兼且,今日裡修為破壁,晉入煉虛後期大圓滿之故,江楓的心情,頗為不錯。
這玉劍公子自鳴得意,自我感覺良好到了極點,殊不知,他在江楓眼中,如那攪屎棍一樣的存在。
既然對方開出了這樣的一個條件,那麼江楓自然,絲毫不介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說什麼”
拿手掏了掏耳朵,玉劍公子饒有趣致的看著江楓,如若不是江楓說的一本正經,他幾乎是要懷疑,自身是否是出現了幻聽。
這自然不是幻聽,不過玉劍公子也並未動怒,相反,他那般看向江楓的眼神,變得更是耐人尋味,眸光陣陣閃動,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這件東西,是我不經意間所得,不知,可有資格,讓你下跪磕頭”江楓甚為隨意的說道,將那一枚使者令拿出,丟在了玉劍公子的麵前。
“他是劍君使者”
當那使者令被江楓丟出,酒樓之內,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氣的聲音,諸位劍修一個個看向江楓的眼神都是不由自主發生變化。
因為,誰也不曾想到,名不見經傳的江楓,竟然是那劍君使者。
“不僅僅是劍君使者那般簡單,這一枚使者令很是不同,乃是邪劍君親授我想起了,此人應該是合元城擂台戰第一的那位”
有修士說道,聯想起了江楓的身份,於是,諸人看向江楓的眼神,更是異樣。
“區區一枚使者令,就想讓我玉劍公子下跪磕頭”
低頭,望向麵前的那一枚使者令,玉劍公子瞳孔收縮,倒也是意外之極,沒曾想,隨便招惹的一個家夥,竟是擁有著這樣的一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