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這樣”
夏長安將信將疑,可也清楚,長袍老者沒有吹捧江楓的理由,也就是說,江楓所走的,是一條前無古人的路。
“此子竟是妖孽如斯”
夏長安難以置信,儘管這段時間以來,江楓的表現稱得上耀眼,縱然是虛家的三位天驕,與江楓相比,都是略有些黯然失色。
但長袍老者一席話,一舉將江楓推向那般高度,還是令夏長安接受不能。
“接下來要殺他,恐怕很難了。”
就在夏長安想著這些的時候,耳邊傳來長袍老者的聲音。
“他不死,很多人寢食難安”夏長安冷厲道,包括他在內。
長袍老者雙眸微闔,一根手指伸出,朝著上方指了一指,將這一指看在眼裡,夏長安眼中很是明顯的閃過一絲驚亂。
長袍老者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那就是,今日之戰,若江楓不死,那麼往後江楓的生與死,注定要脫離掌控,隻怕隻有神女等幾人,方才是有斷定的資格。
刹那間,更多的不甘和惱恨情緒,充斥於心頭,夏長安臉色陰鬱,近乎是要滴出水來。
“那是聖器啊”
涼亭之內,傳出一聲幽幽輕歎,發出這聲歎息之人是虛慶之。
“江楓這個名字,往後數十年,甚至數百年,都將讓我虛家子弟難忘”虛慶之說道。
古非凡與夏堂東互看一眼,沉默片刻之後,不約而同點頭。
若江楓被聖器碾壓,雖死猶榮。
但在伏天式祭出聖器的情況下,依舊奈何不了江楓,江楓則更添傳奇色彩。
因此一來,無論江楓生或者死,他的名字,都將在往後極長一段時間,在虛家之內流傳。
“伏天式終歸是選擇了保留。”夏堂東說道。
“這裡可是虛家”虛慶之不置可否的說道。
虛慶之亦是明白,伏天式有所保留,祭用聖器是最後的手段,但未必是唯一的手段。但偏偏,伏天式祭出了聖器,其中的貓膩不言而喻。
這般情況,眾多虛家子弟或許看不明白,但他們三人,自是看的明明白白。
“可惜了。“夏堂東說道。
“不”
虛慶之搖頭,說道“伏天式已經失去了必殺江楓的信心,祭用聖器,實際上才是最為明智的抉擇。”
“這將會是最強的一擊,也會是最後的一擊,但更傾向於試探,伏天式太過惜命,今日之戰,結局已定。”虛慶之說道。
“你就這麼看好江楓”古非凡冷冷說道,不知為何,始終看江楓不順眼的很。
虛慶之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說,就算伏天式有殺江楓的把握,他也不會輕易殺掉江楓,你信還是不信”
“嗯”
古非凡聽的滿頭霧水,稍加細想,臉色就是發生變化,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伏天式要將江楓,留給我虛家來解決”
“他為什麼不能這樣做的畢竟要殺江楓本不容易,而這樣做的話,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虛慶之說道。
古非凡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這一戰,夾雜著太多的因素,並不純粹。
“再看看吧。”將古非凡的反應納入眼中,虛慶之便是說道。
古非凡默然點頭,不再多言,而夏堂東亦是陷入沉默,顯而易見,為虛慶之的分析所震驚。
江楓的存在就是一顆燙手山芋,一旦伏天式當真有意將江楓留在虛家的話,那麼,他等三人,往後該如何自處
三者各自心頭,都是有著同樣的想法,但誰也不會輕易戳破,隻能是死死的,壓在心頭。
這時候,看著伏天式祭出的那件聖器,江楓的臉色也是多多少少,有些異樣。
身為被卷入戰鬥的一方,江楓自是更為清楚,伏天式藏拙了。
“一定要這樣嗎”江楓略感無奈的問道。
“能夠死在聖器之下,是你的榮幸”伏天式冷著臉說道。
“那就來吧”
聽伏天式這樣說,江楓無意多言。
“轟”
伏天式更是不會客氣,祭聖器出手,鎮壓往前。
“江楓,來日方長,他日必取你性命”
但也就瞬息間,伏天式消失了,聖器的餘威猶存,可已然不見伏天式的身影,江楓孑然一身,踏足虛空之上,感受著聖器的能量衝擊,一會過後,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之聲。
聖器擁有天地間最為精純的能量,而縱然是聖器的能量,天印在吞噬的過程之中,也是沒有任何的不同。
江楓愈發肯定,天印是淩駕於聖器之上的存在,即便不是道器,必然也是相差不遠,至少是準道器級彆的存在。
“跑的真夠快的”
感受著來自天印的欲求不滿,江楓又是一笑,轉即,回過頭來,眼角餘光,隨意朝著那眾多觀戰的虛家子弟,掃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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