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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道理文字衝出,爆發璀璨神芒,無差彆鎮壓,區區數息時間,就是數個天才隕落,又有數人被重創,死傷過半。
這是不能被接受的損失,無論伏長風還是祖源都是震怒,接連震碎數個道理文字。
好在,道理文字的攻擊並不是持續性的,很快就是消散,讓諸人得以鬆了口氣。
“夏堂東死了”江楓低語道。
虛家的三位天才,除了虛慶之沒事之外,古非凡受傷,夏堂東死去,伏家和祖家的情況也是不妙,各自損傷兩位天才。
伏長風和祖源的臉色分外難看,因為,諸人是被他們引召過來,然而在眼皮子底下出事。
“江楓,你怎麼沒受傷”有人盯向了江楓,是伏重。
“我應該受傷嗎”掀眉,江楓問道。
“告訴我,是不是你動了手腳”伏重冷喝。
“”
江楓雙眉微皺,忽然明白過來,伏重盯向自身的用意是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伏重不過是要借此機會,將他除掉罷了。
何況,伏家損失兩位天才,難以接受,伏重更是不能容江楓。
“伏重,你就這麼想江某死嗎”江楓在心中默默說道,這筆賬,算是記在心上了,等到今日之事過去,必當要讓伏重後悔終生。
“江楓,你太陰險,為一己私心,濫殺無辜,必須以死償命”伏重惡狠狠的說道。
就在江楓想著這些的時候,耳邊又是傳來伏重凶狠的聲音。
聽伏重的意思,赫然是要將此次意外儘數讓江楓承擔責任,對此諸人心知肚明,一個個看向江楓的眼神,分外玩味。
沒有人會追究伏重這樣做對還是不對,也不會去追究對江楓公平還是不公平,站在他們各自的立場,不過是多看一出好戲罷了。
縱然虛慶之和受傷的古非凡也都是這樣想的,兩人冷眼望向江楓,無動於衷。
“太過分了,我也沒有受傷,難道我也動了手腳”禹笙聽不下去了,大聲叫嚷。
她與江楓之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是不可能眼睜睜見江楓被伏重陷害。
“何必著急,我可沒說,與你無關。”伏重冷幽幽的說道。
既然禹笙主動送上門找死,豈有不成全的道理,原本伏重想著,除掉江楓一人也就夠了,但禹笙找死,就一並除掉。
“混賬”
禹笙破口怒罵,上下跳腳,她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伏重,厲喝道“你瘋了嗎還講不講道理了本來就與我們無關,你這是在栽贓。”
“若與你無關,你又何必這麼心虛”伏重淡淡說道,擺明是欺定了禹笙。
禹笙差點吐血,她不是心虛,而是狂躁,伏重太過分,仗勢欺人,不能忍受。
“伏重,你果然是個瘋子”
禹笙繼續叫罵,差點發瘋,恨欲狂,隻恨自身實力不濟,不然的話,必當要給伏重顏色。
“此事大家都看在眼裡,縱然是當著禹家神子的麵,我也是一樣的態度。”伏重說道,進一步坐實江楓與禹笙的罪名。
禹笙還要爭辯,江楓一擺手,示意冷靜。
江楓情知,越多爭辯,除了被坐實做賊心虛,不會有任何的用處,伏重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要讓他背黑鍋,當然,這個黑鍋,也是有給伏長風和祖源推卸責任的意思。
畢竟諸人乃是被伏長風和祖源引召而來,二者不可能置之事外,這也是為何至始至終,二者都是反應淡淡,樂見其成。
伏重可謂精明,既可以借此除掉江楓,又是借此,討好了伏長風和祖源,有了二者的人情在,往後但凡在遭遇危機,伏重都將無虞。
可惜的是,打錯了算盤
江楓不可能束手就斃,不外乎是大戰一場
“伏重,你說了這麼多,現在可以出手來殺我了。”江楓戲謔說道。
“這”
大概是沒有想到江楓竟是如此直接,伏重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為好,他愣住片刻,轉即望向伏長風,向伏長風求援。
伏重自知不可能是江楓的對手,要想除掉江楓,除非伏長風或者祖源出手,但祖源身為祖家的神子,不可能被他說動,那麼隻能求助伏長風。
“江楓,你犯下大錯,這就是代價”眼眸微抬,伏長風說道。
伏重搭台唱戲,這出戲唱到了這一步,伏長風自是不可能拆台,當然是要讓伏重將這出戲繼續唱下去,才算是對得起伏重的一片苦心。
江楓淡然一笑,戰意爆發,凝視向伏長風,低聲說道“能夠就此看穿所謂古來有之家族的真麵目,也算是值得了。”
“多嘴”伏長風搖搖頭,虛空一掌拍出。
一記碩大的掌印淩空,朝著江楓壓製過去,瞬時以江楓的身體為圓心,周方數百米虛空坍塌了。那裡發生大爆炸,狂亂的氣流蜂擁衝擊向江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