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無塵的記憶中,有著和天巫遺土有關的事跡,自然清楚,這地方是何等的荒涼。
“嘿嘿,如此最好!”
灰濛濛的死氣繚繞,讓這片遺棄之地帶上一抹神秘色彩。
蘇奕點了點頭,問道:“這是邪劍尊的安排?”
原來,雖然在末法時代遭受了一場浩劫,讓巫族一脈差點被滅族,可曆經漫長歲月的休養生息,巫族一脈已漸漸恢複了一些元氣。
就發生在這年輕的銀袍劍修和那個躺倒在血泊中的巫族強者之間。
文鋒道:“不錯,就生活在天巫遺土深處,一個名喚‘天巫祖山’的地方。”
這是兩名男子,皆身穿獸袍,骨骼粗大,肌膚呈古銅色,眉心銘刻著刺青般的血色巫紋。
那些巫族強者一個個有恃無恐,眼神不善。
以蘇奕如今的道行,雖不懼這些,但卻一眼判斷出,永恒之下的修道者若前來,極容易遭難!
大地荒蕪,滿目蒼涼,連一根草都沒有。
一場矛盾,因此而結下。
一直沒開口的獸袍男子忍不住道,“隨隨便便就拿出十二塊命玉錢,早知道就多要一些了。”
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
作為礪心劍齋的劍修,一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狠茬子,哪受得了這種鳥氣?
可同樣地,那些巫族強者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狠辣凶悍,咄咄逼人。
費丘指著遠處一座大山。
這地方,彆說修行了,比之凡俗之地的靈山秀水都不如!
畢竟,曾經的巫族一脈,都能和天帝級勢力掰手腕,那等底蘊遠不是一般的天君勢力可比。
“快走吧,記住,這次是我們開恩,不願刁難你們,下次再進出天巫秘界,可得長點心!”
但相比外界,已好了許多,到處可見連綿起伏的大山,草木皆青,彌散著淡淡的生機。
遠遠地,隻能看到一片荒蕪、冷寂、蒼涼的灰暗天地,茫茫無儘。
一路上,到處可見可怕的災劫,風暴、雷霆、斷裂的虛空溝壑、肆虐擴散的流沙層……
一炷香後。
可相比巫族一脈最輝煌巔峰的時候,依舊相差太遠。
直至即將抵達“燭明”山腳下時,忽地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
……
而這一天,一艘小舟載著蘇奕、文鋒、費丘等人來到了天巫遺土外。
無疑,這天巫遺土就是。
其中一個麵容粗獷的長發獸袍男子皺眉道,“懂不懂規矩?”
大抵如此。
而後,費丘歉然道:“的確是我們禮數不周。”
若非親眼所見,怕是沒人知道,在這天巫遺土上,竟還隱匿著一個秘界。
了解了這些,蘇奕這才明白過來。
這種氣,換做是他自己,肯定不會捏鼻子認了。
可靈氣依舊稀薄寡淡,大道殘缺,完全不適合修道者修行。
那獸袍男子接過命玉錢,冷哼道:“你們這些劍修,明明有那麼多命玉錢,第一次卻隻拿出兩塊,簡直也太不是東西!”
一個位於天巫遺土深處的小世界。
不遠處地方,一個模樣年輕的銀袍劍修滿臉憤怒,他手握一把道劍,劍鋒兀自在淌血。
說著,他為蘇奕簡單介紹了一下巫族一脈。
文鋒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獸袍男子淡淡開口。
其中,堪比天君的巫族大祭司,便有三十餘人!
“那就走吧。”
僅僅遇到一個看門的角色,都敢刁難和勒索礪心劍齋的兩位劍道天君!
這足以證明,礪心劍齋在這天巫遺土中的處境,根本談不上好。
當漣漪擴散到遠處那座光禿禿的大山時,就像撞到了一層無形的界壁上。
文鋒一愣。
銀袍劍修贏了,按照規定,他將從對手那贏得一百塊永恒精金的獎勵。
就見山腳前的一片空地上,正有一群劍修和一群巫族強者對峙。
也不怪外界稱這裡“神憎鬼厭”,的確太貧瘠和危險了。
遠處大地上出現一座光禿禿的大山。
“有勞兩位,還請允許我們進入天巫秘界。”
交談時,兩人轉身走進了那虛空門戶內,隨即他們的身影和虛空門戶都齊齊消失。
“不錯。”
不過,話雖這麼說,獸袍男子還是打開了通往天巫秘界的門戶。
於是,就形成了眼下正在發生的一場對峙。
早有礪心劍齋的大人物被驚動,正在勸雙方息怒,就此罷手。
可那些巫族強者根本不理會,態度強硬地表示——
不拿出補償,他們就去找礪心劍齋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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