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士“哎”了一聲
“還好你有個姐姐,要不然得由我來給你講這些神秘學知識,太累了,太累了。”
原來你不講儀式魔法、冥想靈視、契約生物、超自然語言,是嫌麻煩?等奧蘿爾講完,你就出現了?盧米安瞬間有種血液上湧,堵在了喉嚨口的感覺。
他深呼吸了兩次道
“二元儀式法需要神靈或者隱秘存在密切相關的物品,可我沒有啊……”
說著說著,盧米安沉默了。
那女士笑道
“你有的。
“怎麼樣,記起來了吧?”
盧米安指了指胸口
“荊棘符號和那個青黑色的符號?”
那女士先是點頭,接著提醒道
“青黑色符號不用考慮,用二元儀式法獲得回應的本質是提取目標物品內蘊含的神性力量,它的力量要是變少了,你身體好不容易達成的平衡就會倒向壞的那麵,到時候……”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表情讓盧米安輕鬆就明白了潛台詞是什麼。
用奧蘿爾的習慣用語來表述就是
“沒救了,等死吧!”
“是青黑色符號保護了我,讓我沒被徹底汙染?”盧米安已有一定神秘學知識,明白當前情況叫汙染。
“是我提過的那位偉大存在保護了你。”那位女士嚴肅糾正,“等你解開了夢境廢墟的秘密,我就告訴你她的尊名,你可以直接向她祈求。”
是那位偉大存在降下力量,把荊棘符號代表的汙染封印在了我的心臟位置,沒讓它完全汙染我?盧米安不清楚那位偉大存在是好是壞,有沒有邪惡的圖謀,但至少在這件事情上讓他感覺親近。
他想了下,猜測道
“用二元儀式法竊取荊棘符號代表的那股力量?
“那股力量變少了,汙染就會減弱,封印將更加牢固?”
“怎麼能叫竊取?”那位女士反駁了一句,“這是向某位祈求恩賜,隻不過她剛好有部分力量在旁邊,本著就近原則做了響應,而偉大存在的封印和某個屏障的削弱,讓某位的主體沒能察覺到。”
還是你們這種說話隻說一半的人會講……這和竊取有什麼區彆?盧米安在心裡咕噥了兩句。
結合那位女士講過的神靈恩賜和不正常途徑,他若有所思地問道
“通過二元儀式法,向荊棘符號對應的力量祈求,請它給予恩賜,讓我的柔韌性得到大幅度加強?”
“差不多是這樣。”那位女士點了點頭,“準確來說是,請它賜予你‘舞蹈家’的力量。”
“‘舞蹈家’?”盧米安想到了“麵條人”的表現。
那位女士喝了口苦艾酒道
“對於二十二條途徑之外的超凡道路,我們依舊把它們劃分為序列9到序列0,方便理解、對應和參考。
“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序列的劃分是符合這個世界底層規則的。”
“‘舞蹈家’對應荊棘符號的序列9,就像‘環中人’對應它的序列4?”盧米安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它能提升我的柔韌性,增強我的靈性,讓我輕鬆掌握那種神秘的舞蹈?”
那位女士欣慰笑道
“果然,有了神秘學基礎後,溝通會輕鬆很多,不需要我額外再解釋。”
盧米安頗有點興奮地問道
“那對應的序列8、序列7、序列6、序列5叫什麼?”
“序列8是‘托缽僧侶’,序列7是‘受契之人’,哎呀,你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先好好掌握儀式,爭取快點成為‘舞蹈家’。”那女士不是太耐煩。
“托缽僧侶”……“受契之人”……聽到這兩個名字,盧米安瞬間有了很多聯想。
“托缽僧侶”是現實存在的一種職業,主要指的是各大教會的某些成員。
像“永恒烈陽”教會,內部因某些觀念的不同分為了多個團體,其中,最主要的有兩個,一是“布道兄弟會”,二是“小兄弟會”,又叫“托缽僧侶會”。
前者以教堂方麵的許多神職人員和宗教裁判所的“淨化者”為主,強調對異端、邪教徒、野生非凡者做殘酷的打擊和清理,以宣揚“永恒烈陽”的正統教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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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的成員主要集中在修道院,也有部分教堂人士加入,提倡節製欲望,乞食苦行,往各個貧苦地方傳教,讓更多的人信仰“永恒烈陽”。
所以,一提到“托缽僧侶”,盧米安就感覺和傳教、苦行、特殊的儀式魔法有關。
至於“受契之人”,第一時間浮現在他腦海的是本堂神甫、口器怪物身上的黑色印記。
奧蘿爾說那可能是特殊契約留下的痕跡。
“我殺的那個怪物原本是‘受契之人?”盧米安愕然反問。
我竟然乾掉了一個相當於序列7的怪物?
那位女士輕輕頷首
“對,‘受契之人’就是借助那位存在的特殊契約和神性見證,從不同的生物處獲得不同的力量,一個契約對應一種能力。
“他們厲不厲害取決於獲得了什麼能力,有多少種能力,走偏了道路的被普通人殺掉都不是不可能。
“實際上,超凡領域也有類似的情況,某些不擅長戰鬥的非凡者被更低序列搏殺是常有的事情。
“能力很重要,腦子也很重要,提前的準備同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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