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泱泱看穿小心思的雲恒,尷尬地撓撓頭。
他小臉一紅,轉頭看向雲義求救。
“二叔,怎麼辦,我哄不好妹妹了。”
“誰讓你捉弄她的,活該!”
“哇嗚……”
雲恒沒忍住,突然哭了出來。
泱泱轉頭看向他,食指在臉頰上,輕輕地劃了兩下。
【這麼大的人了,還學我哭鼻子,羞羞!】
“哇……”
這一下,雲恒哭得更大聲了。
他才八歲,怎麼就不能哭鼻子了?
妹妹不僅不理他,還嘲笑他,嗚嗚嗚……
江北辰被收押的消息,很快便傳進了初秋的耳裡。
她臉色一白,連忙往江淮書的房間跑。
“侯爺,辰哥兒是被冤枉的,你要救他啊!”
初秋一進門,便拉住了江淮書的衣袖。
江淮書此刻,正在為此事發愁。
見她突然跑過來,他沒耐心地拂開她的手。
“冤枉?”
江淮書不悅地看向她。
“程夫子已經親自去指認,他是被辰哥兒推進池塘。
他頭上的傷,也是被辰哥兒,用石頭砸傷的。
除了程夫子,還有書院裡的其他夫子,也看見他用被子,想要將程夫子捂死。
就這樣,你還敢跟我說,他是被冤枉的?”
江淮書咬了咬牙,將怒氣全都發泄在了初秋的身上。
倘若江北辰的生母,不是初秋,而是雲綰柔。
他相信江北辰,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
這一切,都是初秋的錯。
是初秋沒有當好一個母親,好好地教導江北辰,才讓他闖下彌天大禍!
“我不管,辰哥兒是你的兒子,你必須得救他!”
見跟江淮書好好說話行不通,初秋開始撒潑。
辰哥兒是江淮書唯一的兒子,侯府未來的世子。
若是辰哥兒出事,那江淮書就絕後了。
她不相信,江淮書真能放棄,他唯一的兒子!
果然,江淮書聽見她的話,心中更加氣惱了。
“辰哥兒是我的兒子,你以為我不想救他麼,可我……”
“侯爺,不好了!”
江淮書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便被家丁的聲音,打斷了。
家丁快步跑進來,見初秋也在,稍稍愣了一下。
“說,出什麼事情了?”
家丁收回思緒,對著江淮書一拜。
“侯爺,廣夏書院將少爺除……除名了!”
“什麼?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做?
官府還沒給辰哥兒定罪呢,他們這樣做,不是坐實了,辰哥兒謀害恩師的罪名麼!”
初秋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江淮書的衣袖。
“侯爺,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恒哥兒啊!”
家丁轉頭看向初秋,眼眸裡溢滿了茫然。
江北辰被書院除名,初秋這麼激動做什麼?
……
江北辰被書院除名,隻是雲綰柔計劃的第一步。
廣夏書院剛張貼出告示,雲綰柔為了江北辰,與江淮書大吵一架的事情,便在皇城裡傳開了。
“江夫人當真說了,要把江北辰,從江家的族譜上劃掉?”
“說了,我弟弟是廣夏書院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