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柔看了看大夫,又轉頭看向孟硯塵。
“還要麻煩王爺派人,去一趟侯府斜對麵的藥鋪,將那位姓李的大夫,和藥鋪賬簿帶來。”
聞言,孟硯塵轉頭看向秋風。
秋風立刻頷首,轉身快步跑了。
太師府離安遠侯府不算近。
等秋風到藥鋪時,李大夫正要關門。
秋風一把將他擒住,逼他拿出了賬簿,帶著他重新回到太師府。
“王爺,人和賬簿都帶來了。屬下提前看過了,賬簿上的確記錄著,錢氏抓避子湯這一條!”
說著,秋風稍稍用力,將李大夫推到人群中央。
很快,便有人將他認了出來。
“我認識他,他的確姓李,是一名大夫。”
“我之前在他家藥鋪抓過藥。他家藥鋪的藥不僅貴,還是次品。”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指責著李大夫。
李大夫老臉一紅,連忙埋下了頭。
“李大夫,你可還記得我?”
雲綰柔的聲音,緩緩傳入李大夫的耳裡。
李大夫一抬頭,便對上了雲綰柔冰冷的眼眸。
“江……江夫人。”
“記得就好!”雲綰柔將藥渣,遞到他的麵前:“告訴所有人,這些藥渣,是誰找你抓的?”
聞言,李大夫低頭看向藥渣。
藥渣保存得很好,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藥香味。
他隻是看了一眼,便認出這些藥渣,是避子湯的藥渣。
城中抓避子湯的人不多,在他們家藥鋪抓避子湯的,一共就兩三家。
“是安遠侯府的老夫人,讓我給夫人抓的。
她還讓我跟夫人說,你生孩子傷了身子,需要藥……藥補!”
話落,秋風翻開藥鋪賬簿。
將錢氏抓避子湯那一頁的記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他擔心眾人離得遠,看不清。
還十分貼心的,緩步走過去,讓眾人看個清楚。
“嘶,居然真是錢氏抓的避子湯!”
“為了讓私生子進門,居然騙自己的兒媳喝避子湯。這個錢氏,真是喪良心啊!”
“真是沒想到啊,侯府的水居然這麼深。前有婆婆給兒媳喂避子湯,後有兒媳搬空侯府。
要我看,他們安遠侯府的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不過是狗咬狗罷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過四旬的婦人。
泱泱聽聲辨位,氣呼呼地瞪著她。
“狗,咬人!”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你不僅助紂為虐,還是非不分。非要往我娘的頭上,扣屎盆子!】
【狗,你可太狗了!】
孟硯塵見有人指責雲綰柔,心中也很生氣。
他咬了咬牙,看向秋風。
“秋風,將侯府的賬簿拿出來!”
“諾!”
秋風收到命令,將藥鋪的賬簿,還給了李大夫。
而後又從懷裡,將安遠侯府的賬簿拿了出來。
眾人見他準備這麼齊全,全都傻眼了。
“他們居然還弄到了,安遠侯府的賬簿。”
“看樣子,這事情要發生大反轉啊!”
“哎,我突然有些心虛。你們說,我們今天是不是罵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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