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她的提醒,她今日必然會中了,他們的奸計。
泱泱這麼小,就這麼懂事,看事情比她還透徹。
她一定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
小巷子裡。
初秋打開門,將江淮書迎了進去。
江淮書見她果然回來了,眉頭不悅地皺在了一起。
“你是怎麼回事兒,咱們不是事先說好了,帶你會侯府麼,你怎麼突然離開了?”
“哪是我想離開,是你的好夫人,趕我走的。”
初秋關上門,跟著江淮書往裡麵走。
她今日為了入侯府,連苦肉計都用上了,可願望還是落了空。
白白受了一頓鞭笞,她的心中本就委屈。
還沒來得及跟他訴苦,他卻反過來責怪她!
初秋越想越難受。
她一個繃不住,哭了出來。
“侯爺,你的那個夫人,怎麼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她都跟我說了什麼!”
“她跟你說了什麼?”
江淮書來到木桌前坐下,好奇地看向她。
想到雲綰柔今日,的確有些反常。
他不免懷疑,她是不是看穿了什麼?
在他的目光下,初秋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
“她說她不會讓一個青樓女子,進入侯府。若是我非要跟著你進入侯府,那便是……是恩將仇報!”
初秋越說越委屈。
話說到最後,聲音都變得哽咽了。
入不入青樓,那是她能選的麼?
她一介弱女子,若不去青樓,她要靠什麼維持生計?
雲綰柔如此瞧不起她的出身,不過是她運氣好,投了一個好胎罷了。
除了出身比她高貴一點,雲綰柔還有什麼彆的能耐?
她有什麼資格,在她的麵前,如此趾高氣昂?
初秋的心中不服,麵上卻維持著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丟了手帕,挽住江淮書的胳膊。
“侯爺,咱們的計劃失敗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嘛?”
“阿柔向來是顧全大局的。她不讓你入侯府,也是為了侯府的名聲著想。此事是我疏忽了,我們再從長計議。”
江淮書歎了一口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
雖然今日的計劃失敗了,但知道雲綰柔不同意初秋入侯府,不是看穿了他們的計劃,而是為了侯府著想,他反倒鬆了一口氣。
見他不心疼自己,反而幫雲綰柔說話。
初秋鬆開他的胳膊,不悅地哼了一聲。
“我都受傷了,侯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你瞧我這一身的傷……”
初秋將衣襟拉下來,露出自己的肩膀。
見那些鞭傷,隻是一點點紅印子,有少許破皮。
江淮書抬起手,幫她攏好了衣裳。
“好了,彆生氣了。我向你保證,你今日的傷不會白受。我還想辦法,將你接回侯府的。”
“什麼時候?”
初秋看向他,眼眸一亮。
江淮書將她額間的秀發,捋到耳後,笑著安撫道:
“你先彆急,耐心等我一段時日。我先想辦法,將孩子們過繼到她的名下,再來接你回家!”
聽見江淮書的話,初秋也不哭了。
過繼孩子,的確比接她回侯府重要。
隻要辰兒和星兒成了嫡子嫡女,她母憑子貴,還怕入不了侯府?
等時間一長,彆說是入侯府了。
就算是侯門主母的位子,雲綰柔也得讓給她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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