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妹妹的大喜日子,你們若是非要選在今日鬨事,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喲,你還不客氣呢?”
為首的男人冷笑著。
“侯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日就是鬨到官府去,也是我們占理!”
“就是,就算你是侯爺,也不能欺壓我們窮苦老百姓,侵吞我們的血汗錢吧!”
跟在男人身後的打手,也跟著附和了一聲。
錢氏一聽,轉頭看向江淮書。
“書兒,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嫣兒她……她當真欠了他們銀子?”
“娘,現在不是說這些的事情。要不你先給我一些銀子,將他們打發走。等嫣兒出嫁了,我再跟你細說。”
“銀子,我哪有銀子,我的銀子都給……”
錢氏的話一頓,轉頭看向雲綰柔。
她的銀子,都被雲綰柔騙去,修建廣夏書院了。
她原本想著,廣夏書院若是多收一些,官宦人家的子弟。
投進去的銀子,很快就能賺回來。
可哪承想,這雲家人就是騙子。
騙走了她的棺材本不說,還專收寒門子弟。
彆說是賺錢了,她連本錢都拿不回來!
“雲綰柔,把你的嫁妝拿出來,暫時把窟窿貼上。”
“母親,我上次小姑欠人錢時,我就跟侯爺說過了,我的嫁妝已經拿去修廣夏書院了。”
“啥意思,你也知道嫣兒欠了賭坊的錢?所以你們合起夥來,瞞著我一個人唄!”
“母親,我不是故意想要瞞著你的。隻是侯爺怕你擔心,這才沒讓我們告訴你。”
雲綰柔抿了抿唇,一句話就將責任,全推在了江淮書的身上。
江淮書一心想要解決這件事情,並沒細想,雲綰柔究竟是有意還是無心的。
他看了看打手,又看向侯府門口。
見迎親的人和路過的百姓,都圍在門口看熱鬨。
他臉頰一紅,感覺臉都要被丟儘了。
他轉身將錢氏拉到一邊,故意壓低了聲音。
“娘,先彆說這些了。咱們不是還有檀信送來的聘禮麼,先拿一些出來,應付一下。”
“可……”
“娘,你就彆猶豫了。今日是嫣兒的大喜日子,你也不想看著,他們將事情鬨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吧!
萬一讓檀信知道,嫣兒欠了賭坊的錢,要與我們退親可怎麼辦?”
錢氏原本想留著那些聘禮,給自己當棺材本的。
可聽江淮書這樣一說,頓時怕了。
萬一檀信退親,嫣兒和侯府的臉麵,可就保不住了。
聘禮不但會還回去,嫣兒以後,也沒法嫁人了。
“行,你先穩住他們,我去拿銀子!”
錢氏不敢耽擱,轉身往後院的方向跑。
見侯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媒人的眼眸裡,快速劃過一絲嫌棄,感覺有些觸黴頭。
可來都來了,不拿了銀子再走,又不劃算。
她轉頭看向江淮書,催促道:“侯爺,你們家的姑娘,還嫁不嫁了?”
“嫁,當然嫁!勞煩你再耐心等一會兒,新婦一會兒就出來了。”
江淮書這會兒,已經沒什麼耐心了。
應付賭坊打手就不說了,這個媒人是拿銀子辦事的,她來湊什麼熱鬨?
他睨了媒人一眼,將目光落在雲綰柔的身上。
“綰柔,辛苦你跑一趟,將嫣兒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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