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嫡次子!
總不能都砍了吧,反正來說,張封不敢。
看著再一次被阻攔,晉王趙鈺忍不住搖了搖頭,儒將麾下的將士,就是會顧慮甚多,而這,也是他為何要調集天啟軍來此,最大的原因。
今日之事,如實換做虎威軍,晉陽鐵騎,天啟軍這樣的超級精銳,隻要晉王軍令一出,彆說眼前這些讀書人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他們依舊會碾過去。
就如同當初在北蠻之地,那一連十八個部落的屠戮,虎威軍就沒有絲毫的猶豫,軍令讓殺,他們就殺,婦女稚子又如何。
軍人以軍令為先,什麼政治,什麼得失,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
“左豐,帶人去幫幫他們,在耽擱下去,人都轉移光了吧,本王今日過來是問罪皇甫家的,可沒有閒工夫和一群老不死的浪費時間。”
左豐點了點頭,朝著後方揮了揮手,百二天禦衛,便在他的帶領下,朝著南軍的最前方,衝了過去。
“諸位前輩,今日之事乃是晉王之令,吾等必須去做,諸位這樣阻攔吾等,乃是違逆國法,違逆王令的!”
張封和少帥張慎之還是忍不住開口勸誡了起來,眼前的這些人,在整個南境之地,都算是前輩高人,真要是一個衝鋒,傷到了他們,他南軍可就罪孽深重了啊!
“慎之,非是老朽為難於你,而是你們今日這是要乾什麼?”
“皇甫世家多年來,作為我南境文道之宗,做了多少事情,我南境文道發展如此昌盛,大都托了皇甫家的幫襯。”
“如今,僅是因為那厲王一句話,你們就要對我南境文道功臣動手,莫不是你們己經忘了,你們是南軍,是我南境的將士,難道你們該做的,不是守護我南境的嗎?”
“是啊,少帥,慎重啊,是,吾等老朽理解你們,身為軍人,軍令如山的道理,可作為軍人,也是要有是非對錯的,難道錯誤的軍令,你們也要執行嗎?”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南軍的後方,傳來了左豐的聲音,“南軍將士聽令,讓開道路,此間局麵,由我天禦衛接管!”
主將張封和少帥張慎之相互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果然,他們終究是不敢那般強硬的。
片刻,左豐領著百二天禦衛,出現在了南軍的最前方。
“少帥,張將軍,王爺需要一個理由,另外,等你們越過此間之後,王爺不想再看到你們如此遲疑!”
張慎之和張封無奈的聳了聳肩,雙雙抱拳,對著左豐行了一禮,王爺之意,他們懂得,可王爺之令,他們真的很難執行。
畢竟,他們都是南境之人啊,彆的不說,單單這身後的萬人大軍當中,鬼知道有沒有人和眼前的這些家夥有關係啊?
真要事情鬨大了,恐怕他們自己都會混亂起來吧!
左豐沒有在多說什麼,他此刻前來,就是為了破局的,作為天禦衛統領,尤其是身負王爺之令的天禦衛,這個世間,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阻攔他們前進的方向。
若是有,碾碎就行了。
“天禦衛開路,路遇阻礙,自行清掃,鐵虎,鐵剛,各小隊各自為戰,清場!”
“是,將軍!”
天禦衛將士全身著甲,平日裡不開戰的時候,他們大都以真麵目示人,但戰時,麵甲一合,整個人都隻有眼睛在外。威懾力極其可怕!
天禦衛執行任務,才不管你們身份是誰呢?
作為晉王趙鈺的親衛隊,除了晉王趙鈺和太子趙乾,其餘的人,都不在天禦衛的忌憚範圍之內,區區的文人學士,文道大佬?
他們當年可是連鄭家家主,嫡親子嗣,都敢首接誅殺的,這些人?隻要他們找死,那也無非是一刀罷了!
“所有人讓開道路,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這些文人學士們並沒有把天禦衛放在眼裡,他們依舊擋在那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