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普通人,這樣的老娘們嗎?
不過他現在哪裡也去不了,林清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阿豹始終癱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
“啪”,阿豹翻轉了身軀,正麵朝上,這倒不是他主動發力的,是林清在他腰間踢了一腳幫助他的。
一張溫婉美麗的臉占據了他的視線,可阿豹怎麼感覺都有點這樣臉都像奪命惡煞的夜叉臉。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這跟我兒子有什麼關係?”
“不要說…”那是小刀虛弱的回答,聽聲音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對於小刀的搶答,林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嘭!”
阿豹隻聽到一下沉悶地撞擊聲,然後就是一陣什麼東西碰到了雜物的聲音,最後是小刀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不要!我說,我說…”阿豹慌忙喊道,小刀素是他最鐵的哥們,兩個人同生共死的情感由來已久。
“我們是fh市兩個混幫派的小混混,前段時間你兒子泡了個我們看中的馬子,掃了我們的麵子,所以就來找你的麻煩嚇嚇他。”
“就這樣?”林清收回了踢出的右腳,有點疑惑地問。
“就這樣,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高人,望您大人大量放我們一馬,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來找任何麻煩。”
這些討饒之詞,阿豹常聽彆人說,現在自己第一次說居然也是很溜。
林清淡淡地笑了,笑得和藹可親,讓人一見如沐春風。
不過阿豹見了感覺到刺骨的寒風,渾身涼颼颼的。
“我有很多種方法讓彆人說實話,為什麼你偏偏要選擇最糟糕的那種。”
邊歎息著,林清不知道從那裡取出了一根銀光閃閃的長針捏在指間,這根針足有十幾厘米長,牙簽粗細,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妖異。
“能夠嘗到失傳已久的銀針搜魂,也是你小子前世修來的福氣。”
阿豹看著那根朝他腦門逼近的銀針,心裡的防線驀然土崩瓦解。
“大姐,饒了我吧!”
“大姐?”林清仔細地咀嚼著這兩個字,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往昔的神色。
“我不當大姐已經好多年了!”
一針刺下!
…讓我們為阿豹默哀三分鐘。
…大拇指在牆壁上的指紋鎖上按了一下,門打開了。
這間房子是林清裁縫店後麵的小倉庫,平時都堆放著一些布料成衣什麼的,林清從來不讓幾個孩子進去過,記得小時候蕭躍調皮帶著妹妹想闖進去玩,被她狠狠教訓了一頓。
想到蕭躍,林清不禁有些嗔怒“這死孩子,又不知道去那裡招了個女朋友,一個還不夠嗎?”從阿豹的嘴裡林清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讓她奇怪的是明明記得蕭躍告訴過她,現在交的女朋友名字叫顏冰啊,怎麼突然間冒出個雲如夢來,還跟人結了仇。
不過大半作為母親,如果女兒同時交了兩三個男友肯定會勃然大怒,抓回去禁閉三年再說,至於兒子嘛…“哎,如果還在那個家中,以阿躍的人品,十個八個也是正常啊。”林清如是想。
不過那逝去的一切有如昨日黃花,如果沒有這個突然事件的出現,林清也許永遠也不會想起那麼多的事,也不會再去做些什麼。
關上門,打開燈,繞過幾個布料堆,林清來到一堵牆壁邊。
“西瓜開門!”
牆壁奇跡般地中間左右分開,等林清走了過去,又自動嚴絲合縫地關上,從外麵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痕跡來。
裡麵的世界是個更加狹小的空間,大概隻有十幾平米見方,三麵牆壁都被利用起來,隔成了許多的架子,上麵堆滿了許多機械零件、工具、潤滑油啥的。
在這密室的最中間,擺放著一台長約3米多,被粗帆布蒙著的東西,在這東西的周圍還零碎擺放著一些和機械、動力相關的物品。
林清輕輕地拍了拍那台東西,猶豫了一下,隨即抓住帆布用力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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