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給程少道歉!”
不少培訓班的女人都紛紛指責蘇文。因為想要攀上程武陽,從而讓程武陽給自己安排工作。
可不等蘇文開口。
周老師卻來到了天立培訓班,“安靜點,開始上課。”
……
就在蘇文上課學習銀甲文的同時。
金陵市。
西郊村。
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了施工現場外。
緊接著。
陸宣儀和劉雯彤、周子陵從奔馳車中走了下來。
“見過陸總。”
西郊村工地的負責人看到身姿高挑,穿著製服和高跟鞋的陸宣儀走來,他連忙熱情上前打招呼。
語氣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和殷勤。
“文經理,你去忙你的。我帶我表姐他們逛逛。”
陸宣儀微笑開口。
眼見三人就要離開,但那工地負責人卻遲疑道,“那個……陸總,您知道東郊村那邊為什麼停工了麼?”
昨天東郊村突然停工。
再加上前天晚上,東郊村又死了人,這讓文經理有些心慌。
畢竟他從事工地行業三十年。
見慣了太多光怪陸離的事情,也很清楚,工地停工,一般都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正好。
陸宣儀和東郊村的負責人陸晚風又是親戚,所以,文經理才會詢問陸宣儀。
“為什麼停工?嗬嗬,還能為什麼,那我堂姐太過愚昧,被她男人騙了唄。”
提及蘇文時,陸宣儀語氣還有些不屑,“說什麼東郊村有不乾淨的東西,簡直是胡說八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真是下頭男!”
“宣儀表妹,你彆生氣了,農村不就是喜歡講究封建迷信麼?蘇文從小在山裡長大,有些事情,還真不能怪他。”
聽到陸宣儀的諷刺,劉雯彤一笑而過道,“我們就當看一個小醜在演戲便是。”
“把‘就當’兩個字去掉,他蘇文本來就是一個小醜。”
周子陵語氣森森道。
“……”
不同於陸宣儀三人對蘇文的不屑。
當文經理聽到不乾淨的東西時。
他卻是嚇的打了個寒顫,“陸、陸總,真有人說東郊村存在不乾淨的東西?”
“怎麼?文經理,你不會也相信這種話吧?”
看著膽戰心驚的文經理,陸宣儀冷冷道,“沒記錯,你可是高學曆的博士,怎麼還信這種封建迷信?”
“我……”
文經理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解釋,他反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陸總,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要不然,我們西郊村也先停工吧?”
“停什麼工?我說文經理,你怎麼也和一個鄉巴佬一樣,開始疑神疑鬼了?西郊村是我重金買下的地,這裡好不好,我能不知道?”
陸宣儀怒斥一聲。
“這……”
文經理當即不吭聲了。
“讓開,彆擋著我們去西郊村規劃民宿。”
陸宣儀毫不客氣的推開文經理。
看著陸家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文經理則是無奈歎了口氣道,“封建迷信?唉,真是不知者無畏啊。希望陸總他們三人今天能安全離開西郊村吧。”
嘴上這般說,文經理則是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