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過去在金陵市,我女兒隻是一個殘疾人,沒有富二代和豪門公子追求她,她的感情經曆,就如同一張白紙,所以晚風眼界很低,很容易滿足。”
“但今後不同了。”
“等晚風去了江南花月宴。憑她的顏值和身材,肯定會引來不少富二代和豪門公子的追求。”
“到時候,等晚風見過了江南省豪門圈子的生活,習慣了被豪門公子眾星捧月的日子,你覺得,晚風還會樂意留在你身邊,當一個普通女人麼?”
“我相信晚風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蘇文平靜的搖頭。
“真是笑話,隻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覺得女人愛慕虛榮。晚風是我女兒,她什麼性格,我還不了解?不信咱們走著瞧,等晚風參加了江南花月宴,不需要我開口,她都會拋棄你!”
李桂芳話音剛落。
突然,蘇文被子裡傳來一陣兒微弱的聲音,“我才不會拋棄蘇文!”陸晚風噘著嘴,她憤憤說道。
“嗯?什麼聲音?”
聽到這奇怪的動靜,李桂芳瞪了眼蘇文,“蘇文,你在嘀咕什麼呢?怎麼,你不服氣是吧?不信我女兒會拋棄你?”
“我……”
蘇文不知該怎麼反駁。
“行,既然你不信,那我們拭目以待,可彆到時候被我女兒拋棄了,你又哭著來求我說沒給你機會。”
言儘於此,李桂芳再也懶得和蘇文廢話,她直接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砰。
等到病房的門被關上後,陸晚風這才從蘇文被子裡鑽了出來。
“蘇文,你手不老實!”
剛出來,陸晚風沒提李桂芳的事情,她反而幽怨而含恨的瞪了眼蘇文。
“我、我不是故意的。”
想到自己方才不小心碰到了陸晚風的身體,蘇文心虛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
踏踏。
又有腳步聲從病房外傳來,“蘇爺,聽說您病了?小弟來看望您了。”楊武彪的聲音隨之響起。
“不好!”
聽到楊武彪的聲音,蘇文想起小姨子的話,於是他連忙把陸晚風拽到了被子裡。
無論如何。
蘇文都不能讓妻子知道,自己和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認識。
嘎吱。
蘇文剛把妻子藏起來,楊武彪就來到了病房中。此刻楊武彪手裡還拎著兩個花籃,他看到臉色泛紅的蘇文後,當下討好道,“蘇爺,您的病嚴重麼?”
“不嚴重。”
蘇文淡淡搖頭。
“不嚴重就好,對了,蘇爺,不久後,江南省要舉辦一場地下拳賽。我打算去參加,您不會拒絕吧?”
楊武彪想到了什麼,他話鋒一轉道,“這次的地下拳賽,牽扯了江南省地下勢力的劃分,十分重要。”
“嗯,你去吧。”
蘇文沒拒絕楊武彪,可他話音剛落,就覺得手中一軟,頓時一道慎奴聲從蘇文被子裡傳來,“手拿開!”
“什麼聲音?”
楊武彪身為半步武道大師,他聽到陸晚風的聲音後,當即警惕的起身。
“沒什麼聲音,你聽錯了。”
蘇文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而就在這時。
又有一名穿著淺黃色長裙,紮著馬尾辮子的女人來到了病房,“蘇文先生,我聽陸家的人說你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