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走來一名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
這高挑美女,莫約二十六、七歲。
很成熟,也很性感。
她的頭發如絲般順滑,自然卷曲,散落在肩膀上,彰顯著幾分俏皮和唯美。
“吳馨兒?”
看到這過去一直住在神農穀腳下村落的女人,蘇文詫異道,“你怎麼在這裡?”
“蘇文先生,我是安陽市吳家人,聽說吳家遇到了麻煩,所以我就想回來看看。”
吳馨兒解釋的同時,她還不忘給吳山岸等人打招呼,“大伯。三姑,四姑,好久不見。”
“馨兒,你認識這家夥?”
見吳馨兒和蘇文認識,吳山岸冷不丁問道。
“當然了,蘇文先生可是很厲害的人。每次我們村子遇到鬨邪的事情,都是蘇文先生出麵擺平的。”
吳馨兒說著,她忽而想到了什麼,“對了,蘇文先生,您來我們吳家,也是為了解決鬨邪一事麼?”
“本來有這個打算,不過現在,我打算離開了。”
蘇文搖了搖頭。
聞言,吳馨兒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蘇文先生,還請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們吳家。聽說爺爺因為鬨邪一事,已經搬出了鳳湖天莊,我不想我們吳家人在安陽市無家可歸。”
“吳馨兒小姐,你起來吧。你們吳家不乾淨的東西,不好驅除。”
蘇文依舊沒有出手的打算。
可吳馨兒卻久久不起來,她反而揉著眼眶,並哽咽道,“蘇文先生,隻要您願意救我們吳家,我們吳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哪怕讓我嫁給你都行。”
吳馨兒知道,蘇文在神農穀一直單身,而且還經常和神農穀腳下的村裡女人搭訕。以為蘇文對女色很感興趣,所以她才願意犧牲自己的清白。
但蘇文聽到吳馨兒這話,他卻是板著臉拒絕道,“吳小姐,我已經結婚了,所以,我不可能娶你,你還是快起來吧。”
“這……”
見蘇文柴米油鹽不進,吳馨兒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就在這時。
鳳湖天莊二樓的一名旗袍貴婦突然陰陽怪氣道,“吳馨兒,你求這小子有個屁用?你當我們吳家的陰邪和農村的鬨邪一樣麼?”
“我告訴你,這小子根本不可能驅走我們吳家的陰邪。”
“沒錯!他一個被陸宣儀拋棄的鄉巴佬,他怎麼可能懂風水?吳馨兒,估計你之前是被這小子騙了!”忽而這時,又一道陰森的聲音從鳳湖天莊外傳來。
話音落下。
隻見幾名吳家人走來。而在這些吳家人中,蘇文還看到了一名熟人,正是當初在金陵市,射箭輸給他的諸葛辰。
“看什麼看?蘇文,幾天不見,不認識我了?”
見蘇文一直盯著自己看,諸葛辰陰陽怪氣道,“你才和陸晚風結婚多久啊?不在金陵市相妻教子,怎麼跑來安陽市了?該不會?你已經被陸家掃地出門了吧?”
“嗬嗬,也正常。”
“聽說那陸晚風已經得到了江南花月宴的名額,而且她的殘疾也治好了,相信要不了多久,陸晚風就會成為江南省屈指可數的大美女。”
“而你,蘇文?”
“一個山裡種地的鄉巴佬,你配個殘疾的陸晚風都夠嗆,你還想配現在風光無限的陸晚風?那怕是有些癡人說夢了。陸家將你掃地出門,簡直再正常不過,誰讓你沒有本事呢。”
走上前拍了下蘇文的肩膀,諸葛辰好似上位者般語重心長道。
但蘇文下一句話。
卻讓諸葛辰臉色鐵青,“諸葛辰,你快死了。與其擔心我為什麼來安陽市,不如給你家裡打電話說遺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