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風含恨瞪了眼周易敏。
她認識此女,安陽市周鼎商會的會長。
這次周易敏來金陵市,也是仗著其父親地位高升,想染指金陵市十大商會的名額。
“反擊?嗬嗬,陸晚風,你在這說什麼笑話呢?在江南省,周子陵什麼身份?他蘇文又是什麼身份?”
“哪怕我弟弟打了他蘇文,他蘇文也得受著,明白麼?”
“他不過一個鄉巴佬,是位於金陵最底層的小人物,他憑什麼和我弟弟相提並論?”
“不要說我弟弟隻是打了蘇文一拳,就算是周子陵把蘇文打死了,我們周家,也一樣賠償得起!無外乎是一條人命罷了。”
“你!”看著絲毫不講道理的周易敏,陸晚風再也懶得和她廢話,而是直接拽著蘇文的手道,“老公,我們走。”
“站住!”
一道身影攔住了陸晚風和蘇文。
而此人。
不是彆人,正是陸家的一名習武之人,有著二品武者實力。
“虎叔叔,你想乾什麼?”深吸口氣,陸晚風忌憚問道。
“不乾什麼,蘇文打了我陸家的好女婿,我們陸家,自然要給周家一個交代。”
名為虎叔叔的二品武者淡漠道。
“可那是因為周子陵先動手的。”
陸晚風打抱不平的說道,“我老公,隻是正當防衛。”
“方才周易敏小姐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蘇文的身份,和周子陵不一樣。卑微的小人物,是沒有資格正當防衛的!”
虎叔叔盛氣淩人道。
“你!”
不等陸晚風生氣,旁邊蘇文便似笑非笑地走上前,“我有沒有資格正當防衛,不重要,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陸家,想怎麼給周家一個交代?”
“簡單,你自己跪下,自斷雙手,給周家賠罪!”
虎叔叔趾高氣揚道。
“不行!”
旁邊陸晚風立馬搖頭拒絕。
“陸晚風,行不行,可不是你說了算。”陸宣儀看著心急如焚的陸晚風,她陰陽怪氣地笑道,“我早就知道,這蘇文,留在陸家,隻是一個禍害,幸好……當初本小姐沒有嫁給這種鄉巴佬,不然啊,他沒了雙手,豈不是要讓我淪為笑柄?”
說完,陸宣儀又似笑非笑地看向陸晚風,“你說是吧?晚風堂姐?”
“……”
聽到陸宣儀嘲諷的聲音,陸晚風沒吭聲,而是哽咽眼紅的看向虎叔叔,“虎叔叔,我求求你不要傷害蘇文。”
“陸晚風,你閉嘴!不廢了蘇文的雙手給周家賠罪,難不成,廢了你的雙手給周家賠罪啊?”
輪椅上陸琴心歇斯底裡地叫囂道。
“我、我……”
心中猶豫了下,最終,陸晚風視死如歸的說道,“廢我的就廢我的,蘇文是我男人,我要保護他!”
“胡鬨!”
高座上陸老太太冷冷瞪了眼陸晚風,“陸晚風,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代替蘇文賠罪?”
因為陸晚風如今和南陵祝家還談有合作。
無論如何。
陸老太太都不可能讓陸晚風受傷。
畢竟,陸晚風姓陸,而蘇文?可不姓陸。
蘇文的死活。
陸老太太,雖在意,但可以適當放棄。
“奶奶,我是蘇文的妻子,我理所應當和蘇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
彌漫著淚花的眼神看向陸老太太,陸晚風正說著,卻見蘇文平靜地上前一步,“讓我跪下自斷雙手?憑你們陸家,也配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