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那丫頭能跑哪去了啊！莫月轉身開了院門就想往外行去，要去找自家的徒弟，這麼多年就收了這一個徒弟呢。還乖巧懂事，讓人心疼。
臨風之前離開都是從院子裡直接禦劍飛出去，不曾走院門。
這會兒莫月開了院門，就看到自家徒弟，站在院子外麵的一棵樹下，看著樹邊山外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莫月擺擺手，示意其餘人不要跟過去，自己走了過去。
手裡取出了雲淼在山穀裡愛喝的莫月釀的果酒。一小玉瓶，濃度不低，所以平時莫月不讓雲淼隨意喝。這會兒倒是取出來了。
走上前。莫月直接把果酒遞到雲淼眼前，雲淼看看眼前突然出現的果酒，再扭頭瞅瞅走到自己身邊的師父，接過酒，一口乾了。扔了瓶子就抱著莫月哭。
這可把莫月心疼壞了，當初她被廢了修為，毀了靈根，逐出師門都沒這麼哭呢。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好不容易等雲淼情緒緩和，莫月問她，“小淼，可是誰欺負你了？”
莫月也不怕再把人惹哭了。
“沒有。”雲淼低頭小聲的回道。
莫月也不說話，就盯著雲淼一直看。雲淼眼神遊移，又看向了山外，“師父，我感覺我像個笑話！”
“你是說十年前的你嗎？”莫月清冷的聲音從的旁邊傳來。
雲淼抽抽嘴角，這時候不該安慰自己說自己不是嗎？這怎麼還……
莫月也瞅著山外，感覺到雲淼看自己的視線，就轉頭看著她，“十年前確實是！”說完還點點頭。
雲淼再次抽了抽嘴角，這個師父，真的是來安慰自己的嗎？
“難道現在不是嗎？”雲淼再次開口，充滿了不確定。
“醒了不是嗎？”莫月再次開口。
雲淼愣了愣，點點頭，“嗯。”
莫月嘴角上揚，清淺的笑，這是好事。早看透還是好些的。
“具體發生什麼了？晚飯也不吃？”莫月還是想問清楚，有什麼隱患提前知道也是好的。
“我去了他那裡。”雲淼幽幽開口。
“臨風哥哥去了一趟，他說你沒去！”莫月還是相信臨風的，不過卻信不過寒燁。這會兒皺眉。
雲淼點點頭，“嗯，我沒現身，偷偷的看了看。”斂了眉眼，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
“然後呢？”莫月奇怪。既然沒真見麵說話，雲淼怎麼突然就醒悟了呢？不過，就自己徒弟這修為，去了那人必定是該發現她的，居然說沒有。
“他，在教他的新徒弟，如當初對我一般，我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十年前的自己。傻傻的，滿心滿眼都是他！”雲淼閉了閉眼？
“小淼？”莫月有些擔心的看著雲淼，怕雲淼想不開。
“師父……”聽著明顯又帶上的哭腔。莫月歎了口氣，“傻丫頭。”
雲淼眼裡含淚，“師父，遇到你真好！”
莫月笑了，“我也這麼覺得！”
雲淼噗嗤一聲笑了。
“師父，你說如果真是為了修為，不是可以去合歡樓嗎？”雲淼不解。
莫月想了想見麵次數不多的寒燁，如萬年寒冰，清冷，孤傲。“可能，是嫌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