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言師!
鄭子呤從蘇諾的房間出來後,就直接飛身來到了天界,他本想去藥仙殿找藥仙羅伊的,但是卻被守著南天門的天兵給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我是澤曦星、、”鄭子呤欲言又止,他剛想說自己是澤曦星君,但念頭一轉;才想起自己已經不是澤曦星君了,鄭子呤隻好作罷。“我是祭言師蘇上神的弟子,此次是奉師父之命,前來拜訪藥仙的。”鄭子呤拿出從蘇諾身上找到的令牌,還好他還有後招,不然定會被當成私闖天庭,給抓起來。
“即是祭言上神的愛徒,那還請你稍等片刻。”天兵聞言,直接放出天庭裡用來傳訊的天鴿,天鴿飛到藥仙殿外;飛到了藥童的手上,藥童不敢怠慢,拿著天鴿匆匆忙忙地跑進藥仙殿找自己的師尊。
“師尊!師尊!南天門外來報,祭言上神找您!”藥童跑到煉丹房外,用力的拍打著煉丹房的門,煉丹房內的羅伊被一陣陣的敲門吵得有些心神不寧,他打開門,神情有些不悅。
“為師告訴過你們,遇到任何事都無須慌張。”
“不是,師尊,是祭言上神找您!”藥童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自祭言上神下屆之後,師尊整天在雲端之上遙望;還吩咐過,若是祭言上神來找他,要第一時間告知他。
“蘇諾?”羅伊聞言,有些吃驚,但心裡壓著的石頭突然放下了不少。
羅伊孤身一人來到了南天門外,當他看到來人之後,顯然楞了一下,鄭子呤見羅伊來了,二話不說地走到他的麵前。
“藥仙近來可好?可還記得本星君?”
“自然記得,拜見澤曦星君!”羅伊終於確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澤曦星君了,羅伊向他行了一個禮,但卻被鄭子呤阻止了。
“不用行那些虛禮了,我此次前來是有要事找你。”
“那還請星君移步藥仙殿,星君遠道而來,小仙定當要好生招待。”
“不用了,來不急了,諾遭受了天譴,現在重傷不愈。”
“蘇諾遭受了天譴?”羅伊聞言,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
“沒錯,我此次前來,就是要跟你討要用琉璃果煉成的仙丹。”
“蘇諾此刻在哪?”羅伊聽到蘇諾受傷,恨不得現在就想看看她的傷勢。
話說,鬼王月絕塵離開道觀後,就直接回到了地府。跟在他身後的閻勍以為鬼王會直接離開地府,沒想到他又回到了地府,閻勍實在很好奇。
就在閻勍準備上前詢問月絕塵的時候,月絕塵突然停了下來了,閻勍見月絕塵停了下來立即上前,用炎劍指著月絕塵質問道“鬼王,你突然擅自離開地府,你想做什麼?”
月絕塵抬眸看了閻勍一眼,“你不是本王的對手,本王也不想找地府的麻煩,以後不許再打擾本王。”
“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如若本王想再找地府麻煩,本王早在一萬年之前將地府踏平。”
“嗬!真是狂妄!”閻勍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月絕塵這麼說,心裡突然沒了底氣。
“本王狂妄的時候,你還沒見過。”
月絕塵說的沒錯,他最狂妄的時候,也是他最強的時候。月絕塵回想起自己在十八層地獄的那段時日,他便渾身顫抖不已,那時。他在人世因自衛殺死了兩個欺負他的惡人,他也因此被判了秋後處斬,他死時才十四歲不到。
最後,他被閻王打入十八層煉獄,每天,都被十八層的惡鬼折磨的痛苦不已。那時才十四歲的他,剛成鬼魂,被群鬼欺負的不成樣子。還有一個自稱是鬼王的惡鬼,幾乎天天虐打他,難聽地話語,散魂的那種痛楚,月絕塵總感覺曆曆在目。
那時他問“為何要欺負我,我沒錯!”
惡鬼笑道“因為你太弱了,弱到彆人都想欺負你!”
當時,月絕塵才明白,什麼叫做弱肉強食;之後,月絕塵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管是誰,隻要敢欺負他,他便奮力反抗,原本潺潺弱弱地少年瞬間變成了一隻殺鬼如麻的惡鬼。
反正自己也已經死了,就算最後灰飛煙滅又如何?隻要,隻要將那些欺負他的惡鬼狠狠地踩在腳下,他的心裡便可以得到一絲快感。
什麼正義,什麼殺人償命,如果當初自己不反抗;當時死的便是自己了,我有什麼錯!我沒錯!錯的是他們不該欺軟怕硬!錯的是這個世界的公道!月絕塵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怒,他越挫越勇。直到將所有的惡鬼都踩在了腳下,他站到了鬼王這頂端,讓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全都拜服在了他的腳下。
之後,月絕塵帶著群鬼大鬨了地府,就是為了給曾經的自己出一口惡氣。接著他就被無恙被封印在了十八層地獄裡,其實以月絕塵的功力是可以打破封印的,隻是他在那個時候,有一個身影吸引了他。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有靈氣的女子,特彆是她那雙眼睛,他有那麼一刻感覺自己好像又有活著的感覺了。
“你顧好你的地府就行,本王的事不許你再插手,否則本王便直接殺了你。”月絕塵說完,便一個飛身離開了,閻勍本還想追,不料崔判官憑空出現在他的麵前,一臉無奈地說。
“大王,祭言上神的徒兒正在地府鬨騰,臣等有些無能為力啊!”
“嘖!麻煩!”閻勍感到有些頭疼,他實在想不明白,蘇諾是怎麼忍受這個小妖的。閻勍抱怨歸抱怨,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和崔判官回到地府,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而鄭子呤這邊,鄭子呤和羅伊已經來到了清道觀裡,他們剛進房裡,便看到寧司南坐在蘇諾的床邊,在與蘇諾說些什麼。
“諾,我回來了。”鄭子呤見寧司南靠蘇諾這麼近,有些不悅地出聲打斷他們的對話,蘇諾和寧司南聞言,轉頭看去,隻見鄭子呤身後還站在羅伊。
“拜見天君。”羅伊一進門就看到了寧司南,如今又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羅伊不知作何感想。
“我已不是天君了,藥仙無需多禮。”寧司南見羅伊稱他為天君,心裡感到有絲不悅,但他還是裝著一副平常的樣子。
“諾,我把藥仙找來了,快讓她看看傷口。”鄭子呤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蘇諾說,羅伊聞言也走上前來;他依舊一副文質彬彬地對還坐在床邊的寧司南說。
“還請公子讓一讓。”
寧司南見狀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好起身,對蘇諾說道“那我先出去,我晚點過來看你。”
“嗯!”蘇諾應了一聲,寧司南見蘇諾也沒留他,隻好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