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愈沒有說話，快步遠去。
留下背影得同時還有一句話：”她們沒那麼慘。“
她們沒那麼慘？怎麼會啊，無依無靠，還不夠慘啊。
以前得侯悶貴婦千金，如今，還不夠慘嗎？好在自己不是個鐵石心腸的，早就安排了人暗中護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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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是說最近那名滿京都得霓裳閣，是莫微雨開的？”
甄氏瞠目結舌不可置信得看著莫遠。莫馨瑤更是以為自己得耳朵出了問題。
“絕不可能。”莫馨瑤喊道。
“是啊怎麼可能。”
莫遠微微一笑：“所以你們輕敵了啊。”
那開的如火如荼得霓裳閣，日進鬥金得霓裳閣？那些華麗的衣裙，莫微雨的打扮？
到現在他們侯府也在采買霓裳閣的衣服呢。
“能在你們都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開了四家鋪子，她們可不是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
莫遠淡淡的喝了口茶。
“你怎麼知道的？“
莫馨瑤起身問道。
”因為我不輕敵啊，現在我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會仔細認真，所以從一開始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覺得不對，她的眼神不對，她麵對著棺材的笑容不對。她們莫名其奧妙的痊愈也不對。所以我一直暗中監視，她很隱蔽，一開始根本沒有發現這霓裳閣是她開的，要不是看到她身邊的丫鬟的爆露，我還不知道呢。“
是真的？
甄氏臉色有些難看。
”你是說當初她在侯府的時候就已經好了？“莫馨瑤問道。
莫遠點點頭。
”她莫微雨哪來的那麼多心思？而且她怎麼好的？我們看關的那麼嚴厲，沒給她用過一次藥，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國公府那邊的功勞呢。“
莫馨瑤喃喃說著。
”那你怎麼不早說？“甄氏氣惱的看著莫遠。
莫遠麵色不改依然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容裡摻雜著一些諷刺。
“我說的話，誰聽啊。”
甄氏臉色微白。
“遠兒你什麼都不用管，遠兒你們不了解她們母女，遠兒你受苦了多吃些，遠兒好好讀書，遠兒生意上的事情不懂得就問。。。。”
一句一句的關懷浮現在甄氏耳邊，那些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啊，是為了兒子好。
“怎麼會不聽啊，怎麼會，你是將來的一家之主啊。。。”
“是嗎？母親是這樣想的嗎？難道不是覺得我這個生活在鄉下十幾年的草包懂些什麼？”
甄氏猛地站起身來，神色惶惶：“怎麼會？我怎麼會這麼想啊？“
莫馨瑤也走近一步：”哥哥，你怎麼這樣？你知道這些年母親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怎麼說出這樣傷人心的話？“
莫遠微微一笑：”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們怎麼都當真了。“
母女二人認真的審視著他的神情，鬆了一口氣。
”前不久我已經跟她交過手了。試探了一下。“莫遠接著說。
莫馨瑤想起什麼：”那次霓裳閣的仿品事件？是你做的？“
甄氏聞言露出怯怯的笑意：“看來，我們婦人之見確實目光短淺了，還是遠兒你明察秋毫，深謀遠慮。”
莫馨瑤看了一眼母親，翻了個白眼。
“那現在呢，該如何？她們有了霓裳閣，咱們就乾看著，你的法子也沒用啊，霓裳閣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比原來更好了，這就是你的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