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您的神通不同凡響,整個學府皆知!朱某想請您指點一二!”
因此,這位朱師兄臉色一變,屈指一彈,放出一縷火焰,對著李無天就飛了出去。
這火焰猛烈飛舞之間,處處都顯現出來了火之國度,火之世界,似乎是上古火神降臨了人間,要將一切焚毀。
“閒來無事,便指點你一二,你以後投靠本座,這馭獸堂的堂主位置就是你得了。”
李無天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看著這一縷火焰飛來。
“焚天烈焰!”
朱師兄臉色一黑,李無天實在太狂妄了,就這麼坐著,連動都不動?
既然如此,彆怪我落了伱的麵子,燒的你一個灰頭土臉。
在朱師兄的控製下,這一團火焰威力猛地一增,李無天的狂妄,卻是讓他動用了全部的手段。
看看飛舞而來的火之國度,李無天微微一笑:“雕蟲小技而已!”
“噗”的一聲,李無天吹出一口氣,就像對著燃燒的蠟燭吹氣一樣簡單,那一股先天罡風席卷而出,就帶著萬物窒息的氣息散播出來,瞬息之間,把火之世界全部撲滅。
隨後,那罡風並不停息,反而繼續凝聚,形成了一道颶風,圍困住了這個朱師兄,使得朱師兄連連突破,都無法突圍。
“怎麼可能?一口氣我能頂不住?!”
那颶風極其厲害,似乎要抽乾所有的天地元氣,將朱師兄完全困死,這種無助的場麵,令朱師兄臉色大變,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投靠我,本座可以栽培你!”
也不攻擊,就這麼以颶風將其困住,李無天再次拉攏道。
整個“泰皇學府”太大了,數千個堂口,僅僅靠一個刑法堂,還不能徹底的掌握大權,再拿下幾個堂口,形成一片聯盟勢力,那麼就可以向無上府主挑戰,把他拉下馬。
整個“泰皇學府”就成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哈哈哈哈!李堂主,你來到我的堂口做客,何必欺負一個學生?”
就在這個朱師兄為難之際,整個殿堂之中,一股聲音席卷了出來,刹那之間,所有在殿堂之中的長老、學生,都渾身一震,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此刻,偌大的堪比一座巨城的主殿裡麵,就隻剩下了李無天、刑帝、還有這個被圍困住的朱師兄。
緊接著,一個人出現在了殿堂之中,這個是個中年人,胡須極長,漆黑,雙目蘊含太古獸道,似乎是萬獸之主。
此人一出現,身上就有一股混沌古蛇的氣息,吞噬天地,顯然是身上蘊含的數十道“上皇古蛇符”已經被祭煉得出神入化。
“獸尊。”
李無天笑道:“太古時代,赫赫威名,統領天獸部落的族長,現在居然成為了泰皇學府的一位堂主。”
他們刑法堂執掌“泰皇學府”大權,這些信息都被刑帝告訴了李無天。
“嗯?”
獸尊一驚,沒有想到自己的底細,早就被刑法堂調查的一清二楚,可憐自己這些年,還以為無人知道自己的來曆。
不過那些早就成為了往事,他擔任堂主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勢力根深蒂固,任何人都沒有辦法,以他以前的身份詰難他。
於是,獸尊笑道:“知道我來曆的人,實在是少數。這些人死的死,飛升的飛升,已經有百萬年沒有人提及我的曾經了。”
“沒提及不代表刑法堂不追究!”
突然之間,李無天臉色一板,冷冷的說道:“你隱瞞身份,混入‘泰皇學府’必然心懷叵測,這犯了我學府的律法,你有何話可說?”
“你……”
獸尊大吃一驚,剛才還有說笑,現在,立刻就翻臉了?
“大膽!獸尊!你還不祈求李堂主饒恕你的罪行?”
一旁的刑帝猛地站起身來,對著獸尊大聲嗬斥了起來。
這一幕,簡直看傻了還被圍困的朱師兄,此刻,在這位蒼天之子的心中,也許叛忍並非不可接受……
他們無敵的堂主,在刑法堂前,也跟個豬狗一般被隨意嗬斥啊!
“這……我當年是遇到了死對頭,被人追殺,躲入了學府,並非有什麼陰謀!”
李無天、刑帝一唱一和,就把獸尊的氣焰打壓了下去,這位馭獸堂的無上堂主,心神都驚慌失措了。
事發了並不是主要的原因,而李無天問罪才是重點!
這一個新任的刑法堂堂主有多厲害,“泰皇學府”裡麵,誰不知道?
但凡,獸尊能夠跟李無天抗衡,也不至於被嚇得都快哭了。
“刑帝,你怎麼能這麼說?獸尊加入學府這麼多年,也算兢兢業業,馭獸堂在獸尊的打理下,也算大有起色,這些事情上,畢竟還是有些功勞的,不至於將其打殺了。”
李無天輕笑,繼續跟刑帝唱起了雙簧。
“堂主!您太仁慈了!換做旁人,這獸尊早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刑帝似乎有些痛心疾首,不願意放過獸尊。
下一刻,刑帝怒視獸尊,道:“獸尊,你雖然有堂主說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將身上所有的‘上皇古蛇符’交來,當作罰款!”
“你們無恥!”
先前獸尊還有些摸不清二人的來意,以為就是要壓服他,收編他,此刻聽了刑帝的話,哪裡還不知道,刑法堂的人目的是自己的寶貝,“上皇古蛇符”。
這一套寶貝是他成仙的希望,現在,李無天二人巧取豪奪,他如何能夠忍得下去?
獸尊猛的說道:“好啊!原來你們是貪圖我的法寶!你們刑法堂的人仗著手裡權勢,就是這麼欺壓同門?這件事情我要告到無上府主那裡,讓初始者為我做主!”
“什麼!你還敢告我的刁狀?你難道不知道刑法大權被我掌握嗎?本來,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座念你修行不易,還想饒你一命,可你不珍惜,想要自尋死路,那就彆怪本座嚴格執法,以正門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