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淩在酒店開了房間,有些焦躁的在“香山假日酒店”等了一個多小時,周克勝依舊沒有出現,肖淩電話聯係他,周克勝隻說在拜訪一位“巫山縣”的朋友,有些事要處理,等處理好了就會來與他會麵,讓他耐心等待。
肖淩有求於他,隻能耐著性子。
又等了約兩個小時後,周克勝終於將電話打了過來,讓肖淩退房下樓。
到了樓下,見到了一輛黑色七座商務車,肖淩上了車,發現車裡除了司機和周克勝外,還有個有些肥胖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戴著帽子,壓低了帽簷,隱隱遮著半張臉,但肖淩還是看了出來,他那想要努力遮掩住的半張臉看起來很猙獰,如同被火燒過,落下了很醜陋的傷疤。
“周老。”肖淩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這坐在周克勝身邊半張臉近乎毀容的肥胖中年人。
周克勝道:“這是老曹,曹明義,你叫曹叔就行了。”
周克勝對這肥胖中年人很熱情。
肖淩見狀也客氣的點頭道:“曹叔你好,我叫肖淩。”
曹明義壓了壓帽簷,輕咳一聲,臉上肌肉微抖,那半張滿是疤痕的臉顯得越發可怕,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好。”
肖淩見到周克勝,滿肚子話要說,但有外人在場,欲言又止。
周克勝看著司機道:“直接出發,前往神農架。”
“是,周老。”司機應了一聲,商務車開始提速,從前方駛入高速入口,很快就離開了巫門縣。
“現在要去神農架嗎?”肖淩聽得周克勝的話,臉上微有訝異神色。
心想他讓自己來這“巫門縣”會合,結果剛見麵又前往神農架,他一時有些猜不透周克勝在想什麼,他現在一心隻想知道關於神土息壤的下落。
見肖淩欲言又止的模樣,周克勝擺擺手道:“不急,從這到神農架至少還有五六個小時,咱們路上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談關於息壤的事。”
見周克勝說到正題,肖淩立刻坐直了身子,這息壤有可能關係到母親的生死,還有可能通過息壤尋到其它的禹鼎和黑球,可以說十分重要,他不得不重視。
“我讓你來巫門縣會合,因為老曹就住在這裡,我來這裡,主要是來拜訪老曹的,所以就約你在這裡碰頭,咱們一起前往神農架。”
聽得周克勝這麼說,肖淩有些明白過來,開口道:“這麼說我們這趟真正的目的地是神農架?”
周克勝點點頭嗯了一聲道:“十幾年前我們曾經組織過一次前往神農架的探險隊,那時候神農架當地流傳出很多關於野人的傳言,甚至連相片都流傳出來,這支探險隊主要就是為了調查關於神農架的野人,老曹正是那次探險隊的成員……”
他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道:“也是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