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正是因為性子冷,對什麼人什麼事情都不在意。
隻會聽令行事,認認真真的去辦好每一樁案子,很少關注彆人的死活。
今天這是怎麼了?
商修林也同樣的迷惑不解,難道自己這邊還有後手?
是那個老家夥布置的?
不可能吧?
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又怎麼能把手伸進監察院呢?
「嚴處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何常樂是二處處長,也是在場除了嚴文利之外,監察係統之中官位最高的人,院長不方便說的話,自然應該由他來代勞。
「沒什麼意思。」嚴景年麵無表情,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無情:「就是不能讓你們把商修林帶回去。」
「景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嚴文利看向嚴景年,溫聲問道。
正如他說的那樣,他這一生無兒無女,也沒有愛人。
所以,對待這個乾女兒,他也格外的有耐心一些。
「是的,乾爹。」嚴景年點了點頭,冷聲應道:「我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為什麼?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嚴文利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笑意。
雖然他的笑容陰森森的,比他不笑時要更加可怕。
「我答應過彆人。」嚴景年的話語簡短,仿佛這就是標準答案。
多給一個字那都是灌水。
「答應過誰?是誰讓你把他保下來?又是誰.」嚴文利的眼神突然間變得犀利如刀,聲音惡毒的說道:「讓你不惜背叛養你教你的父親?」
嚴景年沉默不語。
唐匪沒有讓他說出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就不能說。
她這個人活的很簡單,一是一,二是二。
她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彆人讓保守的秘密,她就一定得保住。
主打一個守口如瓶。
看到嚴景年的表情,嚴文利心往下沉。
她這是準備一條道走到頭了。
看到院長臉色難堪,怒不可遏的模樣,何常樂自然要跳出來替院長分憂。
「嚴景年,你不要忘恩負義。」
「你知道自己今天擁有的一切是誰給你的嗎?如果沒有院長信任,你能夠執掌黑騎?」
「如果沒有院長,你到現在也隻是孤兒院的一個野孩子哪裡有資格站在這裡和我們說話?」
「我勸你最好見好就收.不然的話」
嚴景年抬起手裡的麒麟號脈衝槍瞄準何常樂,淡然問道:「不然怎樣?」
「你」何常樂表情微僵,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他沒想到嚴景年竟然敢把事情做到這一步,難道他還敢當著院長的麵殺人?
那時候父女情分完全斷絕,就連院長都保不住了。
沒有院長的庇護,她還有活命的機會?
「我就不信.」何常樂挺直胸膛,心裡也是害怕的,但是,既然已經站出來了,那就得把這個逼裝完。
裝不完的話,那就在院長麵前減大分了。
「你敢在院長麵前殺人.」
砰!
嚴景年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近距離的射擊,脈衝槍強大的能量直接把何常樂的胸膛給撕裂成碎片。
也就是說,胸沒了。
上半身和下半身各自分離,然後一起朝著地麵墜落。
哢嚓!
血肉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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